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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冬是疾病高期,温颂一连坐诊三天,加号的患者才没那么多了。
“小温大夫,谢谢你啊,每次我加号你都同意了。”
今天下午不需要坐诊,温颂在门诊给患者做针灸,她一边下针,患者一边躺在诊疗床上道谢。
年近五十。
是她的一个老患者,有严重肾病。
家庭情况不太好,中年丧子,丈夫又是个老混蛋。
每次来医馆,她要天不见亮就出门,从城郊转两次公交又转三次地铁才能过来。
大抵是医者仁心,又或者是出于私心,温颂心头柔软,笑道:“谢我做什么,你们来花钱看病,我负责给大家把病看好,天经地义的。”
“你收费处的同事刚和我说了,”
阿姨抹掉眼角的泪水,“每次我的药钱都是你自掏腰包帮我打折过的,针灸费用也从来没收过我的。”
温颂心绪微怔,下针的手却稳准狠。
十几根针精准地刺入穴位后,她默了默,才淡笑着说出自己的私心:“我母亲如果还在世,应该和您的年龄差不多。”
话落,她敛下情绪,出声交代:“有什么需要按床头铃,三十分钟后我来起针。”
等结束工作已经临近下午三点。
温颂饥肠辘辘地找了家面馆吃面,中途给佟雾打去电话。
得知佟雾在律师忙活,她也不想太早回家,买了些水果去看孙静兰。
没成想余承岸也在家。
老两口见她来,都很高兴,“你今儿不是坐诊吗,我看护士在群里说你忙得够呛,怎么还不累?还跑来看我们两个老家伙。”
“主要是来陪陪师母。”
温颂放下水果,笑吟吟地挽住孙静兰的手臂,“我答应了师母,这两天要来给她做美容的。”
她平日里喜欢研究中医方面的所有东西。
闲着无聊时捣鼓的一点草本护肤品,也效果极佳,医馆的同事隔三岔五就催她做新的。
不过,能让她亲自上手给做美容护理的,只有孙静兰了。
孙静兰冲老伴儿扬眉,“听见没,是来看我的,跟你没关系。”
“没良心的丫头,”
余承岸斜了眼温颂,“你就是分不清大小王。”
孙静兰乐了,“那你说谁是大王谁是小王?”
“当然我是、我是小王。”余承岸是出了名的宠老婆,认怂第一名。
“……”
温颂忍俊不禁,进了余承岸家里特意打造的药房。
每回进来她都忍不住咂舌,真是什么稀缺的好东西都有。
她拉开柜子,逐一取出茯苓、人参、白芷等十多味药材,找出她留在这儿的工具,乐在其中地调制起来。
“小颂,晚上想不想吃糖醋排骨啊?”
中途,孙静兰拉开门,探头进来笑着问她,“想吃我就让你老师亲自下厨给你做。”
温颂扬唇点头,“想诶,好久没尝过老师的手艺了。”
她九岁时,就来跟余承岸学医了,从认药材学起。
每逢节假日,都是早来晚回,商郁……早送晚接。
再后来,就是她自己独来独往。
孙静兰早些年想要女儿,偏偏只有个独生子。温颂这么个乖乖软软的小姑娘送上门,她刚开始都舍不得挪开眼。
温颂的口味,她了如指掌。
“行,你安心捣鼓,开饭我来叫你。”
孙静兰笑眯眯地给她重新关上门。
这丫头虽然是闲着没事瞎捣鼓的,但别说,天赋这个东西就是老天爷哄着喂饭吃。
每次敷完那些臭臭的面膜,孙静兰都觉得皮肤肉眼可见的细致亮白了不少,一小罐敷完效果能管好一阵儿。
那些富太太连水光针都不想打了,问她到底用了什么。
她也不知道啊。
知道她也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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