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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寂听的得很认真,邓念忱在驾驶位后面,看着窗外。十二点的钟声响起,马路上还是有少量汽车,只不过不再有拥堵的声音,传来的是前面两个人热切的交流,邓念忱插不进去。
快到邓念忱学校的时候,郗寂提前指了指路,自然而然地说:“师傅,前面江城大学停一下,把他放下来。”
郗寂转回头来,问邓念忱:“你从哪个大门进比较方便?”
“东门就行,顺着这条路,把我放下。”
可能是郗寂打车的距离让司机满意,所以没有过多疑问,只是在减速的时候问了句:“你怎么不回学校?”
“我啊,我今天想回家,以后再回学校。”
邓念忱下车之前没说再见,说了句谢谢,郗寂听到之后笑着回了句不客气。
东门距离邓念忱宿舍的距离不是最近的,以前是最近的,现在不是了,他们大三换过一次宿舍,他们更多选择南门进出。但没必要再绕圈,他们不是真正的顺路。
这有快两公里的距离,邓念忱独自走在校园里,已经周一了,他们宿舍的人估计还没睡,他们的课程在下午。晚上有场重要比赛,群里还在声嘶力竭地大喊着,很多宿舍都能传来声响,这个时候倒是能简单分辨出男女宿舍的区别。
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邓念忱坐在长椅上,灯光打在落叶上,自然的昏黄出奇得好看,他捡了一片快要完全枯萎的枫叶,坐在地上背靠长椅。
昨天之前,邓念忱紧张、担心、不知所措但不畏惧,十二点的钟声响起,邓念忱的感官中惧怕一边倒的占到上风。他快要找不到郗寂十六岁的身影,这种说法很有问题,没有人会停在原地,成长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证明他没有在原地踏步,没有受太多伤,没有一蹶不振,证明他没有汇入大海,没有人云亦云的千篇一律,证明郗寂仍然是郗寂,只不过不再是邓念忱所了解的那个郗寂。
邓念忱认识的郗寂不会问他想要哪个,郗寂知道他的喜好;不会在睡觉的时候背对着他,不会不喊他的名字,直接说事情,郗寂说要有代名词的,不然怎么知道究竟是在称呼谁;郗寂是更安静的那个,不对他少言寡语,不对其他人过于热情。
很多事情会改变,到了冬天反而剪短头发,他们说这样看上去像个工作的人,邓念忱在心里反问:瞎说,没有刘海遮住眉毛不会让他像个大人,他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年轻,不是吗?
传来惊雷般的叫喊,有人夺冠,站在那个悬崖顶端,他们像世界末日一般庆祝。郗寂不会在乎输赢,不在他考虑范围内的事情,他只会淡淡的祝贺,他替别人的成功高兴的阈值很低,上限更低,转瞬即逝的微笑不算祝福。
邓念忱又想要打电话,想要问郗寂到家了没有,一个人住的感觉怎么样,为什么要赶晚上的飞机,是一个人出差吗?找不到人一起回来吗?登机的时候看见他选择的位置了吗?是专门选在同一排的吗?说什么以后回学校,这可不是你的母校,这是没被你选择的手下败将。为什么不说再见,不打招呼回来,不提醒一句小心点。和所有人都聊得开怀,唯独面对他选择大部分的沉默。
邓念忱在心里宣判郗寂的有期徒刑,但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计算刑期,是否要有缓刑,时间期限到底是多少。脑袋里上演核爆,郗寂的罪名是破坏邓念忱的生态平衡,伤害脑细胞无数,并且让部分细胞成为他的俘虏,听从他的命令。数罪并罚,邓念忱想问郗寂他们真的分过手吗?为什么他还在被扔下的那个地方,曾经在设想中不仅仅属于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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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的某一天,郗寂问邓念忱有什么才艺。邓念忱回答说:“会唱八国语言的生日快乐歌,算才艺吗?”
桌子上有三杯奶茶,四个苹果,附带她们的联系方式。这是属于大学期间邓念忱的圣诞传统,第一个学期在圣诞那天收到几个女孩子的圣诞礼物,规整的放在他的书本旁边,回到座位上没有说话,只是把奶茶、苹果分给室友。那个时候他和室友们的关系还比较一般,那段时间的邓念忱像个低端机器人,只会回答问题,不会给出主观的见解。室友以为他是纯正冰山学霸,没人想当泰坦尼克号,他们更不愿意当温室,冰山也应该被保护——安静的旁观。
平安夜失眠是意料之中,圣诞节降临的时候,太平洋另一岸还是狂欢的时节。
他在早上八点准时给昨天的联系方式发送消息,给出时间地点,他们要享受盛大的晚餐。这是安排好的,没有找到合适的处理方式,号码被放在书包的角落,整齐的躺着,等待着一次响应。
他问室友们去不去聚餐,有对象的不凑这里的热闹,单身的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免费的晚餐不吃白不吃。
四五个男生,四五个女生,有个苹果是男生送的。邓念忱是最早到的,见到每个人都微笑,比门口站着的服务员还专业。他对每个人都说交朋友,在委婉的拒绝着什么,但没人真正受伤,说来说去他们不过是单方面认识不到四个月,没有一往情深只是合眼缘罢了。
有人包里装着社团活动的游戏牌,他们玩牌、打狼、剧本杀,几乎所有人都成了朋友。眼波流转,眉目传情,有的人还在后来的日子里谈过恋爱。真正游离的是活动的发起人,格格不入的是邓念忱,他与其他人的朝气不同,他与喧闹的气氛不同,他是个被遗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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