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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弟子知道东辰湘偏爱我和李灯孤,企图去找管理东辰宫事务的黛姑姑评理,不想黛姑姑早就烦他们烦得不行,一通臭骂就将这些人撵了出去。
当时李灯孤去找东辰湘请安,我躲在树上面看着那群家伙被打得屁滚尿流,本想看完热闹就悄悄离开,偏偏一根粗壮的花藤就在此刻缠住我的腰。
“烛影怯,看的挺开心是不是?”
我一惊,低头就看见黛姑姑站在树下,手上还掂量着扫院子的大扫把。
准确的说,在意识到黛姑姑是妖怪后我们都没什么惊讶,她以侍女身份跟在东辰湘身边,却管理着这东辰宫大事小情,虽然她的扫把打在人身上巨疼无比,但是比起东辰湘,我或许与她的关系处的更好些。
见躲也躲不掉了,我索性从树上跳下来,那花藤从我腰上收回黛姑姑的身后,她不禁哼了一声。
“那些弟子是招惹你在先,但我怎么听说你好几次暗中给人下咒,前些天差点把一个弟子欺负的吊在房顶下不来?”
哦,原来是之前报复他们的事被现了。但是我倒没有一点闯祸被揭穿的慌张,镇定自若的朝她开口。
“这分明是东辰宫弟子间切磋技艺而已,我化解了他们的法术而他们没有化解我的,怎么能算我欺负他们呢?”
但是黛姑姑是个活了多少年的妖怪,当即给我的诡辩一个大白眼,她将扫把扔一边,一边走一边示意我跟上。
“宫主顶多在平时照顾你们些,若是教授本领其实是一视同仁,你们也不能从她那多学些什么。”
我听出她这是要给我开小灶的意思,赶紧跟上去讨好她。
“黛姑姑这是不怪我和那些弟子生冲突了?”
“哈?那是那些家伙该!一天天给东辰宫搅和的鸡飞狗跳,收拾收拾他们正好。”
我闯祸时总不用她收拾烂摊子,而李灯孤或者其他人不给她添麻烦就不错了。我想就是这一点让我与她的关系比别人更好些。或者说我确实喜欢她的直爽与简单,她把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知道我这个人能把一些事情处理地井井有条,所以也懒得去管。
在教授本事这方面,黛姑姑比东辰湘更早一步看出课堂上的那些无法满足我,她身为花妖的本事虽不如东辰湘强大却也另类独特,以至于最后我能遥遥领先其他弟子,她功不可没。
人总不会一直停滞不前,十七八岁的年龄不仅仅是心智与身体成熟的契机,其他隐秘的情绪也在一同生根芽。十八岁这年,我终于算作出师,将东辰湘大半的本事学到了手上。
我与她的相处时间其实多于李灯孤,尊敬与信任有,但是还有一层奇怪的疏离在我与她之间一同存在。纵然我与李灯孤从小享受着相同的待遇,但是我能隐秘的感觉到她更爱先到她身边的李灯孤,面对我的好意总像是带着某种目的与愧意,让敏感的我始终不愿意与她交心,维持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
十八岁的一天夜里,我被身体抽条的剧烈疼痛折腾的睁开眼睛,转头却看见李灯孤赤裸的皮肤黏腻地贴近我,正因为白日练剑的劳累睡的一塌糊涂。
东辰湘允许了我们二人明日出宫历练,这些年对东辰宫外界的期盼与向往终于是要成真,他高兴地跑进我的房间胡闹,闹累了就睡在这里,和以前没有一点区别。
我借着未熄灭的烛光去端详他的脸,东辰宫人人都说我们两个长得好看,我却因为眼睛的缘故总是看不真切,也并未觉得自己与他到底哪里模样出彩。直到白日宫中的女弟子在一群哄笑中堵住和我一同回去的李灯孤,原来是知道了我们明日要出宫不知何时回来,便急不可耐地要与心上人告恋。
我这才想起,李灯孤的确是被一些弟子所排斥,奈何他常常出手帮助另一些弟子不受欺负,所以比起孑然一身的我,他却有几个除我之外玩的好的弟子朋友,那女弟子便是其中之一。
我站在一边,看着被围住的李灯孤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等了半天我便独自往回走,直到他支支吾吾地拒绝了对方,才跑上来去追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我。
在想明白深宫母妃的遭遇后,我便觉得所谓喜欢与爱都有些索然无味,但我清楚李灯孤仍对这些抱有期待,也没有被那群人无视的气恼,反而像往常那般开了他的玩笑。
不想他只是挠挠头,说那女弟子根本不了解自己,只是因为自己帮助她解围,还有比别的弟子长得好看些。他又说我只是不爱与别人交往,其实我比他有更多追求的弟子。
李灯孤说的是事实,毕竟不是人人都会那般幼稚,长大后有很多弟子因为崇拜我的本事而想与我交好,但是我却觉得这种虚与委蛇的社交索然无味。
插曲很快被出宫的喜悦而忘却的一干二净,直到我现在起身借着烛光去注视李灯孤的睡颜,这样的想法才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依旧只能看见他脸上深深浅浅的轮廓,并一点点用想象将这轮廓细化丰满。我想我确实要承认李灯孤的模样好看,练剑的他在这东辰宫独一无二。
但我同样想到,我与他相处那么久,这东辰宫再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彼此,我却从来没有仔细注意过对方的容貌。而那女子却先被李灯孤的容貌吸引,再因为一场英雄救美就企图与他像我这般亲密,我不理解,心里也似乎并不愿意接受。
只当是自己多想了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吹灭烛光躺在李灯孤的身边,听着耳畔他平稳而熟悉的呼吸声,我也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所以说,是不是有些东西在那时就已经悄然变质?
我常常想我并不是爱李灯孤,而是将他当成了一种永远解不开的执念,毕竟爱总会随着时间与变迁而消失,但是执念不会。执念只会一点点扎根在血液中汲取营养,并在那颗持续跳动的心脏上结出长久的果实。而我总在失去他的日子去咀嚼那果实的苦涩,并期待着他再一次出现,将那血管纵横的枝叶斩断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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