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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因,一楼还有纸和颜料吗?”
徐因在摇椅上慢慢晃着,她仰头拿书本扣在自己的脸上,懒散地拖着语调,“在书架最下面一层。”
早上不到八点徐因就和谢津一起醒了,起床后洗漱吃饭全部搞定也才九点出头,远不及平日睡醒上工的时间,就想着再睡个回笼觉。
谢津翻找出颜料到阳台,将画架支起来,“你睡吧,晚一会儿我喊你起来。”
徐因问他,“要画太阳吗?”
谢津否认说:“我想画你,不过很久没有画人像了,不知道现在会画成什么样子。”
徐因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她这些天作息几乎跟谢津同步,他睡觉时她也睡,他醒来时她也醒。
不过徐因睡眠质量不比谢津好,多梦易醒,精力也不如他,所以要额外补眠。
……但好歹不用吃安眠药也能入睡了。
谢津把徐因躺着的那侧窗帘拉到落地窗中央,厚重的遮光帘将她大半个身体都笼罩在昏暗的阴影中,被阳光照着的小腿则白得反光。
花盆中种着的天堂鸟叶片晃了晃,触碰到徐因的手臂,她缩回手,侧了侧身体。
谢津坐在有光的位置,在纸上起形打底,深色的颜料在纸页上铺开,一层层迭加出大致的色块。
画笔蘸取颜料,在调色盘上搅动,混合均匀后再落于画纸上,最后于水桶中涮洗干净。
窸窸窣窣的声响曾伴随了徐因的整个青春,她微蹙着的眉渐渐放松,似回到了熟悉的画室,一笔笔绘就着自己的未来。
似做了一个有关学生时代的美梦醒来,徐因打了个呵欠坐起身。
阳台的另一侧谢津还在画,见徐因醒了,他开口道:“因因,过来一下。”
徐因抬手揉了下眼睛,走到谢津旁边,俯身看向他的画板。
时间太短,谢津才铺好大致的色块,也就能看出来一个人躺在摇椅上,旁边是一盆天堂鸟和拖曳在地上的窗帘。
“这画的不是很好吗?”徐因不解道:“你要我看什么?”
谢津指向自己的下颌,“这里有没有沾到颜料?”
“我看看、唔。”
轻柔的吻落在徐因的嘴唇上,她愣愣地看着谢津,听到他讲:“刚刚调色时忽然很想亲你,但是怕打扰你睡觉,就等到了现在。”
心跳的速度加快了许多,徐因俯身,重新吻了过去。
窗外明媚的日光透过明净的玻璃,温柔地落在发梢上。
半晌后谢津松开徐因,他扯了扯领口,露出领口的脖颈上,有几处浅淡的红痕。
徐因用尽自制力把自己的注意力挪走,“我去工作。”
“嗯。”
谢津应了一声,将画具拿去卫生间清洗。
水流冲刷着粘连在调色盘上的颜料,混成一道道色彩各异的水迹,顺着调色盘蜿蜒而下,在洗手池中变成肮脏的灰黑色。
谢津洗好了画具,将它们放回客厅的书架下层。
这个书架倒还是他之前买的,可能因为是实木打造的,价格比较贵又质量好,徐因没舍得换。
但书架上许多他过去做的小工艺品,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津定定看了一会儿,转身去了二楼。
“因因。”
徐因头也不抬地讲:“不要打扰我工作。”
谢津温凉的指尖贴上她的脸颊,他低声道:“你把我的工作室封掉了,我没地方去。”
徐因头疼说:“钥匙在抽屉里,你自己找。”
“因因,我们换个地方住怎么样?”
“你想让我跟你去申城?”
“我没有这个意思。因因,你想买房吗?买套房子吧,然后你把户口迁出来,我再把户口迁到你这里。”
“……你清醒一点,买房是这么随随便便的事吗?”徐因忍不住补了一句,“更何况旁系亲属户口挂靠限制那么多。”
谢津抱着她,脸颊压在她的肩窝处,说话时嘴唇擦过徐因的皮肤,稍微有些痒。
“求你了,”谢津搂着她说:“我们慢慢来,先买房,主要目的是先把你的户口迁出来。”
徐因的户口现在还在老家,跟着罗廷芸,谢津这话听着让她很心动。
“以后就彻底独立出来不好吗?”谢津将徐因的头发绕在指尖,将脸埋得更深一些,“只有你和我在一起就好了。你已经离开永川,就不要再回去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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