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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小银看着他点了点头。
两人从那间房里出来後分别往各自住的船房走去。
此时,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风吹得船帆呼呼作响。
胡兵和胡萝卜两人正坐各自的铺位上聊着天,见到谢凉一身污渍的进来後吓了一跳。
“给,这有条毛巾,拿去擦擦。”胡兵说。
“谢谢。”谢凉接过毛巾随便擦了把脸,也不管干不干净,径直爬上床眯眼休息。
“哥……哥哥,他好像一晚上没睡。”胡萝卜小声对胡兵说。
胡兵竖起食指示意胡萝卜小声:“嘘……他肯定在想办法让大家早点回去,所以才一夜没睡。我们别打扰他。”
谢凉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全身都在疼,尤其是脚踝。
“小凉,你受伤了……”呢喃般的声音传入耳中。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船头甲板上,旁边还站着个男人。谢凉努力想看清楚那人的脸,却怎麽也看不清。
“你受伤了……”那人又说。
一阵清风吹过谢凉的面颊,他感觉到全身的疲劳和酸痛在渐渐消失。
那人在他身侧缓缓蹲了下来,伸手擡起他那扭伤的脚踝揉了起来。那人冰冷的指腹按在他微温的脚腕上,怪异的感觉让他不禁颤栗。
谢凉想缩回腿,身体却像被定住了一样无法动弹。
“怎麽了,你不想让我碰吗?”那人问。
谢凉想张口问他是谁,却发不出声音。
那人又自顾自地说:“我好想你……”
那人揉着他脚踝的手时不时摸上他的小腿,像在把玩什麽物件一样。谢凉被他摸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一会,脚踝的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盈感。
那人又问:“还痛吗?”
谢凉想喊“不痛了,快把手拿开”,但却喊不出声。
那人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一样,低笑一声,在他大腿上乱摸的冰手停了下来,谢凉感觉自己像夏日里泡在山间的清泉般清爽。
“叮!叮!”船厅的铃声响起,他从床上惊醒了。
刚才是做梦吗?他掀开被子看向脚踝——原本该红肿的地方,现在完好无损。他起身拾掇了一下自己,就往船厅走去。
水手们陆续端饭菜上桌,表情中带着微微的愤怒。
谢凉数了数,少了一个水手——少的正是昨夜被丢进海里的那张人皮。
谢凉疑惑起来,难道这些人鱼不披人皮就无法在白天活动?难道它们没找到那张人皮?不对,它们嗅觉那麽灵敏,难道是无法离开这艘船?要真是这样,说明它们也被诅咒了。当年被当做鱼饵抛下海的少年碎骨,应该是这些人鱼吃了。
谢凉收回思绪,蹙眉咽着难吃的米饭——不仅有馊味,还半生不熟,吃饭像上刑,不吃又会饿死,简直无解。
那几个变异的降临者已经变得圆滚滚的,从头到脚胀得像充满气的气球一般,胖得衣服都被撑裂了,露出了布满青蓝色鱼鳞的皮肤。他们正围在一起狼吞虎咽地吃着桌面上的鱼。
甲板上忽然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啊!死人!有死人!”
谢凉出来後,看见一个女人正瘫在甲板上哆嗦着,她眼神惊恐地望着桅杆上方。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谢凉看到惊悚的一幕:与其说是死人,不如说是副骨架,只剩头颅勉强完整,头以下的躯干被某种食肉动物将上面的肉啃得干干净净,那副骨架就这麽空空荡荡地挂在桅杆上随风摆荡。
底下的人吓得发不出声,有的干呕起来,有的连连後退往船廊跑——在这里,死亡如同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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