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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初时分,府城的青石板路还蒸腾着白日的暑气。汪大同摸着腰间的银牌捕快令牌,新换的飞鱼服在街角灯笼下泛着冷光。这是他以银牌捕快身份踏入府城的第三日,却在二更天接到六扇门暗桩急报:“城西槐树巷,又现梅花烙!”
死者是个中年货郎,俯卧在自家门槛上,后颈插着半支梅花簪。汪大同蹲下身,借着火折子光芒,看见对方胸口焦黑的梅花印——五瓣花蕊中央,隐约有个“断”字烙痕,与孙德海余党身上的标记如出一辙。
“系统,扫描。”他在心底默念。视网膜上泛起红光,尸体指间夹着的半片梅花瓣正在闪烁:“检测到生魂残片波动,与生魂鼎残片同源,罪恶值+oo。”更令他心惊的是,死者右手虎口的老茧,正是握刀多年的断刀门弟子特征。
陈正风的脚步声从巷口传来,腰间长刀还沾着前两起命案的尸毒:“第三具了,每具尸体的肩井穴都有旧伤,刀疤呈弧形——和伯母手腕上的一模一样。”他蹲下身,用刀尖挑起死者衣袖,露出手肘内侧的“灭”字刺青,“十年前断刀门灭门案的漏网之鱼,现在正在被挨个清剿。”
汪大同的指尖抚过尸体胸口的梅花印,掌心砂砾突然烫。系统界面闪过第二卷记忆:母亲王秀娘腕上的断刀疤痕,在烛光下与这烙痕完美重合。他忽然想起断刀门长老令,归心岛的坐标、父亲的手札,此刻都在这小小的梅花印里连成一线。
“陈大哥,前两具尸体的断刀伤,是左手还是右手?”
“都是左手。”陈正风的声音低沉,“和伯母用断刀自卫时留下的角度一致。凶手在模仿断刀门的‘断水式’,却故意留下破绽——这是在钓鱼。”
巷口突然传来更夫的惊叫,远处燃起几簇幽蓝鬼火。汪大同站起身,现死者指间的梅花瓣上,竟用血水写着“归心岛”三字。系统提示疯狂闪烁:“检测到关键线索,生魂残片携带地图信息。”
“去梅花谷。”他握紧断刃刀,刀柄内侧的“萧寒”二字与银牌背面的“灭罪”纹章共振,“凶手在用断刀门的旧伤引我入局,而梅花瓣的指向,正是苏婉儿的藏身之处。”
陈正风点头,眼中闪过赞许:“六扇门密档显示,三年前灭门案的唯一幸存者,就住在梅花谷。”他忽然指向死者瞳孔,那里倒映着半张青铜面具,“而且,这个杀手,你见过。”
夜风卷起落叶,汪大同望着天边的残月,掌心的梅花烙隐隐作痛。系统界面的罪恶地图显示,梅花谷方向有七处红点正在汇聚,形成梅花七蕊阵的雏形。他知道,这第三起命案,不是结束,而是十年前灭门案的重启——凶手在用断刀门的鲜血,为他铺就一条通向生魂殿的血路。
亥时三刻,梅花谷的梅树在夜风中出沙沙声响。汪大同踩着腐叶前行,追云步的踏瓦声被系统的听力强化放大,三丈外的对话清晰传入耳中:“说!断刀门的残刀令藏在哪儿?”
月光穿过枝桠,照亮青石上的场景:戴青铜面具的少女正用梅花针抵住樵夫咽喉,袖口绣着的双面梅花纹,正是孙德海走私船上的标记。她的步法诡异,每一步都踏在梅树阴影处,正是系统解析的“幽冥鬼步”——专克正派武功的邪派身法。
“我真的不知道……”樵夫颤抖着,喉间渗出鲜血。
“那就去死。”少女手腕轻抖,三枚梅花针直奔樵夫眉心。
汪大同本能地施展卸力术,掌心砂砾形成气盾,将暗器偏转到树干上。针尖入木三寸,尾端的蚀骨毒在树皮上留下焦黑痕迹——正是林小羽提到的血煞宗毒理。“谁?!”少女转身,袖中软剑如毒蛇般窜出,剑身上的梅花纹与系统扫描的生魂残片共振。
汪大同施展市井追云步“踏墙折”,借梅树反弹避开剑势,却感觉左臂一凉——软剑划过他的衣袖,在皮肤上留下寸许长的血口,毒液瞬间蔓延,竟比第二卷的沙蚕毒更霸道。
“幽冥阁的狗腿子?”他咬牙运转烈阳劲,灼热内劲逼出黑血,“三年前灭门案,你用的也是这招‘梅花七蕊杀’吧?”
少女的面具下传来冷笑:“断刀门余孽,你父亲的断刀,现在还在生魂殿泡着血呢。”她突然加,软剑化作九道剑影,每一道都带着蚀骨毒雾。
汪大同次全力施展卸力术,掌心砂砾形成漩涡,将剑影一一卸向地面。青石被剑气劈开的瞬间,他看清了对方面具缝隙露出的左眼——眼尾处有枚梅花形胎记,与苏婉儿的玉佩图案完全一致。
“苏婉儿!”他暴喝一声,断刃刀出鞘,刀风带起的烈阳劲蒸毒雾,“生魂殿的人,是不是用蚀心蛊控制你?”
少女的动作骤然停顿,软剑“当啷”落地:“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面具下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在瞬间被阴狠取代,“就算知道又如何,你以为凭银牌捕快就能阻止生魂祭?”
话音未落,她抛出十枚透骨钉,每一枚都涂着与七蕊蛊毒。汪大同施展“全方位卸力”,却因左臂中毒导致步法偏移,一枚透骨钉擦着他的耳际飞过,在梅树上留下焦黑印记。
“系统,解析毒素!”他在心底嘶吼。【解析结果】:“蚀骨毒升级版,含苗疆血蚕成分,需烈阳劲持续灼烧。”提示音中,他忽然想起林小羽的话,“血蚕毒,只有冰魄草能解。”
少女趁机跃入梅树阴影,抛下句话:“明日卯时,城隍庙见。带着你的烈阳劲,来给断刀门陪葬!”
汪大同望着她消失的方向,现地面留下半片梅花瓣,瓣尖染着金红色——那是烈阳劲与毒血反应的颜色。系统界面闪过提示:“苏婉儿仇恨值-oo,解锁‘蚀心蛊解析度+o’。”
他握紧断刃刀,刀刃上还残留着少女软剑的寒毒,却在烈阳劲的灼烧下出“滋滋”声。梅花谷的夜风带着血腥气,他忽然明白,这个戴着青铜面具的少女,不是单纯的凶手,而是生魂殿里那枚被种下蚀心蛊的棋子——就像苏婉儿,从来都是幽冥阁手中的梅花针,而他,是唯一能拔掉这根毒针的灭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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