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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矮榻够大也够宽敞,完全可以闭目歇息,无需想旁的解闷法子,今日天黑前应该可以到邺城,闷乏了睡会儿便是——”
说话间,她成功拽开他手腕。
眼看着就要成功从他怀里挪开。
可就在身体从他怀里退出去的前一刻,他虚虚揽着她的手掌倏地下压,切切实实地再次扣住了她侧腰,将她整个人再度桎梏在了怀里。
“夫人这几日白日黑夜天天睡,应该不困了才对。”他声线慢条斯理。
单手桎梏着她腰,另一只手抚过她略显僵硬的身子,骨节分明的长指在她紧张的视线中,漫不经心地抵住了她衣角。
入了夏衣裙单薄,那薄薄的裙裾布料,在他掌中,仿佛随时会被扯开。
姜映晚心跳都快了起来。
偏偏他还噙着笑,一本正经地瞧着她说:
“漫漫路途,总要做些什麽打发时间才是,正好我们还没试过马车,如此大好的时光,良辰美景,倒也得趣,夫人觉得呢?”
姜映晚眼皮重重跳了两下。
她唇角抽搐,在他灼灼的视线中干笑一声,不着痕迹地往後退。
逃避的动作很明显。
裴砚忱敛着笑看她。
也不拦她。
不仅不拦,搂着她的力道还适时松开些许,眼睁睁看着她一点点往後挪。
直到她脊背和马车壁只剩一指的距离,在她继续想往後缩的时候,他收了放水的力道,握着掌中盈软柔韧的纤腰,往後一推,径直将人抵按在了车壁上。
“原来我们晚晚喜欢这种逼仄的。”
“倒也不是不可以。”他话中带揶揄。
腰身被禁锢得动弹不得,紧贴着车壁的脊背,甚至都能感受到马车行驶中的颠簸。
姜映晚眼底慌乱渐甚,她本能推他,却先一步被他钳制住双腕欺身吻上来。
“夫人,怕什麽?”
他声音又低又沉。
“只要不出声,谁能知道?”
姜映晚手指掐紧,喉咙深处无意识的低软呜咽被他咬碎吞没,还未出口就散于浓稠的空气中。
马车迅速往前驶离着。
看起来一切如常。
但珠帘紧垂的车壁内,却是全然不同的旖旎。
就连空气,都仿佛裹着密密麻麻的炙热。
姜映晚被裴砚忱扣着後腰按在怀里,下颌紧紧绷着,颤音在喉咙堆积即将溢出时,他故意从她唇上离开,不再吻她,凑在她耳边,掌心牢牢箍着掌中软腰,看似良善地压着声音提醒她:
“别出声,这马车,可没有卧房隔音。”
姜映晚气得想咬他。
被他逼急时,她也确实这麽做了。
但刚凑过去,还没来得及动手,
就被他碾磨着唇珠再次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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