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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亦南筋疲力尽被沉迦宴揽在身前,他侧身躺在她身后,勾起她一条腿,说之前没有试过这个姿势,说从后面看宝宝的肩背线条好漂亮。
然后就用侧入让她高潮了一次。
刚喘上口气,又双脚离地被他抱去全身镜前。
双手勾着她膝窝从后面抱起她,边挺臀猛猛抽插,边在她耳边说骚话逼她看镜子。
被摆弄成各种姿势时,倪亦南就在迷迷糊糊地想,他这一年到底看了多少片,学了多少姿势啊。
怎么攒了这么多坏来变着法地折腾她。
真的好累......
在他第二次射完,牵着她的手摘了套,在她身上亲亲摸摸,扶着她让她背对他坐在他胯上,牵着她的手戴套的时候,倪亦南就不干了。
好晕好累,他一晃,她就想吐,只想安安静静地躺着睡一觉。
但身上那人跟打了鸡血一样,停不下来,软不下来。
倪亦南嗓子都喊哑了,吸着鼻子红着眼眶,没什么气势地威胁他。
“沉迦宴...我好晕,别晃我了......”
“我真的生气了......”
沉迦宴现在梆硬。
手里捏着一个没拆的套,另一手牵着她。
握着她的手腕,拇指在青紫色血管上摩挲两下,放去唇边亲了亲,最后抱着她激了个吻,才终于肯放过她。
倪亦南没有允许沉迦宴进主卧,洗完澡她清醒不少,锁上门就倒进床铺。
半梦半醒间,陡然想起客厅还没收拾,立马从床上弹起来,房间窗帘拉着,也没开灯,轻步来到门前。
透过门缝,外面亮着灯,隐隐约约传来像是打扫的声音,倪亦南趴在门缝确认了会,才趿着拖鞋上床补觉。
早上起得很早,下午被折腾那么久,外面还下着大雨。
每一项单拎出来,都很好睡。
再醒过来天色彻底漆黑,夜幕沉沉坠压在地面上。
睁开眼,倪亦南只懵了一秒,身旁位置平坦,门缝外已经没有光亮。
一觉睡到天黑,心底就是会生出许许多多低落、惆怅的小情绪。
活跃在脑海中,她抓不住,也没有能力驱散。
时间接近八点,倪亦南拉开窗帘,望着困陷于暴雨中的北城,呆坐在床边。
她失守了。
回想起大年三十那天,和盛停泊通的电话。
——很久之前,我就不会再想起他。
那时生活被学习填塞得满满当当,没有多余精力想其他事。
只是独自往返在上下学的街道时,路过篮球场借用画室时,在街上看到棕白色阿拉斯加时......
还是会不可遏制地想起,记忆深处不肯离开的某个身影。
后来毕业了,离开一中,离开富丽小区,离开江城。
离开两人足迹共存过的地方。
前往一个新环境,步入一段新的校园生活,展开一轮新的人际交往。
倪亦南结识了许多新朋友,也真的很少再想起沉迦宴。
......然后,沉迦宴出现了。
没有任何预兆地闯入她的生活,勾勾手指,她就头脑热和他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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