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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一碗羊肉汤饼要十文呢?阿姐,好贵呀!”听了价格,把尹七娘给吓了一大跳。
要知道费三娘在嘉庆坊街边摆摊儿,一碗鸡汤馄饨只卖三文钱,虽说羊肉要比鸡肉贵一些,但再怎麽着也都是一碗连汤带水的主食,这东西放到南市,价格便一下子翻了三倍,也难怪七娘惊讶。
尹遥笑着摸了摸七娘脑袋,她上辈子便是自个儿开餐馆的,这个价格倒也在意料之中。
她之前曾打听过一次,即便是在洛阳城比较小的北市,租一间位置偏僻的店铺,月租也得五贯钱。
这胡家店位于南市,而且就在原来的沈记隔壁,虽然并不是正对着主街,但位置也还算不错。这店面虽不算大,但店里也有十馀张桌子,月租估摸着得十几贯。
她心里又盘了盘账,以她们这桌为例计算,单次的消费额大概在三十文,做简餐的翻台率比较高,若按照一日翻台率五次来计算,那麽一张桌子日营业额约莫着就有一百五十文,整个店的月流水就是五十来贯。
餐饮业的成本核算比较复杂,除了房租以外,还有食材丶燃料丶商税丶人工等费用,而且朝廷还要抽每贯二十文的陌钱,总之七七八八算下来,房租得占流水的四分之一以内,才能保证店铺的长期运转。
胡家店十几贯的月租,月流水五十贯,这个定价还算是比较合理,而且这铺子一个月的盈利,少说也有十几二十贯,自然不能跟在坊中摆路边摊儿相提并论。
尹遥算完账,心里琢磨着,等她再攒点儿本钱,就来南市盘个小铺子,也不用跟七娘每日风吹日晒雨淋了。
姐妹俩饭吃得差不多,回去取货的冯小宝也回来了,虽说胡二郎已走开,但他仍是不敢进店,只站在街上,隔着窗台递给尹遥一个布袋:“小娘子您瞧瞧,我这红果可新鲜了。”
尹遥接过来,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笑道:“冯郎君,你这可没有十斤吧?”
笑话,她天天泡在厨房,虽说不上空手称重,但掂量个大概还是小意思,这袋子里最多也就七八斤!
冯小宝又被她戳穿,搓搓手讪笑道:“你这小娘子倒是精明,前几日我做了批丸药,家中便只剩下这些了。”
尹遥无语,这人可真是个不老实的,她有点儿不放心,又把袋子打开,仔细检查了一番,见这斤两虽然不足,但果子倒确实还挺新鲜,也不与他计较,只付了一百五十文钱,收下了山楂。
今天一天连着被尹遥戳穿两次,冯小宝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使出那些对付小娘子的伎俩,嬉皮笑脸收下钱,便转身跑路了。
跟胡家母子告辞,尹遥领着七娘去布行买好了绢帛,又去了趟笔墨行,七娘如今年纪还小,也用不上太好的,只叫掌柜包了套入门的便是。
提着大包小裹,姐妹俩又租辆马车回了嘉庆坊,陆娘子正在厨房中准备明儿要卖的三丁烧麦,竈台上的大锅里蒸着糯米,她手里则卖力揉着面团。
陆娘子现在手艺越发娴熟了,只见她手腕使力,用起了巧劲儿,一揉一摔间,面团逐渐成型。昨日她自个儿包的烧麦,馅料的味道也十分适中,席上几个人吃着都觉着美味。
有她在,真是省了尹遥的很多精力,也有时间琢磨琢磨其他进项。
笑着跟她打了声招呼,也不打扰对方干活儿,尹遥自个儿端了小炉子到一旁。
今儿既然得了这袋子山楂,她便决定做些儿时的美好回忆——果丹皮和糖葫芦。
