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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亦巡的体液就是最佳的特效药,中和了许培血液中的躁动因子。嗅觉变得顿感,不再闻到空气中微小的气味,紧绷的神经得以舒缓,有了余裕去思考案情。
许培沉思着说:“什么情况下杀了人后要躲起来?”
贺亦巡滚了滚喉结:“不知道。”
许培自问自答:“怕被人找到。但躲在别人的庄园里合适吗?”
贺亦巡:“或许吧。”
许培:“当然最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要暴露自己?在这种封闭的环境中,凶手不是应该隐藏自己吗?”
贺亦巡:“确实。”
发现抛出去的话题总是有去无回,许培不满地看着贺亦巡:“你怎么回事,还开不开案情讨论会了?”
贺亦巡沙哑的嗓音里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思:“你说我怎么回事。”
许培这才注意到腔体里的东西又硬又烫,虽然懒懒地不想动,但还是直起身:“好吧,我恢复得差不多了,先不含了。”
“吧唧”一声,吸盘放走了猎物。
贺亦巡闭上双眼,咬紧后槽牙,生生压下收拾某白眼狗的冲动,颇为讲理地问:“你不管我死活吗?”
“你冷静一下吧,把子弹留起来,不要浪费。”许培穿上裤子。
“不存在浪费。”贺亦巡说,“我子弹用之不尽。”
“但存在质量问题啊。”许培说,“短时间内,你S得越多,JY就越稀,我发Q期后几天,你的JY明显没那么美味了。”
贺亦巡:……
怎么会有人嫌弃老公的JY不够美味?
“现在我已经好转,再吸收你的JY就是浪费。你不如储存起来,下次让我尝一顿大餐。”
居然,有几分道理。
贺亦巡很难反驳,只得深吸了一口气,委屈小贺同志软了下去。
两人回到案发现场,技侦科的人已经撤走,尸体也运回了警局。
守在现场的陈臻见到许培,和他打了声招呼,又对贺亦巡说:“贺sir,证人已经做好笔录了,还要把他们带回警局吗?”
“不用。”贺亦巡说,“先派人地毯式搜寻,务必找到古彦。”
陈臻得令,把工作安排了下去。许培来到勾画尸体的白线边,此时血迹已经干涸,他的嗅觉也不似之前灵敏,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异常浓重的血腥味。
“你觉得古彦为什么要把书弄成这样?”许培问。
“隐藏讯息。”贺亦巡的命根子不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终于可以像往常那样探讨案情,“就跟游轮上,凶手弄乱武器库一样。”
“昨晚钟巧怡是一边看着书柜,一边破解棋局,如果她的思路没问题——我想应该没问题,不然她也不会遇害,那古彦弄乱书柜就是为了隐藏破解棋局的线索。”
“对。”贺亦巡也是同样的想法,“棋局有很多步要走,他想隐藏的线索应该不是某一本书,而是所有书的排列顺序。”
“但有个问题。”许培说,“如果他已经知道打开金库的方法,为什么不悄悄杀了钟巧怡,藏起她的尸体,然后再当着众人的面打开金库?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领走奖金。”
“现在把自己弄成了杀人犯,他能捞到什么好处?”
“所以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贺亦巡说。
“而且是人为因素。”许培说。
——如果不是有外人干扰,古彦有大把时间布置现场,应该不会把事情做得如此拙劣。
推到这里,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昨晚还有其他人来过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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