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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知白剑仙隐居大雪山,然而莫说人族,就连在大雪山生活了千年的妖族也不知这位传奇人物到底身在何处。白剑仙就像是一个谜,没人知道他从何处来,也没人知道他与妖王到底有什么纠葛,就连他的名字这世间也无一人知晓。
白剑仙在人间只出现过两次,第一次斩杀妖王让人族得以延续,第二次便是于长安之乱中收下了李九州这个徒弟。
世人都以为李无名是被流放之后才拜入剑仙门下,其实不然,最初是白剑仙主动找到了十五岁的他,就连李九州这个后来响彻天下的名字也是白剑仙为他取的。
“想活吗?”
“想。”
“叫师父。”
难民齐聚的破庙之前,只是短短三句话,李无名便成了白剑仙唯一的弟子,从此开始了自己叱咤风云的一生。
白剑仙这徒弟收得太果断,李无名有时回想起也觉不可思议,那时天下遭难的少年何止千万,师父偏就一眼从人群中挑中了他。白剑仙修的是无情道,对众生疾苦没兴趣去管,千年来人间爆发的战乱无一令他出山,唯有这一次,他千里迢迢来到长安,只收了个徒弟便再没有其它动作,倒像是专程为李无名而来一般。
这个师父在李无名眼里也是神秘的,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和师父是什么关系,但可以肯定白剑仙绝对不是一个会对无关人士心怀同情的性子,既收了他做徒弟便是真正需要他。
如今白云侧才是大雪山名义上的狐王,山神罗一事白辰还需与其商议,李无名见三只狐狸窝在一起议事,自己则寻了个空隙来找师父。
世人都道白剑仙行踪成谜,却不知他只是回到了最初的位置继续打坐,自至高峰西行,踏过一片雪莲,穿过一方冻湖,便能看见大雪山最高的一棵老松,松树下百里积雪之中,那如石像一般打坐的男人就是天下人遍寻不到的白剑仙。
白剑仙从未躲过任何人,他想清静修行就没人有本事让他不清静,只是他一修行起来就完全不理会外物,久而久之便被埋于大雪之下,除了自己徒弟也没人知道该怎么把他挖出来。
李无名学艺以来最熟练的工作就是铲雪,如今也是轻车熟路地以剑气将百里积雪击散。盘腿坐于老松之下的男人白衣白发,眉目皆像冰雕的一般不带任何感情,就算久违地接触到了光线他也没什么反应,只与天地融为一体,无意睁眼去瞧任何外物。
就算徒弟到来,白剑仙仍是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若叫旁人见了只怕要将他当作一具冻僵的尸体,李无名却是习以为常地笑道:“师父,我又滚回来了!”
他的声音令这雪地有了一丝温度,与风雪为伴的剑仙仍是懒得睁眼,只御风扔去一枚玉瓶,“一身狐狸骚,洗干净再与我说话。”
白剑仙对付妖族最有心得,随身所带的天净水只需一滴便能驱掉身上所有气味,就算是天下鼻子最灵敏的妖也寻不到他的踪迹。李无名作为他的弟子自然也不许沾染异味,然而今日李无名只是掂了掂玉瓶,仍是轻笑道:“我今儿个少不得要挨揍,还是先被师父揍完再去收拾干净吧。”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找打?”
李无名是在繁华的长安城长大,身上的人味比白剑仙浓了很多,他有时候觉着这也挺好,可更多时候还是直接用剑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徒弟。反正白剑仙授艺的方式就是把徒弟揍一顿,徒弟被揍得多了自然也就会了,且他素来不懂收敛剑芒,给李无名留一口气不死便算是最大的留情。
“大概是相信师父不会真的打死我。”
李无名从小被师父揍到大,现在正是皮糙肉厚一点也不怕,见师父不理自己,这便直接道出今日到来目的,
“我以前就发现白辰的原形较其他狐妖要更娇小一些,那时只以为是他还没长大,可后来我养了他身躯五百年,他还是没有变化。直到见到师父记忆中的妖王原形也与他无异,我才有了一个疑问。”
白剑仙还是闭目养神,对此话没有任何反应,李无名见状也就壮了胆子继续道:
“玄门藏有长安部族流传下来的画帛,其上记载的九尾狐乃祥瑞之兽,根本不沾风月之事。画中的九尾狐皆是身形矫健,虽为狐形,身体大小却已接近虎豹,与白辰截然不同。且此狐只九尾,在妖王出现之前并没有八尾六尾之说……”
白辰很少以原形现身于人前,大雪山一众妖族大概也不知道九尾白狐的身躯竟比赤狐还要小一些,只是他的尾巴大且蓬松,轻而易举就能整个身躯都藏在尾巴里。
李无名起初并不觉这有何奇怪,直到他发现白剑仙记忆中的妖王竟也是这个模样,唯一的区别就是白辰九尾,而那时的妖王与普通狐狸无异,只有一尾而已。
这一切都让李无名心里有了一个猜测,如今定要与师父问个明白,“师父,白氏不是纯种的九尾狐,对吗?”
