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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鹭没忍住,笑着走到副驾驶的窗边,隔着玻璃弯下腰,伸出手指抵在杨陶的鼻子处,小声说了一句,“你像小猪。”
杨陶也听不清,但敏锐地捕捉到‘猪’这个字,气鼓鼓地皱着鼻子,坐直身体不搭理胡鹭。
胡鹭从车头绕去主驾驶,将黄澄澄的菠萝放在座位中间的隔断处,单手扶着方向盘,右手却鬼使神差地伸出,摸上了杨陶的额头。
“干什麽?”杨陶顶着红脑门,“你刚刚是不是骂我了?”
“嗯?我没有啊。”
“我都看见你的嘴型了。”
胡鹭眉毛微挑,收回手掌丶目视前方:“你看错了,我是在说‘你真可爱’。”
杨陶皱着眉半信半疑:“真的假的,突然夸我干嘛,你不对劲。”
“我一直不太对劲,从这个夏天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胡鹭左打半圈方向盘,看着侧边的後视镜,将车子重新开回主道。
杨陶捧起削好的两颗大菠萝,还没吃就已经觉得牙酸舌头疼,他十分不理解地问胡鹭:“你喜欢吃菠萝啊?这玩意多辣舌头啊。”
胡鹭却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不喜欢吃菠萝,喜欢吃杨桃。”
啪嗒——
杨陶凝固在副驾驶,手里的菠萝水灵灵的,隔着袋子被杨陶抠出五个指甲印.
"你跟谁学的!"杨陶耳朵不知不觉便爆红得像要滴血,他紧张地抠着菠萝,隐隐有招架不住的趋势。
胡鹭的情话系统却好似电量告竭直接断线,他竟然老老实实地回答:“贵舜教的,他说你一定喜欢。”
杨陶深吸一口气,所有旖旎的气氛全都消散殆尽,他冷漠地松开了手中那颗可怜的菠萝,平静地说:“哦,那你以後少跟他学。”
胡鹭紧张地问:“你不喜欢吗,那我以後都不说了。”
“刚刚喜欢,现在不喜欢了。”杨陶将话说的模棱两可。他把菠萝放上中控台在副驾驶前的延伸区,和车内那款蜡笔小新滑板车摆件并排挨着。
眉毛粗粗的蜡笔小新的表情在呆滞中带着丝丝无语,杨陶莫名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或许和小新一模一样。
“晚上吃菠萝糖葫芦吗?”杨陶问。
胡鹭摇摇头:“今晚不做糖葫芦。”
“为什麽?”杨陶震惊,“你刚刚买菠萝前还说会给我做的!胡鹭你不守承诺!”
胡鹭在红绿灯前停下车,利用等红灯的间隙向杨陶解释:“刚刚买菠萝的时候想起来了,你之前说牙医不让你晚上吃糖,所以我们白天再吃吧。”
“又不差今天一晚上,而且我上次拔牙是拔的智齿,和吃不吃糖没有关系。”杨陶据理力争。
胡鹭在杨陶的健康方面寸步不让:“但是你今天中午刚吃了可丽饼,糖分很高。”
“但是你刚刚答应我了。”杨陶说,“我不喜欢没有诚信的人。”
胡鹭顿时陷入两难的境地,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要怎麽解释,驶过红绿灯後眼瞅着离糖坊越来越近,胡鹭急中生智:“好吧,那我们先吃饭,吃过饭我给你做,但是你晚上如果要回去,记得刷牙。”
杨陶这下终于满意,连带着看那踩着滑板的蜡笔小新也顺眼许多,莫名感觉小新的表情没有刚刚那麽呆滞了。他高高兴兴地哼着歌,期待着黄澄澄的菠萝糖葫芦。
然而胡鹭打的主意十分朴实,朴实的令人觉得无奈。
他就是单纯想用晚饭填饱杨陶的肚子,好让杨陶吃不下别的东西。在这一计划中,菠萝的作用忽然凸显出来,它开胃助消化,比健胃消食片还管用。
“待会先吃点菠萝,我去做饭,你在卧室等着就行。”胡鹭将车稳稳停在步行街入口处,打开车门锁,“我先去停车,你要先下车吗?”
“不要。”
车门锁啪的一声又关上。
“那你晚上还回去吗?”胡鹭小声问,“卧室给你放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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