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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针草?这名字挺有意思,我只知道它也叫婆婆针。”
田酒又扯下两片叶子:“低头。”
嘉菉还在研究手里的鬼针草,闻言只“嗯?”了一声,没做出反应。
田酒直接伸手揽他的脖子,顺势勾下来,直到两人面对面,她乌黑眼珠注视着他的脸,长睫似蝶翅轻扇,波动着一寸寸看过去。
“你干什麽!”
嘉菉炸毛似的挣开她的手,往後退了一大步,像只受惊的大猫。
田酒也被他吓了一跳,看他一副警惕的模样,失笑道:“你又怎麽了?”
“我,你,你突然离我这麽近做什麽?还……”还勾他的脖子。
嘉菉耳根子悄然红了,别扭地伸手摸了摸後颈被田酒碰过的地方。
田酒指指他的脸:“脸上不痒吗?”
“啊?痒。”
嘉菉终于反应过来,她是要给他擦药。
“那还不过来,别闹了,今天还要砍树呢。”
田酒的语气像是在教导不听话的小孩子,嘉菉耳根子更红了,低声道:“谁闹了。”
他表情不情不愿地,但俯身下来的动作却很快,快到像是迫不及待。
“眼睛闭上。”田酒道。
嘉菉张张嘴,神色怪异:“还要闭眼睛啊?”
田酒揉开鬼针草的叶子,“啪”一下按在他脸上:“要是揉眼睛里去了,有你难受的。”
“哦。”
嘉菉闭上眼,这丫头干什麽都一本正经的,有点讨厌。
脸上一阵凉,左一下右一下,他忍不住想睁开眼睛,疑心她是不是偷偷朝他脸上吹气。
“你这耳朵怎麽回事?”田酒捏住他的耳廓,拉了拉。
嘉菉唰一下睁开眼:“怎麽了?”
“又被没咬,怎麽这麽红,还很烫?”
田酒眨了下眼睛,凑近些,温软鼻息柔柔掠过他的脖颈。
嘉菉後背窜电似的一阵麻,臂膀肌肉控制不住地紧绷,猛然擡手,握住她的肩头。
宽大手掌钳子似的,微微陷入柔软的触感中,他忍不住更用力,像是压制住不许她靠近,又像是禁锢着不许人远离。
田酒轻嘶一声,拍了下他青筋暴起的手臂:“疼。”
嘉菉如梦初醒般松开手,後退一步,似有些狼狈。
“你怎麽了?”田酒茫然,“你的耳朵好红。”
“……没事。”嘉菉擡手摸了下红通通的耳朵,燃烧似的热度连他自己都一惊。
他动作顿了顿,别开脸:“耳朵也没事。”
“……好吧。”
田酒没勉强什麽,接着往前走,刚一回头,就撞见他移开目光若无其事的样子,耳朵还是红的。
田酒突然顿悟:“你害羞了?”
嘉菉僵硬在原地,轰地一下,整张脸都红了,几乎要跳脚。
“谁害羞了!你胡说八道!没有!绝对没有!”
田酒耸肩:“你急什麽?没有就没有吧。”
“谁急了?谁急了?”
嘉菉的声音惊起林子里的飞鸟,啁啾一片。
田酒揉揉耳朵:“好好好,你没急,你嗓门放小点。”
“好什麽好,我就是没急,就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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