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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把她的声音喂给怪物,因为她总是用一种轻快的,甚至是带着爱意的语调叫他的名字……明明是在叫那个风影吧……每次听到都会让他胃里打结。
他会把她的手指喂给怪物,因为她总是用那双手去抚摸风影的脸……那还是在其他地方。如果是更隐私一点的卧室,她的手会摸到更奇怪的方向去,那些本该被衣服严密包裹的地方。
这些都是我爱罗看到的。
在太阳奈和风影都不曾注意到的阴影里。
毕竟没人会在家里防备一种已经熟悉泛滥得到处都是的查克拉。
于是那种光溜溜的,像是刚从防腐剂里捞出来的眼珠,可以一直悄无声息地注视着这两个人。
最方便的隐藏地方是客厅那瓶绿植。
水晶的瓶子是太阳奈选的,风影基本每隔几天就会带一束花回来更换,不让它有空缺和枯萎的时候。
砂之眼就静静藏匿在那些洋桔梗的花叶之下,笼罩在阴暗发青的影子里,动也不动地盯着他们。
水晶瓶折射出的迷幻光彩,碎闪成两个世界之间的坚固壁垒,横亘在他们之间。
他不理解那个风影为什么会允许太阳奈这么做。
如果是他,只是这样的触碰,他也能想到一百种将对方撕碎的方式。
任由一个人在自己身上抚摸就是非常愚蠢的事,更别提风影看起来毫无防备,哪怕难受到喘。息沉重也不会阻止,还会反过来抱紧她,吻她吻得越来越用力。
这又是一件很蠢的事。
砂子会保护我爱罗的一切,但不包括他主动想要塞到太阳奈唇齿间的柔软舌头。
他甚至配合太阳奈那种异想天开的要求,让她含住他的皮肤一点点用力,试探着到底轻咬到什么程度,砂子的绝对防御才会被触发。
砂之铠甲在她身边是不存在的,她每次接触到的都是风影最真实,最不设防的皮肤。
如果是喉咙……她就很喜欢去咬风影的喉咙,如果用上尾兽查克拉的话,她可以把对方的喉咙咬开。
除此之外,我爱罗最想的,是把太阳奈的眼睛和心脏都喂给怪物。
这样它就不会在自己胸口里日夜哀嚎了。
为此,他已经在脑海里演练过无数遍。
只要杀了她就一定可以消除这种痛苦与怨恨。
至于是什么痛苦,我爱罗不会去分那么清。
他对痛苦的定义还依赖于夜叉丸,在幼年时期对他说过的话:“就是在被击中的时候,感觉到实在无法忍耐,并且无论如何都保持不了自己原本的状态吧。”
那不就是他看到太阳奈的感觉吗?
每次她朝我爱罗看过来,走过来,甚至是锲而不舍试图接近他,照顾他,想让他高兴和舒服一点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感觉。
她像一把鲜红闪亮的匕首,反复捅进他的心脏,在他本该空荡的胸口里,留下一道跟她一样鲜红的,永不愈合的疤。
所以他看到她就会觉得痛苦,以及随即而来的怨恨,这很正常。
当他真的得偿所愿时,他就解脱了……
真的吗?
我爱罗看着地上那个虚弱的,毫无法抗之力的漩涡少女,第一次心里有了种古怪的想法。
他不想用砂子去碾碎对方,把她像其他无关紧要的“别人”那样杀死。
他想把她亲手杀死。
用手去接触她那种。
于是我爱罗撤开那些已经覆盖上太阳奈咽喉的砂子,转而整个人都压到她身上,伸出双手去掐在她脖颈上。
她挣扎和痛苦喘。息的时候,喷出的气息更急促,更温暖,像是她的整个生命都在被朝外挤出来,落到我爱罗手上。
那双碎金色的眼睛,里面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却依旧能映照出我爱罗的样子。
一种疯狂,病态,甚至是兴奋的样子。
他莫名停顿半秒,身体上那种被刀子捅穿的痛苦又来了。
于是他将太阳奈转过身去,用一种类似裸绞的办法将她整个人从背后抱在怀里,看不见她的脸,却能用全身去死死抱紧她的那种抱法,再用手臂勒住她的咽喉。
她好暖……满头红发凌乱,像是不断淌出的血,和他融为一体的那种暖。
那瞬间,我爱罗被一种强烈又不知名的情绪淹没,像是战栗又像是高兴。
他在高兴中企图杀死对方,直到太阳奈再也不动,又乖又软地依偎在他怀里不出声了,他也没有松开手,依旧用尽力气去抱紧她。
他感觉自己终于在某种程度上,得到满足了。
而且,他没有感觉到痛。
原来这样贴在一起真的很舒服。他朦胧地想。
“我爱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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