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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最後那女子不知被谁重重推了一把,发出一声柔弱的惊呼,跌在雨地里,露出一张美丽苍白的面孔。
那是世间少有的殊色,尤其是点漆般动人的眼眸,足以令心如铁石的男人也为之动容。
皇帝的目光一扫而过,旋即骤然凝固。
梁观己急急跟上,下一秒看清了那女子的眉眼,甚至来不及掩饰情绪,面色骤变。
皇帝的脚步终于顿住了。
他看向那女子,声音冷若冰霜:“擡头。”
雨地里的少女全身湿透,一寸寸仰起头来,分外可怜可爱,凝视着皇帝,一双美丽的眼睛如泣如诉。
皇帝寒声道:“你是哪一家的?”
跪在最前方的孟侯缓过一口气,立刻心中大喜,膝行向前:“禀圣上,这是老臣养女,小字媛媛。”
媛媛立刻叩首,但那双眼睛仍然不肯从皇帝身上移开,仍然久久凝视着皇帝,一如故人。
皇帝意味深长道:“养女。”
梁观己半身冷汗还未落下,听得皇帝这简简单单两个字,顿时一颗心几乎从嗓子里跳了出来。
孟侯曾随皇帝起事,多年征战,自有寻常难及的敏锐。
他压住内心惊惶,心知逃过一劫与死无葬身之地这两种命运便只在瞬息之间,强作镇定回禀:“媛媛是老臣袍泽遗孤,养育多年,便与老臣亲女无异。”
“与亲女无异。”
皇帝淡淡重复了一遍,血色淡薄的唇角倏然泛起笑意。
所谓血亲父女,皇帝笑的时候,唇角弯起的弧度与皇太女别无二致。但同样的笑容,放在景昭身上,能够传达出很多种不同的情绪,出现在皇帝脸上时,却只剩下幽然的森冷与诡谲。
“既然与亲女别无二致。”皇帝幽然道,“极刑之下,黄泉路上,可与你满门一道同行。”
说完这句话,皇帝举步离开。
孟侯冷汗淋漓,耳畔嗡嗡作响,皇帝的话落在他耳中,却慢了半拍才捕捉到皇帝话中的意思,惊骇无比,嘶声道:“圣上!老臣有罪,老臣有罪,但求圣上看在老臣随圣上征战起事的份上,饶过臣家中儿孙……”
数个御前侍卫扑上来,如狼似虎按倒孟侯及其家眷,硬生生将他们拧过四肢五花大绑,往外拖了出去。
一个小内侍急匆匆追上来,为首的侍卫认出那是梁内官新收的小徒弟,和气道:“梁内官有什麽话?”
小内侍跑得急了,连连摆手,抹了把雨水匆匆道:“师父叫我跟几位说一声——”
他擡起手,指了指那名叫做媛媛的少女。
在孟侯等人倏然亮起来的目光中,小内侍歪着头,一字一句学话:“师父说,这姑娘长得好,很有福气,下手轻些,来日死後,其他人不必理会,唯独要记得给她好生安葬,不许胡乱拉去乱葬岗丢了,不能糟践她的身体。”
话音落下,小内侍看了一眼那张惨白的美人面孔,似乎是想看出师父所说的‘福气’,最终却只是茫然地摇了摇头,蹦蹦跳跳踩在雨水里,小跑着离开了。
皇帝撑着伞,在雨中徐徐前行。
走过一座座庭院,经过一条条游廊,最终来到了明昼殿前。
内侍宫人噤若寒蝉,全都垂手跟在身後,连呼吸声都格外清浅,近乎于无。
皇帝偏了偏头,转头看向檐外的雨。
和宫人们的猜测不同,他并没有恚怒至极,甚至没有多少情绪。
过往十年里,有很多人千方百计寻找与她有几分相似的美丽少女,想尽办法送到他面前。
孟侯不是第一个,想来也不是最後一个。
即使他为此处死了很多人,但那不代表皇帝本身多麽愤怒。他的喜怒哀乐,早在十年前,就只牵系在一两个人身上,除此之外的任何人都无法轻易挑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年来,他呈现给朝堂百官的所有情绪,都自有用处。
只是今夜那个叫媛媛的少女,格外像她。
当然,她的风姿就像绝世名画,无人能够描摹出其中一二。但哪怕空具三分相似的外形,都可说是世间罕见的美人。
皇帝短暂地分神,去回想记忆里一张张熟悉的面容。
他不是在怀念故去的文宣皇後,从很多年前,他就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并不需要刻意形似的粗陋赝品来挑起他的回忆。
他只是忽然提起了兴趣,于是开始回忆十年里见过的那些人。
然後他摇了摇头,微微一哂。
皇帝推开了明昼殿後殿的大门,步入殿中。
层层纱帐飘飞而後垂落,遮掩住了皇帝的身形。
一如往常。
.
阶前夜色,清凉如水。
皎皎月色越来越黯淡,天边乌云散而复聚,逐渐吞没最後一缕清淡的月光。
夜色越来越浓,光影越来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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