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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神这回听懂了,像得了指令,一仰脖子把第二杯酒喝了个干净。
再看向贺兰破时,两个眼睛已是直勾勾的有些发懵了。
贺兰破倾身,搂住他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开始慢条斯理地审问:“今天怎么想喝酒?”
祝神不知自己喝了酒还会上脸,耳朵和眼下很快浮了一点微微的红色:“……我不知道。”
贺兰破低头,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
他握了一把祝神的腰,发觉这腰身虽仍是很细,但他的手掌隔着衣料碰到的不再是坚硬的肋骨,便说明这段日子祝神当真是被他养好了不少。
接着贺兰破顺着祝神肋下抓住祝神两条胳膊,举起来搭载自己肩上,又凑近过去,用鼻尖蹭了蹭祝神的下巴,低声道:“是不是想把我灌醉,然后套话,最后想法子溜了?”
这句话说得太长,显然超出了祝神此时能接受的理解范围。
“想你?”祝神从这话里挑了两个自己听着顺耳的字,低下头,碰到贺兰破的鼻尖,望着对方黑漆漆的眼珠子说,“我好像,是有点想你——小鱼。”
贺兰破仰着头不动,静静听祝神的呼吸和他交缠。
他问:“你是想我,还是想小鱼?”
“想你。”祝神仿佛只能听懂这两个字,他蹭了蹭贺兰破的脸,贴着贺兰破慢吞吞地说,“你总是出门,总是不回来。我一个人,总是等你。等着等着,我就很想你。”
他说完,一下子错开脸,往前倒着,靠到贺兰破肩上,咕哝道:“你如果……就好了。”
贺兰破没听清:“什么?”
祝神被他扶起来,贺兰破不确定自己刚才听到的话,捧着祝神的脸问:“你说什么?祝神?”
“我说……”祝神的睫毛簌簌颤抖了两下,他忽然摇头道,“算了,不好。都不好。”
贺兰破耐着性子问:“什么不好?”
他此时一颗心就快从腔子里跳出来——要是他没听错,方才祝神在他耳边嘀咕:“你如果……不是小鱼就好了。”
祝神竟然会希望他不是小鱼。
贺兰破想知道答案,可隐约又感觉自己其实参透了几分,但他依旧执着,要从祝神嘴里听到真切的缘由。
“那要怎么样才好?”他偏着头,同祝神对视着,两个人在满屋烛光下相顾无言,贺兰破把祝神往身前更搂紧了些,“你告诉我,怎么样才好?”
祝神盯着他,倏忽叹了口气,圈住他的脖子,同他耳鬓厮磨道:“都不好。”
祝神说:“小鱼不好,贺兰公子更不好。”
他侧过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嘴唇来回擦过贺兰破的耳垂:“不是弟弟,不是公子……你是你,就很好。”
贺兰破抚着他的背怔在榻上,还没从这话里回神,又听祝神悄悄对着他嘀咕:“我去当个土匪——就更好。”
贺兰破愣了愣,转头对上祝神一双暗沉沉的眸子。有一刹那仿佛他觑见那双眸子里的凶光,仿佛那一刻祝神像真的土匪,眼睛全是把他带走的欲望,宛若黑夜里一闪而过的恶狼。
贺兰破恍惚道:“什……”
话音未落,祝神蓦地低头将他吻住。
这次贺兰破只顿住一个呼吸的时间,随后反应极快地捞起祝神夹在他身侧的两条腿,直接将人抱到了床上。
今夜的二人势均力敌,吻也好似狂风骤雨,贺兰破知道祝神这是醉了,不顾一切的失态却是恰到好处,他对着祝神又吮又咬,几度令祝神无法喘息。两个人交颈而卧的间隙里,祝神对着床顶头脑空白地出神,贺兰破嗅着他的头发,掌心抚在他的腰上,神不知鬼不觉解开了祝神所有的腰带。
贺兰破缓缓起身,烛光从远处投射来,使他的影子完全笼罩在祝神上方。他取下食指的绿玛瑙戒指,对祝神说:“玩个游戏。”
祝神歪了歪头,等着他的下文。
贺兰破把戒指放在祝神唇间,祝神微微张嘴,下意识叼住戒环。
“就这样。”贺兰破低垂着眼,把戒环慢慢推进祝神嘴里,留下戒托上那个指腹大小的玛瑙,抵在祝神的唇上,“含着它,不管我做什么。都别让玛瑙掉出来……或者落进嘴里。否则就算你输。”
祝神微微挑眉梢,取下戒指:“输了如何?”
贺兰破低头咬开爱他的衣领:“输了……今晚一整夜,你都听我的。”
祝神捏住他两方下颌:“若我赢了?”
贺兰破扬唇一笑:“我放你走。”
祝神听了,当即把戒指含在嘴里,往后一倒,轻哼一声,表示贺兰破快点开始。
贺兰破眼底划过一抹笑意,慢悠悠跪在祝神上方,居高临下地打直了脊背,脱去上衣后,祝神不出所料地把目光聚集在了肋下那一大片刺青上。
他牵着祝神的手,摸到刺青的某一片鳞甲上,俯下身从祝神地侧脸一路吻到颈间:“你梦里的小鱼,这里有没有箭伤?”
祝神摩挲着那处伤口,正出着神,肩上一痛,竟是被贺兰破咬了一口。
他感受到贺兰破的唇与舌尖一路向下,吮过他的前胸,游走到肋间。突然,贺兰破撕开他的领口,双唇碰到他肋骨处某个地方时,祝神浑身一颤,张嘴发出一声呻吟,险些没有含住戒指。
他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那里的皮肤竟与别处不同。祝神抬手摸了摸,发现那一块是坚硬的质感,比肌肤略粗糙了些,鬼使神差地,他脑子里闪过一个白色的骨钉。
然而没等他细想,贺兰破对着那个地方又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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