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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才问我的意见,”宋渡雪收回四处打量的视线:“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潇湘还没说话,朱慕先沉痛地点了点头,一副深受其害的模样:“她向来如此,无论如何都会把人带走,我懂。”
沈净知在屋子另一端支起窗板,拍着手招呼他们:“孩儿们,待会再聊,过来放天灯了!”
朱菀“呼”地吹亮了火折子,兴冲冲地提着灯答应:“来了!”潇湘与朱慕也跟过去,宋渡雪找了一圈,没看见第五盏天灯,正在疑惑,身旁却递来了一支笔。
“你和我放一盏。”
宋渡雪眼神微动,咬着字眼确认:“我和你?”
朱英颔:“一共只准备了四盏灯,他们都已经画好了,我们只能一起。”
宋渡雪眉梢一扬,有几分无奈的好笑,如果不是太了解朱英,他几乎要以为这是某种暗示了。
她究竟知不知道男女在瑶华节同放一盏天灯是什么意思?
转头看去,除了正在点灯的朱慕,余下三人皆欲盖弥彰地移开了视线,掰手指的掰手指,盯屋顶的盯屋顶,顿时了然,纯粹是这群人合起伙来坑蒙拐骗的。
宋渡雪头一回觉得这个浮在妄想上的虚伪节日也并非毫无可取之处,存了点私心,没拆穿他们,不动声色地接过笔,把天灯转了个面,紧挨着朱英二字,并排落下了个龙飞凤舞的大名。
“小妹,你是不是还有话要对宋大公子说?”沈净知忽然意有所指地提醒道。
朱英刚点燃了灯,捻熄火折子的动作一顿,宋渡雪闻言,也放下了天灯,抬眸看向她。
按照计划,到现在她才该跟宋大公子推心置腹,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方才在路上朱英已经把心里话全说了,再推也推不出别的,试图糊弄过去:“有么?”
沈净知却不肯轻言放弃,坚持道:“有,你上次是怎么和我说的?再说一遍。”
“……”
朱英言出必行,敢说出口的话就不怕被人听见,本不会抵赖不认,但当着宋渡雪的面,实在是难以启齿,吞了口唾沫,干巴巴道:“哦,我说我会护你。”
沈净知哪想他这小师妹看起来敢爱敢恨,居然是个纸老虎,一到明面上就怂了,恨不得冲上去替她说,步步紧逼地追问:“哪种护?是不是死生契阔不相离的那种护?”
朱英觉得沈净知多年游历,真是学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说话肉麻过头,听得人如芒在背,但细想起来,却也没错,凝滞半晌,僵硬地点了点头:“算是。”
“不管他怎么想、怎么做都一样?”
“嗯。”
“要护多久?”
“到……不需要为止。”
沈净知恨铁不成钢:“什么叫不需要?你上次和我说时,似乎用的是另一个词。”
朱英没料到沈净知所谓的亡羊补牢,居然是道德绑架,这种话当着人的面说出口了,与威胁何异?简直想一道禁言术糊过去封住他的嘴,陡然重拾起幼年的猜测——说什么外出游历,此人没准就是因为不积口德,被其他人联手赶出岛的!
“不需要,就是他不需要知道,二哥也不需要问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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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英把脸一板,拒绝再回答,伸手托起盈盈的天灯,挡住宋渡雪的视线:“横竖都是我一人的决定,与别人无关,你不必放在心上。哪怕有意见,我也不会听。”
宋渡雪恍然回神,眼睫颤了颤,迟疑许久,才轻声问:“护我,你的道怎么办?就不怕我将来……坏你的道心吗?”
朱英不以为然:“不护你,才会坏我道心。放灯吧。”
宋渡雪抬手,与她一同放飞了天灯,目送着那点微光晃晃悠悠地往深邃的穹顶升去,垂死挣扎般呢喃道:“大道难求,一人之命已重逾千钧,更何况再添一人?何必呢,你这是自讨苦吃。”
朱英闭上双眼准备许愿,不想听他的劝说,我行我素地反问:“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
有何不能?
既然心甘情愿,为何要画地为牢?
区区一言,千里之堤也溃然崩塌,痴心妄想落地生根,势不可挡地在道与理之间挤出了一条裂缝。宋渡雪有些喘不上气来,方寸灵台好似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已餍足地安分下来,另一半却愈沸腾,疯狂叫嚣着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更多。
欲壑难填,总是一不可收拾,令人沉湎其间,无法自拔,他岂会不清楚?
可是此身本如朝露……
宋渡雪无愿可许,只紧紧盯着朱英被灯火映亮的侧颜,走火入魔地想。
……饮鸩若能止渴,狂歌痛饮又何妨?
当浮一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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