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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右。”裴鹤京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紧绷感,他看着陶西右那双此刻清澈见底丶却不再为他停留的眼睛,心口像是被那摊开的手掌狠狠推了一把,空落落地疼。
他明白陶西右的意思:真相大白,恩怨了结,过往种种都过去了。他的道歉被接受,他的理由被理解,但这理解与接受,恰恰成了他们之间最坚固的藩篱——它们划清了界限,宣告了结束。
陶西右不要回头。
“我们……”
“我们分手了,”陶西右解释说:“我认真问过你的,至于後来在裴家,我们是p友,那是不用好好告别的关系,裴鹤京。”
“即使你是为了保护我而伤害了我,但我曾经的难过我已经硬生生捱下来了,现在知道真相,也不会扭转过去。”陶西右摆摆手说:“你唯一的破局之法是当初就该信任我,不然爱人是什麽呢?只是上床的关系?不能共担风险?”
“我担心你演不了。”
那样错综复杂的情况里,如果知道裴鹤京时刻身处要命的危险之中,陶西右定然做不到气定神闲,反而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他受惊害怕。
“我?”陶西右立马夸张地指着自己,“你说我演不了?”
话题一下上升到某些高度上去了,陶西右冷笑一声,满脸都是对自己演技的骄傲,“笑死,我後来发现你根本没有失忆,我演得多牛,你看出来了吗?啊?你们裴家有人看出来了吗?张玉那小子第一次来找我我就发现不对劲了,我硬装得他一点没察觉,他看出来了吗?啊?”
“对不起。”裴鹤京诚恳认错,“是我目光狭隘。”
“呵呵,”陶西右抱着手臂连连冷笑,“你演技好,你演技好你当什麽总裁你去当演员好了!”
小高不停往单元门张望,自家老板上去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公司还有一堆事儿等着呢,哎……看来今天又得加班了。
正胡思乱想着,一抹高大的黑色身影缓缓出现在门口,小高连忙打开门撑伞去接。
走得近了,他这才看清裴鹤京的脸色。不是愤怒丶不是冷漠丶不是惯常的深不可测,那是一种……近乎空茫的挫败。
挫败这个词用在裴鹤京身上是非常违和的,他应该是运筹帷幄丶永立不败之地的,但此刻,小高真切地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这种情绪。
原来再牛逼的总裁,在感情上也是要吃一些苦头的。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风雪声,车内死一般的寂静,暖气开得很足,却丝毫驱不散裴鹤京身上带来的寒意。
小高迅速绕到驾驶座坐好,透过後视镜小心地观察着。裴鹤京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眉宇间那道极轻的褶皱却显得异常深刻。
“裴总,去公司?”
“嗯。”
雪还在下,扑簌簌地打在车窗上,後视镜里陶西右所住的楼宇迅速变小,最终消失在白茫茫的飞雪之中。小高瞥见裴鹤京在车子驶出小区大门时,似乎极轻微地动了一下。
随後,他便接到了助理生涯中老板给出的最难解的提问。
“怎麽样做,他才愿意再跟我谈。”
小高眉心突突突跳着,论工作能力他有信心,可论感情经验,他是真匮乏啊……
犹豫半天,小高说:“要不,重新追?”
“你追我啊?”
酒吧卡座的丝绒沙发吸饱了光线,呈现出深沉的酒红色,相邻的座位靠得很近,人与人之间似乎只隔着薄薄一层空气,陶西右晃动着酒杯,眼神迷离地望着身旁的年轻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蓝色衬衫,身上带着股浓烈的香水味,和酒吧香氛混在一起,熏得陶西右头脑发晕,对方长得不差,看起来也有点小钱。
这种地方嘛,不必相识,看对眼了再处再正常不过了,更有甚者,先睡再处也行。
“是,我想追你。”男人碰了碰陶西右的酒杯,“一起出去吃点宵夜?”
真是暧昧的邀请。
陶西右愣了愣,突然就冲着对方的脸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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