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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修远适时打断道:“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所以才叫碰运气。”
符楼抬起眼,直视他:“我想,张百泉曾经都受你保护,你知道的关系网只会比他更广。”
丁修远皱起眉,堪称避让地移开了视线,声音仍旧平稳:“所以,你是来问我要联系方式或者更多信息的,有什么用呢?”安静了一会,又看向符楼,“你也不要去做这种以卵击石的事情。没有用的,我不会帮你。”
符楼似乎对他的回答早有预料,思考了几分钟,轻轻摇了摇头:“不是,我真正想请你帮忙的地方,是想联系你的上线。”
丁修远听后神色一沉,转瞬恢复平常,这点变化都被符楼看在眼里,他歉意地说:“抱歉,这也是我的猜测。我想做这份工作,如果可以,请哥引荐一下。”
他听到符楼的道歉,表情也不见好,甚至有股被戏耍的感觉,他口气里终于带了点震惊的意味:“你多大,你知道吗?”
符楼放下水杯,轻笑道:“如果我手里没有能让人看得上眼的,我不会不自量力地来。”
丁修远拧眉,叫道:“符楼。”
“我早就说过了,我来这只是碰运气。”
符楼微微叹了口气,用重复了三遍的话解释道,与他进行了一场分毫不让的对视,直到丁修远先怯场,闭了闭眼,没头没尾地说:“我一直没有变,之前是个混小子,现在依然是。”
符楼眼神微凝,透出些许不解。
丁修远清楚,符楼有这样大胆的猜想应该是看到了他现在的变化。一个混社会的无业人员,恶名在外的不良少年,哪来的钱买房,哪来的觉悟去读书?
“你也看到了,前一年我参加了成人高考,我想变得更好,小灵走后我再像那些人口中说的在这里烂透了,好像会更掉价。”他说,“明明最开始是因为她,我才对生活有了别的愿望,尝试帮助别人。”
但他从来没有欺骗过钟灵,他们自始至终都是一类人。
至于符楼所想,是他歪打正着,碰到了一个正确答案。
虽然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将这些话说出口。
符楼:“不行的话……”
“正好我也想结束了。”
丁修远报了一串数字,说:“至于你能不能搭上这条线,得靠你自己。”
点到为止,其他多的也没有透露。
符楼和他道谢后,自知不该久留,便起身告别。
他看到门口残留的灰尘,像是什么焚烧遗留下来的,有一句话没有和丁修远说,但料想他也知道,那些不喜欢之类的话,没有比这些年的行动来得更真诚:
“当你越来越好的时候,你都会记起她。”
但符楼更明白,丁修远愿意松口并不是他说的那些拙劣的话打动了他。
他从背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捧黄白相间的菊花,放在那道紧锁的门前。
最后一次谢谢小灵姐姐。
符楼在坐车去古记粥辅的路上,打开了手机的通讯录,丁修远告诉他的那串号码正静静躺在其间——原本是想从丁修远知道些更详细的消息,后来才改变了想法。
离开向阳小区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尝试联系。
他手里暂时没有筹码,那句话只是单纯在欺骗丁修远,不然自己拿到手的概率还会下降。不过,在他的预想中,这几天应该就能拿到与警方沟通的资格了。
到达后,他和艾琼简单地聊了一会。
她这几年带着奶奶在离平待的时间比较多,艾天德有什么路子去赌去吸,通过线上还是线下的方式,知道的也不多,平常和哥哥都是断联状态,但从他嘴里常听到一个名字“蓝天”。
爷爷去世后,她跟爸爸与那天追债的人有过很多次接触,虽然参与其中的人都被拘留了,但是这几天不断有其他人来骚扰他们,都是一些常见的面孔。在此之前,符楼把她说的人都查了一遍,有两个男人吸引了他的注意,一个是酒囊饭袋,平常会做点腌臜事,但已经成家了,有一对儿女,生活还算可以,另一个人是个孤家寡人,吃百家饭长大的,但长大后却给地头蛇卖命,做的事在镇上也算不得光彩。
这两个人来艾琼家来得最频繁,按道理,最好拿捏的是这个有妻有子的中年男人,性格比较软弱,见钱眼开,容易被忽悠,但符楼最终还是选定了那个难啃的骨头,李行之,性情孤僻且阴狠,可能是自小一个人生活的原因,他没有什么很亲近的人,蓝天除外。
他和大哥蓝天倒是除却钱财交易外,有深厚的交情。
听说他上大学的钱都是蓝天出的,履历光鲜,学识丰富,不是文盲,更不是法盲,毕业后专门回到这里给蓝天摆平了很多事情。符楼想,这关系说是资助,其实更像一种人情债。
而李行之也不辜负蓝天的“厚望”,针对普通人的那些门门道道,最是阴险和该死了,靠这种能力,他应当是在管理层,奈何本人喜欢亲力亲为,恶意讨债的活肯干,偷偷捞油水的事从不少做。
他和符楼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出身不详,是个孤儿。
艾琼见他握着水杯不知在想什么,开口道:“我只知道这些了。那个谅解书迫于压力,我爸还是签了。毕竟我和奶奶也不可能……”
“我明白。”
符楼神情平静,转头看向车辆来往的街道和紧挨在一起的门店,艾琼跟着看过去,想起这一片有家社会人常常集聚的穿孔店,不乏一些年纪尚轻的学生,心中咯噔一下,此时对面的少年回过头来,问她:“艾琼,你觉得我像是一个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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