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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英顿感神魂遭到的反噬大减,短促地吸了口气,双目刚能视物,便看见四道庞然的光柱自九霄钉下,悍然贯通了天地,从东南西北四方框住了中间的金陵城。
城中百姓对神鸟的津津乐道刚结束,陡见异象,尚不知生了何事,却听大地深处传来轰鸣,屋宇梁柱簌簌战栗,玉盏劈里啪啦地迸裂,紫霞山的古木成片倾倒,山峰从中裂成了两半,秦淮河忽然卷起数丈高的狂澜,一口气掀翻十几艘画舫,落了一河哭爹喊娘的达官贵人。
与此同时,医馆中重病濒死的患者忽然喘匀了气,早已枯死的老树芽开花,鸟雀疯了似冲到半空引吭高歌,满城蜂蝶狂舞。
宋渡雪突然明白了什么,如遭雷击,瞳孔瞬间缩到了针尖大小:“聚灵阵?!”
尽管与数不清的阵法互相嵌套,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样,但如此景象,与当年奉县中无为子以身祭阵后如出一辙,乃是天地间灵气过于精纯的表现!
陈晟想做的,莫非是用一张巨大的聚灵阵笼罩整个金陵城?
宁乱离玩味地勾了勾唇角,没有接话,目光却好似在说他猜对了。
“荒唐!”宋渡雪又惊又怒,猛地拍案起身,指着她鼻子骂道:“仙门敢用聚灵阵凝炼灵气,是因为地下有灵脉,灵气取之不尽,金陵根本没有灵脉,灵气一旦耗竭,再等十年也不一定补得回来,枯灵之地是什么模样?你们疯了吗?想害死全金陵的凡人吗?”
宁乱离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道:“等等,你先别激动,你姑父人是疯了点,但还不至于没事找死,全城百万人的性命在底下摆着,谁敢轻举妄动?”
宋渡雪凝视她良久,方才一字一顿地质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宋渡雪手腕一翻,掏出一块碧光流转的玉符,面寒如冰地威胁道:“此玉契内有我三清掌门的一缕气息,若碎,他必会察觉。三清离金陵也不算太远,以大乘巅峰的脚程,恐怕要不了一息便能抵达吧?”
“好歹也被尊为了国教,诸位亲手在国都办的这场大戏,要请掌门亲自来看一眼吗?”
宁乱离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两下。
这个小兔崽子……尽管心中骂了一万句市井粗口,她也不敢真赌三清掌门会不会来。那毕竟是大乘巅峰,甭说什么妖王残魂,就是迦楼罗本尊在此,恐怕也就是两个符的事。
因此二人只僵持了片刻,宁乱离便往后一仰,讪笑着认输了:“芝麻绿豆大的一点小事,哪里犯得着惊动掌门?大公子先把玉契放下,有话好说。”
宋渡雪根本不吃这套,冷冷道:“说吧,我只想听实话。”
宁乱离的道心誓是不得行任何扰乱计划之事,而今若是再不说,才是真的扰乱计划,因此并不算违誓,反问他道:“大公子不妨想一想,如果只想要一时的聚灵,何必引来妖王残魂?”
宋渡雪目光一沉,的确,同尘监内修为最高也才金丹,哪怕准备再充分,对付妖王残魂也是铤而走险,连他都明白的道理,这几位金丹岂能不知?为何非要赌命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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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凶猛贪食以外,迦楼罗还有一个特性,不知大公子可曾听过。传说其金光含有日轮之威,将随功力增长而愈来愈亮,愈来愈热,直至肉身再也无法承受,最终飞往天地边界,浑身自焚而死,只留下一颗纯青琉璃心。”
“所以呢?”
宁乱离竖起了一根手指:“这纯青琉璃心可不一般,能鲸吞汪洋灵气而不损毁,乃顶级的聚灵之宝。金陵不是没有灵脉么?那就将这颗心凿进地底,再以残魂压阵,造一条灵脉出来。”
宋渡雪在仙山长到这么大,从未听过此等诳语,心头重重地一跳,一时被震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难以置信道:“造灵脉?灵脉天生地长,顺应自然规律而更移,自古没有过人为更改的先例,你们怎敢……”
若是造灵脉像挖条沟一样轻易,那普天之下的修士还抢什么名山大川?修炼之地灵气稀薄,给自己扯条灵脉来就是了,又哪来那么多因此而起的纷争祸事?
宁乱离笑了:“自古未有,我就不能当第一个么?大公子难道忘了我的道叫什么?”
宋渡雪神色一凛,逾矩……分明是最追求精密的炼器道,却偏要将挑战规则作为道心,不愧是破道传人,此人也疯得不轻。
宁乱离好整以暇地端详着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摊开双手道:“你瞧,仙界高高在上,那便改天换地,将凡间也变作仙界,如此狂妄,是不是恰好合了我的道?”
不待宋渡雪回答,百丈之外,异变陡生。
垂死挣扎的迦楼罗残魂忽然爆出一声穿云裂石的尖啸,拽着驭龙索高高昂起了头,魂体泛起一种绚丽的青金色,随后,已经支离破碎的凤凰残骸竟然下起了雨,不断有水珠自其身躯淅淅沥沥地滴落。
宋渡雪拧眉注视半晌,脸色剧变,毛骨悚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不是雨,是被融化成了铁水的精铁!
接下来的事情几乎只生在一瞬间,早已苟延残喘的拘灵铭文灰飞烟灭,驭龙索宛如破麻绳,被烧得只剩半截,凶禽额顶高耸的冠羽刺破了机关凤凰的头颅,那巨大的铁囚笼便好像一团湿泥,“啪嗒啪嗒”地四分五裂,露出了妖王宛如血海沸腾般的赤瞳。
只见其金喙大张,偏转头颅,一口烈焰喷出,宁乱离猛地牵紧缰绳掉转玉辇方向,度之快,宋渡雪几乎被摔到了美人榻上,而滔天火海就在下一刻擦着辇车飞过,眨眼间吞没了南舟。
业火不费吹灰之力烧毁了天舟表面的符文,南边的光柱顿时熄灭,聚灵阵遭受重创,除了身系大阵无法擅动的吕不逢,余下二人皆极朝南方飞来,五花八门的法术不要钱似的往天舟上砸,却几乎于事无补。
至于朱英,有白无常将二者相连,在那电光火石间,她似乎在迦楼罗残魂中听到了一声不同寻常的杂音,但还不及细想,便失去了意识,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快地往地面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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