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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准备推开右边那扇门,结果身边男人却比她更快一步打开门直接进去了。
她愣住,没想到他会和自己一块换衣服。
“你、你不是去那边?”
“我都换好了,在这等你。”
夏夏脸瞬间红透,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可男人已经转头看着她了,眼神像刮刀一样一寸寸剥掉她身上的衣料——而她,穿的只是轻薄的浴衣,腰间松松地绑着,底下什么都没穿。
“过来。”他声音很轻。
她咬着唇,脚步一点点往里挪。换衣间不大,四面是浅色木板包围,墙上嵌着一面全身镜,角落里摆着一张换衣专用的长椅,旁边的置物架上迭着纸衣和毛巾,整齐得没有一丝人气。
她刚走进去,还没来得及转身,门就轻轻一声被他关上了。空间顿时静了下来,像一只关上盖子的盒子,空气凝滞。
周寅坤一身白色休闲装,站在她身后,眼神像刀锋,从她裸露在浴衣外的颈窝一路扫下去。
她一下子缩紧了肩膀,本能想往前躲,却被他一手揽住了腰。她的背贴上他的胸口,能感受到他呼吸带起的起伏,那股清凉的草药香,还没褪去,就被他身上的体温一寸寸蒸发殆尽。
“我……自己换。”她嗫嚅地说,刚抬手去扯浴衣的带子,却被他一把按住了手腕。
“怕什么,没有别人。”他声音低沉,唇在她脖子一侧轻蹭,温柔得近乎怜惜,却根本不给她退路。
他单手拉住她的腰带,动作熟练地将浴衣褪到她肩头。衣料滑落,带出一片经过药泥润热后泛着莹白的肌肤。她的背、腰、腿都还残留着草药的香气,软软的,热热的,裹着湿意与顺从。
她想转身,却被他从后扣住,抵在更衣间的墙板上。那面镜子正好映出她的侧脸,头发有些湿,脸颊泛红,嘴唇微颤,看起来像是快要哭了。
“不要……”她低声抗拒,可声音轻得像撒娇。
他却像没听见,手顺着她腰侧往下探,像是在确认她有没有乖乖软着,另一只手则撑在她头边,笼着她整个人,动作稳得像要把她按进这面镜子里。
镜子里,他白色衣料下的身形一寸寸靠近,肩宽腰窄,姿态松弛,不穿衬衫的时候,看着没有平时凶。
“不……”她别开脸,却被他捏着下巴扳了回来,目光被强迫贴向镜子。
浴衣被彻底褪下,她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镜子前,而他却还衣着整齐,只一只手伸进了女孩两腿间,动作缓慢却精准。
她咬着唇,死死忍住声音,但身体却背叛了她——随着他深入的动作,不断泛起羞耻的颤抖。
男人的声音低哑,顶入时,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身下发出夸张的水粘声,但女孩却依然抵抗,羞耻得发抖,根本站不住。
他胳膊给着力,让女孩不至于倒下,下半身动作却毫不怜惜,只是大力碾压到底,拉出,再送入,力道沉稳,不急不缓,像要磨进血肉和骨头里。
细细的腰肢带出微翘有弹性的臀部,看起来像个小桃子。周寅坤几乎是环着她整个人,将她囚在怀里,几乎要压入镜子。
她的眼睛一直睁着,强迫自己不去看镜子,可越躲,那片被蒸红的身体越是清晰地映在眼角。
他的手指像探知弱点一样,一点一点按准她最脆弱的地方,重得像酷刑,每一下都把她整个人绞进火里,酸、麻、胀、疼、又……痒。
和手上的动作不同,男人跨间的动作逐渐加快,密锣鼓点声回荡整个换衣间,节奏深而疾,像要从最深处将她整个人捣碎。
内壁的嫩肉还没来得及被推远就又被拉回,小腹的酸胀由一下接一下变为持续,男人幅度又大又猛,激烈到几乎已经无法具体感受出是在拔出还是插进来。
男人遮在她小腹的小臂肌肉也不断收紧,夏夏根本承受不住这前后协同的冲击,她腿软腰抖,身体像被钉死在镜面上。她完全站不住,呼吸被一寸寸逼出胸腔,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别……”她声音破碎得不像话,可舌尖还没落下完整的音节,身体却先一步猛地颤了一下。
女孩的声音终于崩溃,从喉咙里逸出断断续续的颤音。他却像没听见,只是不停加深动作,呼吸也沉了下去。
直到她哭着求他停,低声呜咽,身体抖成了一团影子,声音都哑了,周寅坤也没有放过。
热意翻涌着从她体内迸出,是一种被挖空、却又迅速灌满的冲击感,像是一团压抑许久的火焰,终于在最潮湿的地方被点燃。
她忽然大口喘了口气,像是被溺水后推上岸,指尖发麻,膝盖一软,身体一阵一阵地绷紧又塌陷。
原本只是从腿间蜿蜒而下的流痕,瞬间变成一连串清澈的水柱,伴随着剧烈的收缩感,形成一道虚虚的弧线,在镜面上、地板上持续溅出清晰的水声。
她瞪大眼,惊惶地看着对面的自己,身体在他怀里颤到不成样子,甚至两腿之间还在不停抽动,地板满是
狼藉。
“……不、不是……”她喃喃,不知道是在解释什么,还是对自己发出的辩解。
她恨极了镜子里那副模样——全是顺从,全是承认,可她连说“不要”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个她红着眼,发丝凌乱,身下水渍一片,而他的动作还没停,更凶猛了些。男人粗粝的指腹压着她充血后饱满圆润、仍在轻颤着、不断喷水的肉珠,不停打着圈揉压,像在确认是不是这里在爽到一直喷出来。
终于听到了女孩独有的娇软呻吟,伴随着还在不断溅落的水声,男人语气淡淡,却带着某种恶意的满足感:“小侄女,海绵做的?”
他贴近她耳边,又低声补了一句,压上她早已破开的防线:
“泡个药澡,就泡出你这点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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