掏出山楂洗净,去除花蒂和果核,将其中一部分山楂肉放在陶瓮中,加入饴糖及少许开水上炉熬煮。
片刻後,随着咕嘟咕嘟声,饴糖开始融化,果肉变得软化粘稠,果浆也被熬了出来。
尹遥将陶瓮端下来,用木杵将锅中果肉捣成粘稠的果泥,用勺子挖了一小点儿尝尝,这个甜度正好儿。又给在一旁探头探脑的七娘也挖了一丢丢,酸酸甜甜的味道充满口腔,激得她口水直流……
瞧见七娘眼巴巴咽口水的摸样,尹遥忍俊不禁,干脆找了个小碗,又盛了点儿果泥出来,给她把小勺子,让她回屋吃去。
将剩馀的果泥盛出,摊在案板上,用刮刀抹平,又把案板擡到院中稍作晾干。
还剩了些去好核的山楂,尹遥将它们两两拼合到一起,每五颗穿在一根竹签上,一共穿了十馀串,准备拿来做糖葫芦。
陶瓮中加入饴糖和清水,煮沸融化後转为小火慢慢熬制,随着水分的蒸发,糖水由透明转为茶色,也变得粘稠了起来。
尹遥用筷子挑出一点儿,见已能拉丝,又插入凉水中冷却片刻,糖稀迅速凝固,变成了脆脆的糖衣,这糖浆便是熬好了。
将陶瓮端下,又把方才穿好的山楂串浸入糖液中少顷,转个圈儿确保每颗山楂都裹满了糖浆,再取平放在干净的石板上。
石板被尹遥提前在清水中浸泡过,温度比室温要低,不过片刻,糖浆便已冷却定型,一串串糖葫芦就做好了。
糖葫芦做好後,锅中还剩下不少糖浆,也不能浪费。尹遥想了想,还剩些山楂,便不如再做份儿雪球山楂,给七娘一起带去张家好了。
将陶瓮重新架在小火炉上,继续熬制糖浆,待水分蒸发糖浆变得粘稠冒大泡泡後,淋入一点点醋再搅拌半刻钟,关火静置至泡泡消失,加入山楂不断翻炒,直至山楂表面裹满凝固的白色糖浆。
红红的山楂仿佛被白雪包围了一般,漂亮极了。
“舅母,等下你自己个儿拿着吃啊!”招呼了陆娘子一声,尹遥拿了两串糖葫芦进屋,七娘刚跟沈老太太分享完她那一小碗山楂果泥,正有些恋恋不舍地盯着空碗。
见了这鲜红饱满的糖葫芦,七娘马上忘记了果泥,兴奋地跳下地,从尹遥手中取过来,又递给了沈老太太一串,自个儿则举着手里的,咔嚓一口咬下。
品尝着嘴里的甜蜜滋味儿,七娘吃得眯起了眼睛:“阿姐,这叫什麽呀,真好吃!”
“小馋猫,这叫糖葫芦呢。你瞧,把红果穿成一串儿,像不像一个大葫芦?””
“阿婆,你也尝尝,这糖葫芦很是开胃。”尹遥又笑道。
沈老太太笑应了,也是一口咬下。糖衣的火候恰到好处,少一分则软塌粘牙,多一分则又糊又苦,如今却正是又甜又脆,冰冰凉凉的糖衣再结合酸酸的山楂果肉,实在是清爽可口,让她也不禁多吃了几口。
见祖孙俩吃得香甜,尹遥摸摸七娘的头,笑眯眯出去了。在冷风的吹拂下,院中的果泥晾得差不多了,她用刮刀小心掀起一个角,又慢慢将整张揭开,用刀切成一寸馀宽的长条,再挨个一圈圈儿卷起来。
这果泥风干了些许水分後,变得有韧劲儿起来,尹遥把它们小心地竖着摆在碟子里,又将剩下的最後一根在外面绕了一圈儿,扎上根细竹签固定好。冷却下来的雪球山楂也装到另一个碟子中,
厨房里陆娘子刚空下来,也拿了根糖葫芦在美美吃着,尹遥又拿出来几根,用干净的树叶包好,拎着去了坊正许家。
虽说大学生的买卖好做,可她尹遥从不赚黑心钱,自然要跟许大郎好好取经,投顾客之所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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