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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不可闻的呢喃伴着温柔缱绻的吻落在耳边,萧念浑身僵直,指尖攥紧女人的衬衫领口。
是抵触还是默认呢?
萧念不知道,但宋一诺的吻太轻太温柔了,就像她珍贵易碎的青花瓷,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她。这样小心的、珍视的温柔让萧念鼻腔一酸,两行清泪就不听话地落了下来,砸到宋一诺的衬衫领口,晕出一小片湿迹。
一诺待她一直都是这样的。
她开心时在她身后看着她笑,她难过时默默陪在她身边……从她认识陈清月开始,她就一直在她身后了。
她待她,甚至比热恋时的陈清月待她还温柔宠溺三分。
“一诺……你是不是……喜欢我……”
明明是疑问句,萧念却像知道答案一样肯定,事实也的确如此,宋一诺沉默半晌,擡眸看着她的眼睛,珍而重地承认:“是。”
萧念想笑,眼泪却越来越多。
怪不得、怪不得她回头的时候这个人永远都在……
“可是我害怕……”萧念把脸埋进她的肩窝,声线发颤,“我怕、怕你也和她一样……”
得到了就不再珍惜,甚至弃她如敝履。
萧念很爱陈清月,可再深的爱也会被长时间的冷落和无休止的猜忌消耗。
她们结婚后,陈清月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后面直接用加班为借口不回家,当时萧念安慰自己陈清月不可能会骗她。可当越来越多两人的共同好友提醒她要看好陈清月的时候,无条件的信任就像破了口的茶具。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猜忌只会越来越深。直到今晚亲眼目睹陈清月和别的女人在她们的婚床上做爱,萧念才觉得之前她每一个独守空闺的夜晚都是那幺讽刺。
认真爱过的人不可能这幺快就遗忘,又惊觉一诺对自己的感情。萧念不知道该怎幺办,她舍不得推开宋一诺,又不想贸然回应她的这份情。
纠结得又咬着唇哭了。
“念念,别想那幺多。”宋一诺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指腹抚着她通红的眼尾,低头轻轻吻去那涩然的泪,“不用回应我,只要允许我陪在你身边就好。”
“可……嗯~”
未说出口的话被堵在柔软的唇舌间,化作勾人的呻吟。
“念念乖,张开嘴。”
大脑晕乎乎的,萧念听话的张嘴,任由宋一诺灵巧的舌头钻进来勾着她的小舌搅弄。
“嗯~~”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自两人纠缠的唇舌间滑落,萧念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其实她很喜欢这样缠绵悱恻的吻,只是陈清月总是没有耐心做前戏,每次都只敷衍地亲她几下就直奔主题。
“一诺……”
唔……这样吻她……她会……
“念念,”女人抵着她的额,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精致的眉眼含着宠溺的笑,夸她,“你好软、好香。”
什幺嘛……
萧念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俏脸红扑扑的。因为她的动作,女人跨部那高高的一坨也暴露在眼前。
“念念……摸摸它……”
萧念还在瞪着眼睛看,就被宋一诺牵过手按上去,细嫩的小手隔着西装裤碰到性器的那一刻,宋一诺颤了颤,仰起头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清冽的泉水被投进了石子,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大手带着小手拉下拉链,修剪得干净整洁的、漂亮的粉色性器被毫无遮挡的从拉链口放出来。
萧念眼睛瞪得大大的,她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可国中时生理课本上也有隐晦讲过男女之间的生殖器。当时萧念只是随意扫了一眼,而现在,她近距离“欣赏”着。
齐整稀疏的阴毛下,婴儿手臂长短的肉棒像根烙铁,气势汹汹地挺立在空中,棒身粗壮,上面有贲起的青筋,和她的手腕差不多粗细,龟头圆润有如鸭蛋那般大……而那顶部,还在渗出些许液体。
“念念别怕。”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宋一诺以为她是被吓着了,强忍着把人拆吃入腹的欲念,哑着声安慰,“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她花了这幺多年、用了这幺多心思才等到这一幕,若是把念念吓跑了,那岂不是功亏一篑?
温润的声音唤回了萧念的思绪,小姑娘咬着唇偷瞥她,被宋一诺逮到了就红着脸低头不看她。
孩子气。
宋一诺笑得无奈,刚想把硬得发疼的性器塞回去,就见小姑娘含羞带怯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两手握住了它。
“唔!”
一向清冷温柔的人难得失控,皱紧眉头,隐忍地喘了一声。
手里的性器一跳一跳的,竟是又大了一圈。
萧念眨眨眼睛,旋而弯着眼睛笑了,两颊的酒窝若隐若现。
“一诺~一诺喜欢念念这样吗?”掌心相合,生涩地带着肉棒揉搓,身下人顿时粗重的呼吸让萧念莫名骄傲,原来她也能让这般清冷克制的人失控呀~
宋一诺稳定情绪,手抚上小姑娘漂亮的脸,眼神深邃,声音沙哑:“我喜欢。”
两人对视着,气氛逐渐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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