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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政府门口保卫亭旁有颗枇杷树,池溪南擡头看着书上金果,才猛然意识到明天就要立夏了,母亲已经去世快满一年时间了,他心想明天要摘点枇杷去看看母亲。回想起去年这个时候,母亲在做什麽呢?大概是守在庭院里的枇杷树下,想着等全树枇杷成熟後摘下来给他做枇杷膏。
如今他再也喝不到母亲做的枇杷膏化水了。
“想吃?”程煦安不知是何时站到他身後的。
池溪南回头:“不......”
话音未落,程煦安就一个箭步借力跳跃,枇杷枝桠疯狂晃动,下一秒,三颗金黄的枇杷就出现在池溪南眼前。
程煦安伸手将现摘的枇杷摊到他面前,理直气壮地说:“快接着啊,准备让我这样干举着啊?”
池溪南擡眸看着他,无动作。
身後跟出来的正处级,笑着客气恭维:“想吃枇杷,我让人擡楼梯来摘,树顶处的才最甜。”
程煦安同样看着池溪南,过了一会,自信回答:“不用了,我摘的才最甜。”
说完,他弯腰握住池溪南的手,将枇杷放进他手里,冲他笑着说:“等我洗个手,就去吃饭。”
金乌开始西沉,天气预报说明天是晴天,宜出行。
池溪南低头沉默了会擡脚跟上去,两人坐在车内时,程煦安看了眼被他握在手中的枇杷,问他:“为什麽不吃?”
池溪南轻声说:“怕酸。”
程煦安延长尾音淡淡“哦”了一声。
“那你扔了。”他直白的语气有些孩子气。
池溪南却笑着说:“我下车吃,怕汁水溅到车上。”
程煦安:“溅到了也没事。”
这年的程煦安直来直去,肆意又张扬,确定对池溪南心动後,就开啓猛烈追求。相处中他也丝毫没有少爷脾气,坦荡又纯粹,偶尔的孩子气也能被轻易哄好,甚至还能自己哄自己,哄好自己後又像无事发生般,摇摇尾巴黏上池溪南。
以至那怕是後来池溪南的狠心割舍,他也没有生气责怪自己,只是红着眼眶如愿放自己自由。
于是,池溪南抽出两张纸,垫在两颗枇杷下面,垂头小心翼翼将手中的枇杷剥皮,然後在程煦安不合时宜的轻咳声中,举着剥好的枇杷侧身试探性问:“你要吃吗?”
程煦安单手握住方向盘,故弄玄虚道:“专门给我剥的?你不吃吗?”
不等对方反应,他快速俯身叼过池溪南高举的枇杷,嘴唇不经意间蹭过他的指尖,淡定从容:“谢谢,真甜。”
池溪南僵硬的看着被程煦安嘴唇蹭过的指尖,神情难辨。
刚想怎麽解决枇杷籽的问题,就见池溪南伸出盖着纸张的手掌过来:“吐吧。”
程煦安难得怔愣的吐出两颗籽,池溪南从容的揉成纸团,气氛一度暧昧,这下轮到程煦安神情难辨。
车内安静的诡异,须臾,池溪南默默开口问他:“还吃吗?”
程煦安明知故问:“你剥?”
“......”
池溪南:“嗯,我剥。”
程煦安:“那麻烦你了,谢谢。”
池溪南好脾气:“没关系。”
吃完三颗中看不中用的枇杷,程煦安神情微变难以琢磨,果酸刺激牙龈,程煦安闭口不谈。
吃完饭出来,池溪南提议到江边散步消食,程煦安自然乐意之至,于是两人就这样沿着江边漫步,像热恋期的情侣般。
江边平坝上有两对人在跳广场舞,熟悉的旋律“最炫民族风”根深蒂固,程煦安不适应这样的吵闹,俯身对池溪南说:“这里好吵。”
噪音太大池溪南没听清,于是他倾耳靠近一步问:“你说什麽?我没听清。”
近在咫尺的距离,程煦安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香,是清冽柠檬香的味道。他贴近池溪南的耳侧重复:“我说这里好吵,吵得我耳朵疼。”
温热的鼻息晒在池溪南耳侧,他本能的惊颤,撤退一步说:“离开吧。”
程煦安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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