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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沈秋意不用睫毛膏眼线笔,宴淙东帮她洗完脸,看着台面上的瓶瓶罐罐,头皮发麻,这么多,到底要涂哪些?
包装上很多英文,他看到一瓶上面写的精华霜,果断的挖了一大坨用涂宝宝霜的姿势给沈秋意抹上,等事情做完,他身上的衣服湿了一大半。
把沈秋意放在床上,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宴淙东接了一杯温水在保温杯,贴心的放在床头。
睡着的沈秋意多了几分娇憨,瓷白的皮肤让人心痒,樱花般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诱人采撷。
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触到那抹美好。
宴淙东定住,暗骂自己禽兽,竟然对着睡着的沈秋意起了这种心思!他狼狈的转过头离开。
第二天一早,沈秋意醒来觉得自己头好痛,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揉着额头起身,坐在床上,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断片的大脑瞬间回归,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所以都是喝的米酒,甜甜糯糯的,喝着也不上头。谁知道后劲儿这么大,到最后她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难道她昨晚连脸都就没洗牙也没刷?!
想到这儿,沈秋意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跳下床,趿拉着拖鞋往浴室跑。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红润,肌肤白嫩,除了脸上有点油光,想象中恐怖的画面并没有发生,她脸上的妆有人帮她卸了。张开嘴,也没有怪味儿,反而是淡淡的薄荷香,就连牙也刷了。
“这是哪来的田螺姑娘啊!”
沈秋意对着镜子喃喃自语。
田螺姑娘宴淙东昨晚一晚上没睡好,时不时地到沈秋意房间,帮她盖被子。
早餐桌上,两小只一人一碗小馄饨,馄饨是三鲜的,汤底是老母鸡汤,撇去浮油,很清爽。
两小只一人一个小勺子,根本不用人喂,自己吃得很香。
宴初阳属于狂放派,他小碗周围有点点油渍,就连嘴巴上也弄成了小花猫。再看沈寒熙,干干净净,一点洒出来的都没有。
宴母跟宴父咬耳朵,“寒熙现在这样让我想起了淙东小的时候,也是这样乖乖巧巧的,特别让人省心。要不是淙东说这两个孩子真不是他的,我都觉得这就是淙东小时候了。”
宴父抖了下报纸,“行了,这话别当着孩子的面说,他们俩结婚了,孩子自然会有的。”
宴母横了他一眼,“我这不是跟你悄悄说嘛,放心,以后我肯定不会提了。”
等宴淙东跟沈秋意下楼的时候,两小只已经吃完了,宴父正在跟他们玩拼图。
“妈妈,快来呀,今天我们放假,可以出去玩哦!”宴初阳放下手里的拼图,穿着小拖鞋麻利儿的跑过来,抱着沈秋意的腿。
沈寒熙也放下手中的拼图,走到宴淙东面前,缓缓伸出自己的小手。
宴淙东握着沈寒熙的手,问他:“寒熙吃早饭了吗?”
沈寒熙点点头,“爸爸,现在已经9点了,我们都是8点钟吃饭的。”
莫名感觉到被儿子鄙视的宴淙东胸口中了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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