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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喉结微动,这时才后知后觉地皱起眉——见鬼,他明明是要出门办事,怎么莫名其妙就当起这瓷娃娃的家庭教师了?
可视线落回她脸上,看她睫毛像蝶翼般轻轻扑闪,耳尖泛起粉晕,心里那点烦躁忽然就散了,反倒冒出个荒唐的念头:好像…这样也挺不错?
“我会记住的,”她脸颊发烫,声音小得像蚊子叫。“tiefschf。”
克莱恩原本就要转身,脚步却顿住,想了想,又鬼使神差拿起那只猫咪钢笔,笔尖在纸条空白处,刮出沙沙的轻响来——
三角耳、弧线背脊,最后用两个小圆点敲定鼻子,不过十几秒,一只蜷缩着酣睡的德牧简笔画就跃然纸上,连耷拉的尾巴尖都透着股憨态。
“视觉辅助。”男人生硬地解释,扣笔帽时用了极大的力道,咔嗒一声响,明晃晃透着不自然,像是在掩饰什么。
幼稚至极,他心里嗤笑,但对这种连单词都要描边的幼稚鬼来说,或许有用。
俞琬望着那个小狗简笔画,眼睛微微睁大,她抬眼,晨光把他金色的睫毛染成蜜糖色,连那总是紧抿的唇线、凌厉
的下颌角,此刻都像被裹了层柔光,
他怎么会画这个?女孩心里满是惊讶。明明看起来是连微笑都觉得浪费时间的人,为了帮她记单词,画一只憨乎乎的小狗?
此时此刻,女孩那双圆睁的黑眼睛,澄澈得像面镜子,把金发男人的不自在照得无所遁形。
他略显僵硬地直起身,像完成了一项临时指派的修正任务,径直走出去,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俞琬捏着那张小纸条,指尖没来由地发烫,上面并排写着两个单词。一个圆圆小小,像只蜷着的幼猫,一个锋利凌厉,如同出鞘的军刀,而那只德牧就在两者之间安眠。
红晕从耳尖悄悄漫开来,转眼间染红了耳廓,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笑,急忙用纸条挡住脸——
这个凶巴巴的讨厌鬼,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
前天的记忆还在指尖泛着暖,又像是就发生在眼前。
“再读一遍。”
冷冰冰的普鲁士腔从身后飘过来,惊得快要栽进德语书里的女孩猛地坐直。心下一跳,她赶忙拿手肘盖住那张夹在书页里的,小狗简笔画纸条。
克莱恩站在她椅后,双手随意撑在桌沿,将她整个人困在他的影子里,他没穿外套,一身挺括的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去,露出线条结实的小臂。
不得不说,这个凶巴巴的讨厌鬼不穿军装的时候,那种压迫感似乎都淡了些,可为什么她呼吸却还是发起紧来?
“这、这里吗?”她慌忙指向那句人畜无害的“ichliebekuchen(我爱蛋糕)”指甲盖透着淡淡的粉,月牙儿像藏在指缝里的小贝壳。
“ja”
他低低应了一句,修长手指越过她肩头,点在书页的句子上,这个动作让他的胸膛几乎贴上她的后背,雪松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密密实实地把她包裹住。
俞琬定了定神,张口跟着念,可不知是紧张还是被他的气息扰了神,单词在唇间竟悄悄变了样。
“ichliebeksen(我爱亲吻)。”
女孩念得极认真,软乎乎的,尾音还无意识模仿了他的普鲁士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要命的发音错误。
金发男人的呼吸滞了半拍。
该死的,她竟然把“蛋糕”,念成了“亲吻”。偏偏还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
他斜睨着她眼底懵懂,像看见只误闯猎场的小鹿,心底那点恶劣的冲动,倏地就燃了起来。
他压低身型,温热呼吸拂过她耳畔碎发,“再说一遍?”
“ichliebeksen…”
她眨眨眼,只被他的语气弄得有些怯生生,这次发音格外标准,像土生土长的柏林人,殊不知这清晰的语调,让那个词变得直白又赤裸。
“你喜欢亲吻?”他追问,指尖蹭过书页边缘,目光牢牢锁着她的侧脸。
“我喜欢。”她想都没想就点头,发丝扫过他手背,亮闪闪的小鹿眼一眼望得到底,分明在说:蛋糕那么甜,谁会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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