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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径曲折而陡峭,郁郁葱葱的枝叶掩映中,宋渡雪哪能想到居然有人如此不择手段,拿法术听墙角,一无所知地继续说下去:“……冰炭不同器,本就不是一路人,何必强求?”
潇湘似乎大受震撼,失语了好一阵,才迟疑问道:“那……婚约呢?”
宋渡雪既不想看到朱英跪在佛像前,也不想让她亲自动手清理门户,已经下定决心永远隐瞒下去,和心魔种死磕到底,最好能趁着如今执念还不深,赶紧做个了断,哪怕刮骨疗伤也在所不惜,闻言沉默片刻,方才用满不在乎的语气答了。
“又不是我亲口承诺,别人给我定的约,我若不愿意,难道还能逼着我成这个婚不成?反正我也没修天绝剑道,不欠她什么,找个机会解了就是。”
几十级台阶下,朱英拂开藤蔓的动作一顿,手僵在了半空。
“英姐姐?”朱菀走出几步,才现她一动不动:“怎么了?”
朱英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面不改色地跟上:“没事。”
朱菀也就信以为真,继续和她天南地北地胡侃,全然没注意到朱英复杂的眼神。
另一边,虽然这番话的确是宋大公子的风格,宋渡雪的表情也不像开玩笑,潇湘却实在难以置信,琢磨了一会,再次确认道:“你……你不愿意?可你不是……”
可你不是很喜欢她吗?
宋渡雪抢在她把话说完之前就开口打断,不耐烦道:“不是什么?我只想当个快活凡人,周围已经有很多一辈子见不着几面的神仙了,再娶一个干什么?守活鳏吗?”
“……”
潇湘神情连变了几变,她与宋渡雪一起长大,知道宋大公子心底有些不愿与旁人提起的结,哪怕事隔经年,或许仍未完全释怀。
若是如此,那也算是情有可原,默默良久,在心底叹了口气,沉重地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宋渡雪说完这一大通理直气壮的话,便径自加快步子往前走去,直到身边没有旁人,方才无声垂下眼帘,流露出几分黯然。
他与朱英本就天差地别,只因被一纸婚约强行拴在一起,方才有了如今同路的缘分,如果再把婚约解了,那……大概就真的毫无关联了吧。
他年一别后,还能相见吗?
这俩人不仅说话只说一半,还省略关键信息,暗中偷听的朱英压根没听懂,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腹诽道,虽然她的确不爱回家、喜欢乱跑还经常忘回传信,但还远不到可称之为守活鳏的地步吧?
那宋大公子中意的夫人得是什么样?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随叫随到,寸步不离,从早到晚一个劲儿地守着他相夫教子吗?
没出息,朱英面无表情地在心中评价,好男好女都该志在四方。
见二人似乎都不打算再说话,她正想切断风聆术,却忽然听到远方传来“嗡”的一声,声音不大,却很清晰,不像土石震颤,倒像是灵气蜂鸣,仿佛某个法阵开启的余音。
阵法一道虽因为需要提前布置,不能随时施用而受了限制,但用法却极灵活,还能一阵套一阵,棘手得很,当年无为子方才元婴,便凭数道阵法硬生生困住了鬼王,朱英闻声立刻警惕起来,一晃眼就出现在朱慕身边,拍了拍他的肩。
“附近好像有修士,我听到灵气波动了。”
朱慕眉头一蹙,也没多问,并指捏了个诀,轻轻从眼皮上拭过,用天眼术往四面望去,随后指向紫霞山东方的山顶:“那里。”
紫霞山并不高,朱英的神识若全力铺开足以覆盖山顶,但修士用神识窥探时很容易被修为更高者察觉,并且一旦现,能迅反向锁定到本人身上,此时尚不清楚对方的底细,为免打草惊蛇,她宁可麻烦一点。
“是法阵吗?”
“嗯。”
“距离多远,有多少人?”
“六里半,筑基以下有十来人,还有四五个人修为更高,我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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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英吃了一惊:“这么多?难道是个门派?”
可紫霞山就在金陵城外,距离城东门只有几里路,身为金陵四十八景之一,是个远近闻名的踏青胜地,这么多修士来这里布阵?抓什么?人吗?
朱慕双目一闭一睁,眸中灵光已然熄灭,转头问她:“去看看?”
宋渡雪现她二人驻足不动,走下几级石阶问:“怎么了?”
“山顶有一群修士,刚刚开了个阵,不知道在干什么,我们去看一眼,待会回来。”
朱英说罢就要往林子里钻,宋渡雪眼中闪过一抹慌张,下意识喊住她:“等等!”
朱英身子没动,只稍微偏过头,仿佛下一刻就要从他眼前消失,宋渡雪心思急转,飞快地编出套说辞:“你们人生地不熟,若起了冲突很难交涉,我和你们一起去。”
朱英心说不必,若真起了冲突当然是要么打要么跑,谁会费劲巴拉地交涉,只要不遇上元婴,她有把握护好自己,但要是再带一个宋大公子就不好说了,万一不小心给他碰个伤筋动骨,回去怎么和宋太公交代?
正准备拒绝,“守活鳏”三个大字却突然诡异地浮上心头,朱英哽了一下,神情古怪地僵滞片刻,腰间飞出一把长剑,默默停在宋渡雪脚下。
“上来吧。”
反正都要御剑载人,朱英干脆把朱慕一起拎上了,免得他追不上。习惯了在三清山脉猎灵兽时动辄成百上千里的奔波,六里半的距离实在短得叫人猝不及防,谨慎起见,她又绕着山头转了一圈,悄无声息地摸到上方无人看守的死角,敛去气息藏在密林中观察。
不看不知道,凑近一看后,三人的脸色都凝重起来。
只见这群人虽身着形形色色的凡人衣物,行动却井井有条,俨然是分工明确,训练有素,朱英粗略扫了一圈,现光是摆在眼前的阵法就不只一个,且彼此环环相扣,更别说隐藏起来的,一旦完成,必定牵一而动全身。
更叫人不安的是,就在下方不远处,葱郁的山林被炸出了一片焦黑的废墟,其中树木全被清理干净,停放着一艘形状古怪的大船,说是船,却一头钝,一头尖,也不见桅杆和船舷,不知有何用。
这些都是什么人,在金陵城旁边偷偷摸摸地动什么手脚?
朱英神情一凛,召动莫问,托着宋渡雪和朱慕一起缓缓离地,打算先撤——这么多修士全都伪装成了凡人,显然是不想被人现,恐怕来者不善。
方才退了两步,朱英被磨练到极致的灵感倏然一动,立刻想也不想地跃下长剑,一把拔出了莫问,顺势飞起一脚踢在剑鞘上,悬空的剑鞘顿时连鞘带人被她踢出了十丈远,喝道:“跑!”
几乎同一时刻,林中爆出一声尖啸,刹那间一道寒光破空而至,竟是一根六尺长的冰棱,朱英足尖一点,正欲闪避,那冰棱却猛地一震,“咔嚓”一声炸裂,化作了成千上万根尖端闪着光芒的冰针,将她周身退路尽数封死,随即招呼也不打一声,狂风暴雨般疯狂向内倾泻下来。
好么,岂止是来者不善,对方上来就动了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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