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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自己的手被他强行捉去那里,乔宝蓓下意识要收回,但傅砚清虎口狠搦她的手腕,哪怕她腕骨发疼惊声一息,他也没松手,甚至牵引着,冷声严令:“解开。”
乔宝蓓又快哭出来了。
“解开它。”
傅砚清一字一顿重复,毫无饶人馀地。
她不堪其扰,从他冰冷的皮带找拉链,但那太难找了,他撑起的褶皱像崖壑。去找,去拉开,对于只有一只手的她完全是难事,可偏偏他不愿自行解放。
她总不能两只手并用。那太不像话了。
乔宝蓓好不容易找到链条,却很难将其拉开。
她的心也开始急切了起来,像是急于做出表现做出题目的学生。可她为什麽要帮他这麽做?她为什麽要解放他的积坝?
拉链到末,从西裤里嘣出的声张之物如此翘蛮,如此粗野。
她看得心惊胆战,被迫运作的手已经不像自己的,可偏生那种触感却以掌传导百骸。
乔宝蓓以前不是没有这样帮过他。但那只是在夜里,她一时的心血来潮。傅砚清从不过分要求她,甚至来到她身里,他连一丝力量都不敢外放,总是对她格外温柔仁慈。
可他现在在做什麽?
中控很宽,主副驾并非完全挨着。她个子矮,手臂是长的,却也不是完全能伸过去。
傅砚清拽着她,要她去弄,便直接让她从座椅上偏离。
她此刻是跪在中控旁对他俯首。一只手不够,便用两只,他的掌宽厚且大,能轻而易举地把控她的两只手,宛如监狱的手铐般,让她挣脱不得,全心全意做着苦力。
乔宝蓓是毫无章法可言的,即使她碰过不止一人的。像傅砚清这般又大又难以解放的,她没见过也不敢看,偏偏却又无法闭眼,一旦虚眯起眼,男人低沉的冷斥便劈头盖脸下来:“闭眼做什麽?”
她眼泪流干了,再无水雾虚掩,只能眼也不眨地观着,观他滚动的喉结,他黑沉沉的青紫,那可并不漂亮,还很丑陋。她还要快速地,卖劲地使出解数捯作。
压迫之下,她似乎飘到云端。
弥物衍生,曙光渐明,乔宝蓓不敢有一瞬松懈,只想让他快放。
可她不论怎麽做,他也丝毫不见拓落之意。乔宝蓓张了张唇,对他泫然欲泣地说出不来。
一张漂亮的脸蛋,说出了很要命的话。
傅砚清双眼微眯,嗓音浑厚低沉:“什麽出不来?”
他大马金刀地坐着,衣领不见散乱,深麦色的面庞端方矜重,看不出任何靡丽的酡红。如果只看上半,几乎可以开个正式会议,但她分明还握着他,他那罪恶至极的坏类。
他怎麽可以这麽问她?乔宝蓓感到一阵委屈,好像在进行一项廉耻考验。
她闭上嘴,不愿答。
傅砚清鼻息间便哼出一丝笑,去包裹她的手,让她握拢,明知故问:“你说这儿?”
乔宝蓓又想昏厥了。
他怎麽可以这麽坏?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可偏偏,偏偏她好像……
乔宝蓓深吸口气,恨自己不能一头撞昏自己:“我没说!”
傅砚清嗯了声,不以为意:“知道它需要什麽吗?”
又是一个不好回答的坏问题。
不是她装纯良,不是她没说过脏字。对傅砚清,她始终有那一层脸皮在的。
傅砚清擡起手,以那只沾染浓味的掌抚她面颊:“还是不知道?”
恍惚间,乔宝蓓想起在桐兴岛的那晚。傅砚清也是这样弄了她,以手掩她的面和唇。
似梦非梦,或许不是梦。乔宝蓓震悚,双唇哆嗦:“我知道,我知道……”
“说出来。”
乔宝蓓痛苦万分:“你不要这样了。”
“我求你了,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她喋喋不休地哀求,不管一五一十,便只是委屈地求饶,完全没说到根本问题上。
傅砚清的心冷静了一息,因为从未见过乔宝蓓这般可怜的模样。她流着泪,他的心脏也汩汩地淌着血液,像喷薄的瀑布,像滚烫的热油。
谁能明白他看见自己的妻子和初恋情人走在一起的心情?他的妻子始终不懂。别看她委曲求全,别听她陈词哀求。
他要狠下心,他要让她明白。
傅砚清冷冷张口:“趴後面去,跪好了。”
“瞒着我和别人勾三搭四的错事,你是一句也不提。”
他凝视她,眼底涔着寒意:“我没你想象中那麽宽宏大量,一次又一次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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