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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得好厉害,回去给你用药油揉一下。”他边说边往车上走,完全无视身周那些好奇的目光。
身为顶尖的Alpha,他可能早已习惯这样的注视,但老实说无论过去多少年,我都还是难以适应。我总觉得这些探究的目光好像在说——“这样优秀的Alpha怎麽会和一个Beta在一起”,又或者“他们实在是太不相配了”。
我将脸转向宋柏劳,几乎要埋进他的怀里,以躲避那些恼人的视线。
他可能以为我是疼得厉害了,收紧手臂,一下加快脚步,将我抱进了车里。
我们没有回夏盛,宋柏劳让司机直接开回了维景山。
下车时仍是他抱着我下的,九嫂在门口见了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我出了什麽事。知道我是出了场小小的车祸,但并不严重时,她拍着胸呼出老大一口气,直念“阿弥陀佛”。
宋柏劳将我轻柔地放到沙发上,又叫九嫂取来医药箱。
“手拿来,先处理擦伤。”他手里拿着一瓶双氧水,朝我伸出手。
喷雾均匀洒在伤口上,瞬间升起轻微的灼烧感,同时産生大量白色泡沫。
我闷哼一声,紧紧抵住了唇。
宋柏劳听到动静擡头看了我一眼,俯身朝我伤口上轻轻吹了口气。
“疼就说,不要忍着。”
齿关松了松,我不再忍耐。
“疼.......”
宋柏劳闻言又连着朝我伤口吹了几口气,微凉的风有效减轻了灼烧感,等差不多两分钟,他又用生理盐水帮我将伤口冲洗干净,随後再用棉棒小心擦干周围的水迹,贴上了尺寸合适的创可贴。
处理好擦伤,他拍拍大腿:“把脚架上来。”
我依言照做。
他拧开药油,将红色的液体倒到手心,两只手搓开,试探性地按到了我肿起来的地方。
“可能有点疼,”他看着我,手下一点点加重力道,“不要忍着。”虽然他这麽说,但我其实并未感觉到多大疼痛,更多的是灼热,像是光脚踝那截浸进了热水里,倒不是什麽难以忍受的感觉。
“你以前也扭伤过一次,是同一只脚吧?”
我陷进沙发里,被他按得有些昏昏欲睡,努力回想了下,好像是真的有这麽回事。那次吓坏了宋墨,还出动了骆梦白来为我诊治。
“好像是,我记不清了。”
宋柏劳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指甲剪得短短的,用力时,甲床顶端会因缺血而泛白,松开後又会恢复健康的色泽。
“你以後要小心一些,如果变成习惯性扭伤,年纪大了会很麻烦。”他说着擡眼看过来,似真似假地恐吓我,“你不想老了坐轮椅吧?”他实在不太有安慰人的细胞,所幸我已经很习惯他这种说话风格,
知道他完全是出自关心才会一再要我小心。
“嗯,知道了。”我点点头,“以後不会下雨天骑车了。”
他满意地勾起唇角,停下手上动作,探身过来在我唇角亲了一下,好像是给我听话的奖励。
“这才乖。”
我抵唇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分明已过而立之年,宋墨和宁曦都这麽大了,可近几年我在宋柏劳面前,总有种越活越小,好像变成小朋友的错觉。
也不是说我变幼稚了,只是宋柏劳……太宠我了,把我当作小孩子一样。
我扭到了脚,许美人那儿只能暂时请假,在家静养。可能是怕我无聊,宋柏劳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参加酒会。
我一向不爱热闹,不太习惯人多的氛围,特别是上流酒会,人人都端着,待一晚上简直让人喘不上气。
前两年宋柏劳总爱去哪儿都带着我,向见到的每个人介绍我的身份,宣示他的主权。後来可能也发现我不适应,渐渐就很少让我参加了
唯有那些邀请了重要大人物的场合,不去会显得比较失礼,他才会要我一起。
“是艾美尔集团的总裁夫人举办的酒会。”我坐在床上,他单膝跪地,弯腰替我穿上袜子,“据说这次她特地请了国外十分有名的甜点师设计了现场的甜点,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一听来了兴趣,酒会和应酬不对我胃口,但我对甜点的热爱却永不消退。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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