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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是黑夜期的玩家根本不是npc杀死的,要么你总结出来的规律是错误的,黑夜和白昼并不是以npc睡觉进行划分。”
“为什么不能是梦游杀人!”晓恬有些不满地回怼,“那个npc还总说梦话呢,他甚至还会在梦里嚎啕大哭呢!”
夏允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她还没来得及深思,就看见左一的房门被打开,一个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的中年男性站在门口,他睁大着双眼,用空洞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视着站在走廊里的几位玩家。
“别紧张我们继续小声讲话就行,”余墨轻声提醒道,“白昼期的npc有些反应迟钝,你从他面前路过他都会当做看不见,除非发出较大的声响引起他的注意,否则其他时候都会和玩家相安无事。”
话是这么说,但壮汉和晓恬都紧张地闭嘴,大叔则是害怕地躲在了壮汉的背后,夏允紧盯着npc的一举一动也没有出声。
一时间走廊里静悄悄的,在所有人的注视下,npc突然扯了下嘴角,发出了“嘿嘿嘿”的声音。
他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瞪大,仿佛要将眼珠子瞪出来一般,嘴角却像痉挛一般不自觉地抽动。
“嘿嘿——嘿嘿嘿——”
笑声就像开关一般,打开了就无法终止,一时间安静的走廊回荡着诡异的笑声。
紧接着npc抬起了手,扇了他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笑声终于停止了,接着npc垂下双手,身体前倾,晃晃荡荡地从房间走出。
他像是一个小脑缺失的丧尸一般,动作缓慢、无法按照直线前行,但这条路却又仿佛走了千百遍一般,他一路跌跌撞撞,最终还是摸索到了目的地。
那是走廊尽头的厕所。
npc进入厕所后,里面并没有传来抽水声,大概一刻钟后他又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原路返回,回到了他的病房。
“他在干嘛?”壮汉十分不解。
“管他呢。”晓恬摆摆手,“精神病肯定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理解。”
“这层楼还有其他的玩家吗?”夏允小声问道。
“喏那是最后一个,看样子在上一轮黑夜期被杀死了。”晓恬指着不远处地上的尸体说,“总有人会忍不住发出声音。”
夏允走过去半蹲仔细观察着尸体的死状。
那是一位男性玩家,面部仿佛遭到硬物的剧烈撞击,硬生生被砸出了一个大坑,颅骨严重凹陷。
“有其他的尸体吗?”夏允站起身问道。
“在那间屋子里。”晓恬捏着鼻子指了一个房间,“对了也麻烦你把这位拖进去吧,摆在走廊里不美观。”
夏允假装没听见后半句,旁边的壮汉却狗腿子地上前,吭哧吭哧地开始搬运尸体。
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夏允屏息观察着每一具尸体的死状,确认他们的死因都是一样的才离开。
“所以npc的攻击方式是——”夏允慢吞吞地说。
“是以头爆头,他不仅喜欢用头撞墙,”晓恬指着墙壁上的几块凹陷处,那里墙皮掉落,露出里面带有裂隙的砖块,“他还喜欢用头撞别人的头。”
夏允的目光在晓恬和余墨的脑袋上徘徊了两圈,确认没那么坚硬后才放下心来。
她最担心的其实是,这层的玩家是被眼前的两位干掉的。
但目前看来情况没她想得那么糟糕。
吱呀一声,npc的房间再一次被推开,他咧嘴笑了笑,扇了自己一巴掌,摇摇晃晃地走进厕所,过了一会又出来重新回到房间。
壮汉讷讷地说:“刚刚这一幕我好想在哪里看见过。”
“他很喜欢重复条路线,每一次白昼期都会循环上演多次同样的情景。”余墨温和地解释道。
“所以我都说了,不要试图去理解精神病是怎——”
晓恬的话音未落,刹那间,5楼便再一次被黑色吞没。
视线被剥夺的瞬间,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抬起双手去摸索周边的事物,企图依靠外物找回安全感。
夏允触碰到墙壁后立即贴墙站好。
而就在这时,黑暗里传来了轻轻的啜泣声。
起初好像是有人在小声呜咽,声音含糊在嘴里听不真切。接着声音逐渐变大,化作压抑的哭声,随着抽泣的频率逐渐增高,最终也无法抑制,转为绝望的悲鸣,仿佛是嗓子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冷峭的风从破洞里呼啸而过,凄厉的嘶吼一声声敲击在人的心脏上,痛苦而窒息。
“啊——啊——”在声嘶力竭的嚎哭声中,夏允终于听清了,他在说,“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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