此言一出,白剑仙终于缓缓睁开了眼,那是天地间最无情的眼睛,任何猛兽与之对视都要惧怕得瘫软在地。就像剑为杀伐而生,剑中之仙自然该是世间最顶级的捕食者。
和白剑仙对视却不会怕到瘫软在地的活物,世间也只李无名一人,因为他们是同类。
这个徒弟正在一步步走上他的老路,白剑仙看着却无法阻止,如今也只能冷冷道:“没错,白微本是最常见的雪狐,以他的血脉很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化身人形。”
白氏做了千年上位妖族,从没有一只妖敢质疑他们的血统。白剑仙此言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大雪山当即就要发生暴乱。
然而,这句话还蕴含着一个对目前的白辰至关重要的信息。李无名眼眸一深,肯定地看向了自己师父,“这九条尾巴和强大妖力是师父给他的。”
白剑仙不懂何为回避,就算涉及过往伤心事仍是坦然承认,“是又如何?”
这个回答让李无名眼前一亮,“师父,我想学这个!”
“你找死!”
白剑仙如何不知他心里想的就是那失了妖丹的九尾白狐,眼看这蠢徒弟被狐妖迷了心窍,沉寂的怒气全都化作剑气爆发,顷刻间便如暴雨一般到了李无名眼前。
这只要活着就无时无刻不在修行的男人早已达到了人族实力的巅峰,即使身躯不动弹,只凭一个眼神也能于掀起万千剑雨。
普通散仙遇上这一招万剑诀定是不死也残,好在李无名自少年时期就于这等可怕招式之间努力求生,如今更是接的轻车熟路,折了松树枝输了剑气便将迎面而来的剑气一一化解,末了还潇洒地将松枝一掸,这才轻声道:“师父你忘了吗,五百年前你不满我违抗师命,一剑就废了我的经脉。可我无论如何都不肯放手,最后还不是你认输把我给救了回来。修复经脉的蛟木茸三万年才长成一株,你现在要是把我打废了,可没第二株拿来救徒弟。”
李无名的一切剑招都来自白剑仙,雪中随性一立的模样更是像极了当初还未磨灭七情六欲的师父。白剑仙这辈子都不会再寻回这样的感情,见了他倒有了一分怀念,也不理会徒弟的讨打言语,只叹了叹,“你我本与父子无异,谁知你旁的没学,对我昔年所做的蠢事却是学了个十足。”
李无名听了这话也是默了默,师父对他的教养之恩不亚于生父,所以白剑仙废他经脉神识入体,他都只是一笑而过,从未忌恨过这个并不懂人情的师父。
然而,有的事他不能让,此时也只能叛逆到底,“同一剑招由不同人使出都是差距极大,师父又怎知我会落得和你一样结局?”
这执迷不悟的样子倒和当年逆天的他一模一样,白剑仙久未有人的情绪,这时候的言语却是难得有了波动,“你喜欢他什么?楚楚可怜?撒娇讨欢?还是他将你视作神明的痴心?”
这个问题倒是让李无名一时找不出个准确答案,还不待他细思,师父却是神色严肃地道出了答案,“你所爱的一切都基于你的强大修为和他现在的弱小,示弱臣服是野兽的本性,他屈从天性行事自然比人单纯。可是,属于兽类的残忍自私也同样是他的天性,当他不再弱到无法伤害任何人的时候,这一切便不再可爱了。”
李无名知道师父所说的正是妖王,事实在前,他很清楚仅凭言语没法让白剑仙相信一只妖能战胜自己的种族天性变得仁慈,此时只能低声劝道:“师父,我希望他拥有和我一样漫长的寿命,希望他能永远陪着我,这样的心情没人比你更懂。你曾说我是你生命的延续,难道不想看着我完成你曾经失败的夙愿?”
“你很快就会明白,再强大的力量也不可能将一只野兽变成人。”
白剑仙自然是懂的,这时候的情深和执念根本不会被理智劝阻,终究只有亲眼见到结局才会死心。
他既没办法阻止便无意再为这些情爱之事耽误清修,也不听李无名继续劝解,抬手便是一道剑气将这不听话的徒弟送了出去,只冷喝道:“为师不会教你做逆天改命的蠢事,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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