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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心什麽?怕我死了?”
“不准乱说话。”
闻逸尘忽地用力提按她腰脊,往怀里带了带,帮忙编好借口:“所以干脆擅闯民居,关心普通朋友?”
酥麻始于椎骨,倏然漫及全身。安漾打了个激灵,本能扭动腰肢回避,无奈气息先一步纠缠不清,导致接下来的呼气吐气都像在做预演练习。
下一秒,耳垂被湿濡的舌径直包裹住。闻逸尘口齿含糊不清,低声咕隆:“身体对我还有感觉?”
做过那麽多次,深知对方的情动信号。
话音刚落,二人脑海同时闪回一幕幕情色画面。初尝的笨拙和痛感,需索无度的放浪和肆意,而翻涌最盛的,则是决裂前夜的巫山云雨。
那晚雷声轰隆,电光烁烁。
安漾不自觉收紧双臂,面颊贴住他的,娇喘着咬碎难以抑制的低吟。闻逸尘暗笑她胆小,坏心眼般深入深出,不忘蛊惑:隔壁听不见。
天台寺山脚下的民宿简陋,床板单薄。担心承受不住二人重量,闻逸尘中途抱人到窗边沙发,趁换气间隙问:这样是不是看得更清楚?
暴雨拍打在窗,零星溅落到身上。
安漾至今还记得影影绰绰的亲密丶木沙发的咯人和身心全部被填满的餍足。当时的他们,都以为那是再普通不过的夜晚,日子还很长。
时过境迁,兜兜转转,旧时光终于有了重现之势。
闻逸尘轻吮啃咬,靠技巧一点点摧毁对方的理智。做什麽君子?他才不要做君子。当时当下,他总算彻底放下道德束缚,无所顾忌地抱住人,亲近点,再热烈些。而白日在阳光下的话自动作废,反正他胡说八道惯了,老天才不会当真。
安漾落于下风,逐渐受人摆布。心底积压的情愫如腌制许久的泡菜,酸丶涩丶咸,滋滋渗着水。水流涓细,搅浑了原本清澈无痕的生活,自作主张给她的底色添了人情味。
唇缓慢游离,耳廓丶纤脖t丶锁骨,力度或轻或重,途径之处激起层层战栗。身体认出旧伴,配合地舒展迎合,贴心调动起所有感官细胞,好记录下丝丝缕缕的悸动。
安漾推抵他胸膛,再难忽视他铿锵有力的心跳,每一下都震到手心。
到一刻,闻逸尘稍微拉开距离,觅到她双眼,沉默不语。他呼出的气息饱含薄荷味,清冽好闻,掠夺性极强。
安漾在暗影下和他对视,大脑明明已经下达好几个指令,身体却贪恋久违的温存不肯执行。
闻逸尘目光焦灼在她脸上,指腹蹭去她耳垂上的湿津,慢慢靠近,近到唇瓣将好贴合。安漾意志力愈发薄弱,任由对方轮廓占满瞳孔,招架不住再一次的横冲直闯。
这种时候,丁点对白都会破坏意境。
闻逸尘试探性咬她下唇,如愿听到安漾喉咙溢出的轻吟。随即虎口托抵她下巴,撬开牙关,径直驱入扫荡。
口腔软璧湿滑,分泌出牵扯不清的痴缠。
安漾大脑空白,纳闷对方为什麽总有剿灭她理智的本事,又情不自禁开始品味随心所欲的快感。
食髓知味的年纪,再无法满足浅尝辄止的摩挲。
身体空旷已久,经不起隔靴搔痒的撩拨。心跳声如雷,血液滚沸,说不出口的话化为溪流,涓涓而淌。
闻逸尘指尖触到丝滑,不断加深吻的力度,蒸腾出更多的粘稠。另一只手不知不觉落在她领口,解一粒,再松一颗,报复性狠咬她颈窝处的细肉。
“嘶...”
“更适合做朋友?”
行为经不起反问,安漾理智回笼,忿忿推开他。闻逸尘亦有心无力,松开手臂,重重喘着粗气。
二人不错目地看着对方,捕捉到彼此眉眼漏出的情欲和渴望。
身体过于诚实,不由分说推倒了刚砌好的边界墙。砖块七零八落,留下无从着手的狼藉,再难修复完整。
安漾又烦又恼,烦狠心斩断的乱麻卷土重来,恼怎麽就一时大意误入虎口。
闻逸尘心里有了数,默认撤回早上的疯言疯语。跟安漾就不能聊得太清楚,越不清不楚越好。
呼吸声此起彼伏,滋长出无休无止的混乱感。
安漾恍然大悟,某些人注定是她生命里的暴风骤雨,逃不开躲不掉。他来时势不可挡,压根不给人做应急预案的时间,誓要搅弄出一番风云。
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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