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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神撑开眼皮,正以为是贺兰破回来了,却见一个高大挺拔的陌生男人朝自己走来。
这人的面孔使祝神感到熟悉,过于深邃的五官甚至有几分脱离了中原的长相。祝神下意识把脚往回缩了半步,没有起身,只抱着膝盖仰头,微微眯眼道:“你是谁?”
戚长敛在他身前蹲下:“我找了你很久,祝神。”
祝神心道:看来以前我和他认识。
“你不记得我了?”戚长敛问。
祝神从不被动,不答反问:“你找我做什么?”
“我找你……”戚长敛目光幽暗地看着他,似乎在认真思考祝神的问题,“我一直在找你。以前找你,是为了把你带回家;再然后,是为了让你想起我;这次……这次我只是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我现在就在家里。”祝神对他的靠近感到不适,蹙起眉道,“过得很好。”
“过得很好?”戚长敛的视线在祝神脸上逡巡着,“你怎么会过得好?明明上次你还那么痛苦……一声不吭就走了——你的病好了?”
“好了。”祝神别开脸,戚长敛和他靠得太近,几乎叫他闻到对方身上那股寒凉的气息。那种莫名的熟悉几乎使他头皮发麻,回答完最后两个字祝神就闪躲着起身,要往屋子里去。
“等等。”戚长敛拉住他的手腕,“你又不记得我了?”
祝神瞥向侍卫休息的院子:“我不记得很多人,不止你一个。”
他试图把胳膊从对方手里抽出来,奈何戚长敛力气远比他大,祝神挣扎了两下,对方无动于衷,他便冷静下来,耐着性子道:“你看过我了,可以走了。”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
这话让祝神凝神扫了他一眼,迟疑道:“你……”
祝神其实是想知道的,他对自己一无所知的过去始终有着探索的欲望,虽不是强烈到非知晓一切不可,但那些素未蒙面的朋友,活在贺兰破口中的人,他时常想见一见。
祝神问:“你是喜荣华的人?”
“喜荣华算什么东西。”戚长敛把他拉近身前,垂目道,“我是你师父。”
“师父?”祝神仍握紧了拳,被戚长敛抓住的手腕往自己身前别着,“我有师父?”
“有,不止一个。”戚长敛微微松手,把祝神放开,“你要不要恢复记忆?”
祝神:“我……”
话音未落,戚长敛冷不丁伸手探向他的额头。
祝神脑中好似闪过一片白光,思绪蓦地停滞了一瞬,再回神,却见戚长敛握住他的双肩变了脸色:“你把我忘了?”
祝神莫名其妙:“我刚才就说……”
“你彻底把我忘了?”戚长敛打断他的话,攥着祝神胳膊的十指逐渐用力,捏得祝神两肩骨头生疼,“再也想不起来了?”
祝神咬牙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憋足了力气一把推开戚长敛:“你放开我!”
他抬脚迈向院子,意图往侍卫休息的地方去,却被戚长敛拽了回来。
祝神扭头,对上戚长敛逐渐发红的眼睛:“你怎么可以……”
祝神怔怔的,直觉支使着他一步一步往后退,心中打鼓,每一步都退得小心谨慎。
戚长敛蓦地将他拉进怀中:“祝神,你忘了我……你怎么可以忘了我……你不是要一辈子恨着我吗?你怎么能忘了我!”
祝神抬手抓住他的衣袖:“你先放开我。”
“你忘了,我说过,”戚长敛魔怔似的喃喃,“如果你真的再也想不起我,那我就杀了你。”
祝神忙道:“你等……”
一语未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直冲他的心脉,像千斤担般撞入他胸口,逼得他近乎窒息。
一刹过后,那股力量似在胸腔慢慢迸发,灌入他四肢百骸。瞬息之间,祝神仿佛听见自己周身血脉尽断,如天崩地裂,大厦将倾。
他埋在戚长敛肩头,乍然睁大了眼,脑海中无数碎片轰然决堤。
戚长敛放开了他。
祝神张了张嘴,想要呼吸,却只能感到寒风扑面,胸腔憋闷呼不进嘴中。甫一开口,喉间热血奔涌而出,成股成股地从他的下巴淌到衣襟上。他低头,抬手接住口中不断流出的血液,一脸茫然地眨眼,像是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成了这副模样。
他迷茫地将目光转向戚长敛,意外发现自己的视线已然一片模糊血色,那个漆黑的高大身影只剩一个轮廓,视野里是血淋淋的一片天地。
祝神擦拭自己的眼角,却见满手温热鲜血,一是分不清这血是来自喉中还是眼中。
他皱了皱眉,趁双目尚未完全失明,仰头看向天色,估摸着贺兰破快到家了,自己决计不能让对方看到他现在这个尊容。
于是祝神提了一口气,喉间发出嘶嘶声响,步履蹒跚地转向后院——那里有一口井,他要去洗洗脸上身上的血。
祝神摇摇晃晃走到阶前,不过眨眼迈了一步的时间,他却以为自己走了很久。
再踏出第二步,他身体一歪,顺着石阶滚进雪里。
院中积雪冰得他半张脸发麻,祝神瘫倒在地,眼睛看不见了。他发出一声几近于无的呻吟,感受到身旁有人路过,便用尽浑身力气抓住对方的衣角。像六岁时抓住打向他的棍棒,十岁时抓住裹身的草席,明知所作皆是徒劳,但依旧舍不得放弃。
他等的人还没到家,自己还没去后院把脸洗净,还没来得及看上对方一眼,还想问一声:“小鱼,今天下雪了,你回来的路上冷不冷?”
祝神含糊地挣扎着,想到自己昨夜那些计划:要去和喜荣华的朋友们告别,去同贺兰破浪迹天涯,带着醉雕看遍世间颜色……这些他都还没有做。
他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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