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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十指相扣的站在草坪上,郗寂说:“你一直很重要,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一直在乎你。”
“花言巧语。”
如果邓念忱不偷笑的话,这句反驳还剩下说服力。不论他们之前摇摇欲坠的关系走向何方,既然郗寂出现在这里,当下的欢愉算是偷取的,没人会戳破保护罩。
他们站在药学院等候他们拍完毕业照,邓念忱问:“你的毕业照在手机里吗?我想看看。”
郗寂没有松开邓念忱的手,他说:“我晚上发给你。”
“你的相册里有什么我不能看的。”
“很多不能看的,商业机密。”
“算了,不为难你,不愿意给我看,我就不看,你早晚会给我看的。”
一起长大的束缚和链接不是他们说几句狠话就能彻底清除痕迹,不涉及深度的问题,他们不需要说话,只要一个动作,拉动对方的衣角,会知道下一步的方向。
他们没有转身离开,一个全副武装的穿着正装的男人出现在视线里,在惊呼之前,男人单膝下跪,亮出戒指。
在邓念忱询问郗寂女孩是否会答应之前,戒指盒收回口袋,他们已经在身旁同学们的簇拥与欢呼下拥抱亲吻。
“真没意思。”
郗寂笑着质问邓念忱在想着怎么使坏。
“我能使什么坏,还能去抢亲,不过是这样答应太无聊,我以为他会跪一段时间。”
“没有把握怎么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求婚,等着出丑,两个人都尴尬。”
“哦,你现在跪下来试试看。”
“试什么?”郗寂不打无准备的仗,这句话在邓念忱身山上总是出现特例,他单膝下跪,伸出左手,问:“先生,有这个荣幸,请您吃晚饭吗?”
邓念忱为自己不争气的心跳惋惜,明知郗寂不会说出任何有关誓言的话语,还是无望的期望着。邓念忱推开郗寂的手,拍了拍他的头,说:“看我心情。”
郗寂没生气,笑脸相迎,问:“亲爱的先生,我能站起来吗?”
“腿长在你身上,我不能阻止你站起来。”
“邓念忱,我想让你拉我起来。”
邓念忱粗鲁地将郗寂拉到和他同一海拔,药学院已经安静下来,人群四散开来,拍摄着留恋的照片。
郗寂问邓念忱:“你要带我去药学院参观一下吗?”
“没什么好参观的,实验室全是试剂的味道,而且我不是药学专业的,应该你带我参观。”
“我邀请你去芝加哥参观,你会去吗?”
一改他们今日轻松的氛围,邓念忱犹豫半晌,后退一步,和郗寂保持距离,郑重其事地说:“如果厘清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你笃定我爱你,我会和你一起去芝加哥。如果不是的话,我不会再这样心平气静的和你站在一起。”
许诺一般,郗寂说:“我知道,我会好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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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们直率一点,我也不用拖拖拉拉
不知不觉走到学校门口,郗寂自然地牵住邓念忱的手,说:“陪我吃饭吧,邓念忱,你好久没有陪我吃饭了。”
恍然听到这种说法,格外吃惊,仔细想想除去机场的肯德基,一年过去,他们竟然再没有过单独的餐桌时光。习以为常的小事,成为他们需要提前约定的写上章程的无聊日程。
邓念忱低着头没有说话,郗寂道歉说:“是我的问题,是我爽约,我不能找借口,我不应该找借口的。”
“我今天诚挚的邀请你和我共度晚餐,还是那一家店,我们一起吃西餐,肯德基不算西餐。”
邓念忱抬起头,问:“郗寂,放在以前,你会怎么邀请我一起吃饭。”
不需要反复的邀请,不需要繁杂的话语,郗寂只要告知邓念忱时间和地点,他们会在约定的地方相遇。多么简单高效,郗寂一如既往喜欢的方式。
邓念忱的弦外之音,为什么现在这么复杂,为什么一切都这么复杂,郗寂捏了捏邓念忱的手指,说:“这是我们以前存在的误区,我们太想当然,恋爱关系和朋友关系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们却弄混了。我们太随意,以为恋爱不需要转变,一如既往的横冲直撞,粗枝大叶,遗忘细节。关键的节点被省去,我们还异想天开认为我们进退自如。”
邓念忱的眼睛让人有亲吻的冲动,忧郁的、闪烁着的,满怀热忱的,千百种情绪,任何一种都牵动郗寂的心弦。
面对面站立,邓念忱询问郗寂以什么样的身份邀请他吃晚饭。
“别说朋友,”邓念忱轻轻摇晃他们牵着的手,补充道:“我不和朋友牵手。”
“我说前男友的话,你会生气吗?”
郗寂的手指摩挲邓念忱的手背,仿佛真的听见邓念忱胸腔中的气流。
“我不和前任单独吃晚餐。”邓念忱说完用力甩开郗寂的手,大步流星地向前走。
郗寂跟在邓念忱身后,问:“真的没有吗?邓念忱,我好像知道一个人。”
邓念忱转过头,咬着牙问:“你说的是哪一个?你现在说出来,我倒要看看你说的是谁。”
以前没有这么一个人,郗寂才是特例。他笑着抓住邓念忱的手腕,说:“我啊,邓念忱,我说我自己。我以你未来男朋友的身份邀请你共进晚餐,可以吗?请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邓念忱的巴掌不算轻柔地拍在郗寂的后脑勺,色厉内荏地说:“你不能冤枉我,朝我身上泼脏水。”
邓念忱没有再继续大步流星,他放慢速度,像是在等候郗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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