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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九点半还有半个小时,可在三管齐下的攻势下,何应悟已然是强弩之末。
房间里好冷。
好想……
被抱。
何应悟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渴望的并非其他;他更想要干燥的拥抱丶湿润的亲吻和温暖的碰触。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一个人待着。
何应悟抄起电脑,踉踉跄跄地出了门。
玩具分贝极小,在走廊里面对面与同事打招呼时也不容易露馅,何应悟用尽全力维持着镇定的模样,等到进了谈嘉山的屋子,才算是终于放松下来。
尽管房间里放着音乐,但何应悟笃定,坐在沙发另一头的谈嘉山绝对感受到了传递过去的震动和细微声响,但这人却还是无动于衷甚至是装模作样地检查着电脑里的工作表格——那该死的丶下周才交的丶什麽时候检查都可以的破表格。
何应悟急不可耐地抓起谈嘉山的手,将脸一个劲往对方掌心里蹭,像是恨不得直接咬上那根手指:“哥——”
谈嘉山反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像在安抚不安的宠物。随後他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膝盖,鼓励:“趴上来。”
……
被束缚感逼得不太舒服的的何应悟胡乱挣扎,垂着头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察觉到自己的处境。
那根花重金买下的领带,此刻正牢牢栓在……
领带窄头的边缘并不算温柔。它摩擦着最细嫩的肌肤,将谈嘉山的姓氏深深烙印在上面——而那一串字母刺绣,偏偏还是由自己亲手写下的。想到这里,何应悟就恨不得羞愧到钻进被子里。
领带本不该用来做这种事。
它是上班族进入工作状态的无形工牌,是小资人群彰显品味的时尚符号,是上位者维系体面的止怒阀。
它不应该落得像项圈丶止咬器一般的用途,成为违背主导者意愿时的规训工具。
明明自己什麽都没做错。
委屈感不清不楚地涌上来,豆大的泪滴跟着哭嚎涌出来,把何应悟胸前的一片布料都打得透湿——不是那种轻描淡写丶我见犹怜的落泪,而是彻底不顾形象丶哭得狼狈的模样。
“你怎麽能这样?”他攀住谈嘉山的肩膀,不管不顾地把眼泪鼻涕蹭在对方衬衫上,“五千多块钱的领带,能买三千三百三十个肉包子!
楼下包子铺的肉包子早涨到两块一个了——谈嘉山被吓得一愣,却没敢在此时纠正他。
他只是依着对方的情绪,把人揽进怀里好声好气地安抚,一点点将何应悟湿得黏在额头上的头发向後梳。
何应悟伏在他怀里,连啃带咬,直到留满牙印和亮晶晶的口水,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才稍稍消褪。
一条领带而已,虽然贵得他肉疼,但送出去的礼物,归根结底是谈嘉山的物件,如何处置是对方的自由。
他只是觉得,对方刚刚游刃有馀到像是不那麽喜欢——或者说,看起来不那麽在乎自己。
所以刚刚的情绪爆发,与其说是恼,不如说是怕。
何应悟抽了抽鼻子,此刻急需更真切的温度,以此祛散心底隐隐的恐惧。
当他被面朝下按进被子里时,黑甜熟悉的窒息感重新将他包裹——
在失去意识以前,何应悟确认,这是最能切实感受到自己被需要的方式。
.
何应悟在浴缸里就已经昏昏欲睡了,才靠近床,他便困得像头刚被扎了麻醉的大象,四脚朝天地滚到了床上。
但谈嘉山才刚进被子,他又循着本能迷迷糊糊挤进人臂弯,恨不得融化在对方怀里,只露出个鼻子呼吸。
“好爱你。”何应悟含糊地咕哝。
谈嘉山愣了几秒,低头去看怀里的人——呼吸规律丶眼皮紧闭丶嘴巴正贴在自己的胸口位置流口水。
他突然不确定,自己刚刚是不是産生了幻听。
爱,比喜欢丶沉迷丶依赖的份量更重。而在此之前,他们俩连“喜欢”这两个字都很少说出口。
或许是感情诞生得太理所当然,升温得太水到渠成,他们便不约而同地跳过了情侣间确认关系的步骤。
比如告白。
比如承诺。
比如互相分享将对方涵括其中的未来规划。
能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得井井有条的谈嘉山,头一回真切体会到,自己在感情上原来也会如此迟钝。
他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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