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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他们这些年没有联系,他早已无所谓彼此的关系如何。
如果是这样,任燃回国,宋格重新将他们联系起来,纪望就不会配合了。
大概潜意识里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毕竟这些年都过去了,大家长了几岁,成熟不少,一些事情也许能够算了。
到底还是不能算了,任燃不能……他也不能。
心情太糟糕了,纪望剧本也没法看,喝了两听啤酒跑去睡觉,觉得祁薄言和任燃简直约好了,一起来搞他心态。
一觉天昏地暗,是被易拉罐踩踏声惊醒的,差点以为家里进了贼。
纪望心脏乱跳,开灯出客厅,手里还拎着根棒球棍。
厅里的是拖着行李箱,大晚上戴墨镜,还很有款的祁明星。
他立在客厅中央,脚上踩着的是纪望给他买的拖鞋,盯着脚下的易拉罐,沉着脸。
扭头瞧见纪望的架势,摘了墨镜笑道:“这是要家法伺候?”
纪望把棒球棍放下:“还以为进了贼。”
“你不是在拍戏吗,拿着个行李箱做什么?”纪望放下棒球棍,捡起地上的啤酒罐,扔进垃圾桶。
祁薄言没接话,却问:“为什么喝酒,心情不好?”
纪望闷闷地应了声,他打算去厨房拿抹布,把地上的啤酒痕迹清理一下,还没走两步,腰就被人抱住了。
祁薄言自后面抱着他:“哥哥心情不好,那怎么办呢?我给你揍两下出气?”
他小口小口地亲着纪望的耳朵,轻声撒娇:“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睡着了。”纪望说的是实话,那两听啤酒堪比安眠药,让他睡死了。
祁薄言哑声道:“哥哥吓到我了,所以连夜飞了过来。”
“明天还要回去吗?”纪望问。
得到不是明天,而是一会就要飞回去的答案后,纪望生气了:“你分不分得清楚轻重缓急,打不通电话,那就晚点再打,明天还要拍戏,你折腾什么,一天都耗在飞机上了,你还用不用休息?!”
祁薄言不但没被纪望骂得反省,倒很理直气壮:“所以以后,哥哥不能不接我电话。”
纪望掰开他的手,转身盯着祁薄言的眼睛:“只是不接电话而已,你何必这么夸张,是觉得做错事,心虚了?”
祁薄言坦荡地和纪望对视:“没有心虚,我也不觉得我做错了事。”
纪望:“那你急什么,还特意飞回来一趟。”
祁薄言:“你心情不好。”他趁纪望不防,又在唇上偷香一记:“所以我回来哄哥哥。”
都听到这样的话了,纪望还怎么生得起气:“我没有……”他感觉到祁薄言不信任的眼神,语气变弱:“好吧,是有点不舒服,但不至于。都说信你了,这点情绪我还是能自己消化。”
祁薄言掐着纪望的腰,手从衣服里探入。他千里迢迢地来,可不是只为了收点接吻利息,而是要得到本金。
他以纪望偷偷喝酒解闷为由,把人扛到自己肩上,回到卧室,就开始脱衣服。
纪望撑起身体,目光在祁薄言干净的身上梭巡片刻,确定没有多余痕迹,才道:“你不是还要赶飞机吗?”
祁薄言边脱边说:“还有两个小时,够时间来一次。”
本还以为纪望会不乐意,没想到纪望比他还潇洒,家居裤随意一脱,目光落在床头柜:“那里有套,你的码数。”
就如请君入瓮,纪望把祁薄言按在身下,骑住腰上。他动作轻慢,随意摇晃,控制着祁薄言,不给人痛快。
这还不止,他用领带捆着对方双手,揉着祁薄言的唇,他低声诱哄:“给你手机开个定位好不好?”
彼时祁薄言被人掌控所有,出了一身的汗,那点快乐如隔靴搔痒,叫人好不痛快。
这时就是纪望要他的命,他都能给出去。
他气喘吁吁:“哥哥,别折磨我了。”
纪望俯身吻住祁薄言的唇:“好像我也变得不正常了。”
正常人怎么会想要掌控对方的一切行踪,因为不安,因为迫切地需要。
领带滑落,祁薄言将纪望翻身压下,没有急着动,只是说好:“哥哥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事情结束以后,距离要去机场的时间没剩多少。
祁薄言那带来的行李,是他故意拿来,让纪望放置家中,让客人来了,都知道这个家有另一个主人的存在。
对于祁薄言的这一举动,纪望只觉得这人幼稚又可爱。
将近两个小时的情事,让纪望体力暂时透支。他趴在床上,缓缓地调整气息。祁薄言穿好衣服,又过来抱他,脸上带着点笑:“我喜欢哥哥嫉妒的样子。”
嫉妒都是丑陋的,哪里好看,又有什么值得喜欢。
纪望后颈还在发烫犯疼,因为祁薄言在上面咬了一口,破了皮,出了血,牙尖深入腺体,是一个肆无忌惮的标记。
祁薄言鼻息拂过纪望耳垂,将那里染得更红:“哥哥对我生气都无所谓,只要不离开我。”
纪望的睫毛被汗湿了,有点睁不开,他闭着眼轻声说:“只要你不做出让我失望的事。”
祁薄言没有立刻回答,纪望动了动身体,感觉到抱住他手的力道增加了:“你不会离开我。”
纪望按住了祁薄言的手:“怎么,你吃定我爱你了?”
祁薄言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很性感,如玩笑般的低语,轻轻落在纪望的耳边:“因为哥哥要是想跑,我就把你关起来。所以你就哪也去不了,只能呆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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