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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煦?”
“你不知道?师父没跟你说?”白璞这才发现说漏了嘴,为时已晚,只得跟殷明招供,“金钩赌场的背后东家就是青义军统领左煦,他靠这个赚钱供养叛军。”
方才的和颜悦色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阴沉和凌厉,“他把钱还你了?”
“没呢,不过他把他的玉佩给我了。”白璞朝远处放着荷包、玉佩等零散物件的地上努了努嘴,“让我三日后去取。”
殷明放下了手里的碗和勺,脸上的笑意已完全隐去,他走过去,拿起了玉佩,仔细端详一番。
不错,玉佩的纹理正是青义军的标致。
若是被朝廷的人发现,小白连命都保不住。
“哎,你小心点,别摔着。”白璞嚷嚷道,“算时间,我明天该过去问他要钱了。”
殷明眼神变的冰冷而深邃,他将玉佩放入袖中,回身继续喂白璞喝粥,“你不要去了,在这里好好读书、练筝,我去会会他。”
白璞半信半疑,打量着殷明一脸杀气,“你……是问他要钱,还是问他要命啊?”
殷明的手指紧紧的捏住勺子,没有搭理白璞,眼中乍现几道锋利的寒芒。
这玉佩一看就是贴身之物,无论是丰润度和水种,都是上乘。
谁会随意送玉佩?
更何况是左煦这种,连朝廷都灭不掉的老大难的叛军首领。
故友?
至交?
心爱之人?
若不是前两者,那就是……
真是吃的熊心豹子胆。
“喂,迁明,你可别杀他啊!”白璞捏了捏殷明的布满黑云的俊脸,“我们会得罪整个叛军的,咱打不过,知道吗?”
殷明擒住白璞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算是同意。
“记得把钱要回来。”白璞叮嘱道,他现在身体的情况,确实也不太适合上下山,“那是你辛苦赚的钱。”
殷明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白璞的手背,“我前日已经给京城去信,告诉白家和沈家,你还活着。”
他不忍小白老是被蒙在鼓中。
无论是钱,还是权,都不是首要考虑的问题。
没等白璞回应,殷明又道,“其实……小白,我不是沈庆山安排给你的侍卫,我是王爷,殷昌的亲弟弟。”
白璞瞳孔微微震动。
紧接着便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迁明,你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
说完,用双手夹住殷明的棱角分明的脸,前后蹂躏一番,继续道,“你知不知道,你很不擅长跟我撒谎?”
殷明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
“你还记得来的时候,李清泉的事情吗?”白璞兴趣盎然,根本没在此话题继续停留,“你骗我说他走火入魔,其实他已经遁入佛门了。”
“欧阳剑告诉你的?”
“对啊,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就是李清泉救的我。”白璞说完,又重新张开嘴,示意继续喂粥,“我还知道你们俩之间的故事。”
殷明心里狂骂欧阳剑一百遍。
白璞顿了顿,嗓音认真,“我觉得你没有错,迁明。如果是我,我虽然不会那么做,但是我能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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