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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反过来看着比他还冷静。
“你给我一些时间吧,让我冷静下来。”
伯景郁看着此时的庭渊,心说:你看着比任何时候都冷静。
庭渊下了桌子,往屋里走。
察觉伯景郁跟上,他头也不回地说:“别跟来。”
伯景郁站在原地,目送他进屋,却不敢离开。
这个距离,屋里有任何的动静他都能听见,若真出了什么事情,他也能及时救援。
关上门,庭渊撑着一口气走到床边,顺势便倒在了床上。
望着床顶的纱幔,眼睛睁得老大却十分空洞。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开弓没有回头箭。
拿起被子蒙在头上,差点把自己憋死在被子里。
伯景郁一直在外头等着,他怕庭渊出事。
庭渊在屋里闷了许久,久到伯景郁以为他今晚不会再出来了,他却主动打开门从屋里走了出来。
伯景郁望向庭渊,看着很平静,不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庭渊走近了他便站起身。
“坐下。”庭渊抬手下压,示意他坐。
两人面对面而坐,突然这么正式,伯景郁反倒有些心慌了,一般庭渊如此郑重,就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
“我……”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
想到这没用的默契,庭渊垂眸轻笑。
这一笑,让伯景郁的心里慌得更厉害。
在他要开口时,庭渊抢先一步,示意他不要说话,“让我先说吧。”
伯景郁点头默许。
庭渊抬眼与伯景郁对视,在伯景郁眼里看到了很多情绪,“我想正式和你聊聊,聊聊我们之间。”
石桌下,伯景郁的手死死地扣住自己的膝盖,面上看不出任何神色异常。
要说什么,说我们不可能,还是说当作一切没有发生过?
伯景郁从未如此紧张过,他有些想逃离,不太想听庭渊接下来的话。
庭渊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鼓足了勇气说:“很抱歉,目前我还不能就此接受和你在一起。”
意料之中,可心里还是很难受。
希望能够得到肯定的回答。
两人之间陷入沉默,伯景郁低着的头始终不曾抬起,庭渊也低下头没有脸面对伯景郁。
许久之后,风轻轻吹起,吹起鬓角丝丝碎发,还是庭渊出言打破二人之间的沉默。
“我知道你的心思,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想再否认什么,我承认,我对你动心了。”
“你是我一个人的,你不许关心别人,庭渊,你是我的。”
“我知道了。”庭渊低头亲了伯景郁一口,“我是你的。”
脱了衣服上床,伯景郁将帷幔放下,是用来防蚊子的,西州的蚊子实在是太多了,晚上若是不把帷幔放下,第二天醒来肯定一身的疙瘩。
转头一看,庭渊撑着头侧躺在床上看着他,脸上笑意未退。
慕容齐道:“有是有,不过在我院中。”
他看惊风也不想是坏人,情真意切,于是道:“贤弟在此等候片刻,我去为你取一坛清酒。”
惊风忙弯腰行礼:“多谢仁兄,今日仁兄大义,他日若有用得上小弟之处,我必慷慨相助。”
慕容齐:“贤弟客气了。”
他将惊风扶起,转身回自己的院子里取酒。
惊风则是站在院中等候,来时一路的方位,他已经记得清清楚楚,还有府中的巡逻间隔多久,全都在他的脑海里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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