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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库房中央的桌上放着一顶金光灿灿的头冠,纹路复杂精美,足以看出雕刻之人的用心,但头冠的顶上空了一块。
游魂被惊艳了一下:“好一顶鎏金头冠。”
闻唳点了点头,觉得毫无不对劲,正欲转身,突然,他顿住脚,站在原地不动。
游魂问道:“怎麽不走了?”
“有雪鸣剑意。”
闻唳抿了抿唇,他转身,扫视了一遍屋内,目光最後落在了那头冠上,怀疑是那头冠发出来的,打算走近去看个清楚,突然转头,侧身一转。
暗器飞刀不知从何飞来,显然是朝着他而来,由于他的躲开,那飞刀最後只是狠狠扎入了他身後那柱子上面,陷进去一半。
“出来。”闻唳喊道。
回应他的是更多自四面八方飞来的暗器,闻唳觉得太过无趣,撑起伞,站在原地甚至没怎麽动,那些暗器便已被雀归伞上的灵气击飞。
闻唳目光闪过一抹凌厉,射向某处,脚下一转,衣袂飘飘,直接破窗而出。
而他面前,一个人影正在快速逃开。
他一把甩出伞,雀归伞裹挟着流火灵气,很快追上了那个人,那人急匆匆的站住脚,一个後空翻躲过了伞喷发的灵气。
很快,那人便与雀归伞凭空打了起来。
闻唳不紧不慢的走近,手指舞动着操控伞,淡淡的掀起眼皮,看见那空中躲闪的人。
“鲛族?”他一眼便看出了那人所属。
“鲛族……”游魂觉得有趣,贱嗖嗖问道:“你们神仙这麽喜欢凑热闹?”
闻唳回答:“准确来说,鲛人算妖族。”
而且是最低等的妖族,修为法力皆是最下等,几乎与凡人无异,除了一双漂亮如宝石般璀璨的眼睛,别无是处。
那人闻言一愣,显然没想到会被这麽快识破,也正是这个空隙,雀归伞挥出一股气力,叫他自空中摔下。
闻唳收手,赤红的油纸伞重新飞回了他的手里,伞上符箓的金色暗淡下去。
“南宿神君的雀归伞果真名不虚传。”那人擡起头,嘴角噙着一抹笑,一双眼睛如同宝石一般。
“你既认出本君,也该解释了。”闻唳冷冷说道。
那人应当是特地僞装了,即使是粗布麻衣也依旧可以看出他的气宇不凡。
他爬起来,擦了把嘴角那一丢丢的血,拍了拍手,掸了掸尘,这才不紧不慢说道:“我路过。”
“路过?”闻唳觉得可笑,都有些不想拆除了:“一座死城而已。”
那人开始耍小聪明,反问:“我自然知道这是死城,可白玉京的神君既然在此,我,凭何不能出现在这里?”
闻唳冷笑一声:“是吗?那你暗袭本君之事,当如何解释?”
那人争辩道:“那是因为我一开始并不知道是你。”
所以如果不是,就可以随便杀了一个人?
游魂冷笑一声。
闻唳:“哦…所以,你一开始是要杀本君灭口是吗?”
他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平静的模样,可那目光冰冷刺骨,带着审视落在那人身上,叫人看的有些心中发憷。
那人眼神飘忽了一下,还没等他想好理由再次开口。
雀归伞上的符箓闪起金光,闻唳却依旧神色自若:“你是谁?”
那人深吸了一口气,一擡手,身上的粗布麻衣立刻变成了昂贵漂亮的华服,他朝闻唳行了一礼:“鲛人族少主,微生醒。”
“微丶生丶醒。”闻唳自顾自的一字一顿的念了一遍,眯起眼睛:“堂堂少主,一座死城有什麽值得你来的?”
微生醒耍滑头:“神君只说我,却不说自己,既然神君无意说,我自也可无可奉告。”
闻唳的眼神再次冷下来:“微生醒,你再这般,本君不得不怀疑,这座城是你所屠。”
微生醒轻笑一声,冷嘲热讽:“神君这说的什麽话?无凭无据,就凭借一个巧合便要定我的罪,若真是我所屠,我又怎麽可能回来,白白露出破绽叫你看出?”
“当真是……”他摇了摇头,啧了两声,嘲讽意味不言而喻。
“巧合?”
闻唳问道:“你自己信吗?”
微生醒丝毫不惧:“我堂堂少主行的正做的直,有什麽可怕你的?我自然可以告诉你来这里是为了什麽。”
那带着噬魂散的池水就在他们的附近,微生醒勾唇一笑,满是嘲讽,目光不动声色的移到了那边。
“那噬魂散,本就是为了对付我的族人。”
“死城?”
“呵,如此结局,本就是他自作自受。”微生醒的眸中满是不掩盖的杀意与汹涌而上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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