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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的弟子前来换班,却不见有人站守,这情况还是第一次见,他们不敢轻易靠近观稷塔,正要去喊长老,身前却突然出现了阁主的身影。
刚要叫住对方,魏长庚却似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存在,抬手一挥,沉重的塔门缓缓拉开。
抵在门后的几颗头颅失去承重,齐刷刷滚出来。
那是被邪祟啃食得死无全尸的玄霄子,还有昨夜看守的几名弟子。
分明是早课的时间,璇霄阁内却议论纷纷。
苻黛侧颈昨晚被琼华咬出了红痕,拉衣襟也掩不完全,还是从师妹那借来了腻粉才遮住。
她们二人刚走进堂内,便被大师姐叫住了。
只见大师姐眉头紧锁,神色有些慌乱:“师妹,阁主传你们二人。”
琼华和苻黛对视一眼,故作疑惑:“阁主?这个时辰,寻我们二人是为何事?”
大师姐眼尾泛红:“路上再说。”
从她口中听到玄霄子死在观稷塔的消息,琼华假意震惊,而后垂下眼帘,挡住毫无波澜的眼。
大师姐在天剑楼呆了这么多年,实力虽不比座下弟子和镇派弟子,但还是很受玄霄子器重,平日里有什么事,都会派她去做。
她如今的伤心不做半点假。
路上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琼华和苻黛停在了了两仪殿前,门派长老商议要事之处。
大师姐自然不能进去,将两人带到后就离开了。
雨幕如银线倾洒,暗沉的天幕压得天地喘不过气。
琼华的长发有些湿了,眉眼滚落雨珠,广袖翻转,抬首望向眼前高大的殿宇。
苻黛不知何时撑起了伞,猩红的血色在雨幕中尤其扎眼,她冷冷注视着殿内神色凝重的几人。
“不用担心。”琼华侧目,对苻黛道,“玄霄子不满魏长庚,想要将其扳倒,那便绝对没有将我的身份告知他。”
“你只需告诉他们,玄霄子死之前,你不在璇霄阁内,去了月下城见故友。”
玄霄子昨日应当是想先拿到沧溟枢,日后找机会分开她与苻黛,再将她单独带去观稷塔。
只是恰好和阴司客撞上了时间,便一不做二不休,想要先取了她的巫血与心脏。
苻黛略微点了点头,两人便踏上了长阶,进了两仪殿。
玉衡长老,松风,还有妙音坞主都在,魏长庚坐在正中的位置,眉眼间不怒自威。
好在昨日螭攸离开前用尾巴卷起暝玉带出了观稷塔,否则,在他那双锋利的眼下,她还真未必能伪装过去。
“我听闻,你们二人前段日子,一直不在门派内离开这么久,所为何事?”
琼华如实道:“是师父派我们二人下山寻一物。”
魏长庚皱了下眉:“何物?”
琼华做出一副迟疑的模样,有些为难地看向他。
魏长庚有片刻没有说话,但随即便道:“但说无妨。”
“师父派我二人前去沧溟海域,寻神器沧溟枢。”
此言一出,满座皆有些愕然。
玉衡长老柔声困惑:“他好端端的,为何要寻沧溟枢?”
琼华抿了下唇,似不敢开口般,悄悄抬眼看魏长庚。
目光相接,魏长庚道:“想必来此你已经知道,天剑楼主遇害一事,所以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要有任何顾虑。”
装得倒真像那么一回事。
琼华犹豫片刻,如实道:“长老同我们二人说,观稷塔内镇派之物受损,不日将再压不住邪祟,邃命我二人前去取来沧溟枢。”
几个长老面面相觑,最后一同望向魏长庚。
只见魏长庚一声冷笑:“一派胡言!”
“若是观稷塔出了问题,我怎会毫无感应,诸长老又怎会毫无察觉?”
几位长老似乎被他这话说服了。
观稷塔是仙门要地,若真有什么差错,她们最该第一时间感知到才是。
“我们回来后,师父尚未出关,直到昨日,才唤我前去。”
松风问:“只唤你一人?”
琼华摇了摇头:“苻黛有其他事,正巧不在璇霄阁。”
魏长庚又把目光移向苻黛。
这两人进殿时,他便把她们打量了一番。
修仙者身上气质各有不同,她们二人眉间一点一纹,尤其是那双蓝眼,实在有些稀奇。
“你不在璇霄阁,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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