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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律师只是帮我诉苦的话,我不需要,全儿,我的苦,没有人能比我自己诉得动听悦耳,对吗?”
这句话像一根针一样瞬间插进周全的心脏,狠狠疼了一下。
谁知这时李丽春压低声音说道:“但是,全儿,我现在真的想杀了许德泰……我是说,真的,杀了他。”
再看李丽春,那目光里射出的两道寒光,虽然稚嫩,却是裹着她三十年的凄风苦楚奔袭而来。
李丽春,没有在开玩笑。
“春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周全忽觉後背已经湿透了。
话音未落,忽然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你家有酱油炒饭吗?”
周全又是一惊,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扭头望去,一身破烂油腻,戴着鸭舌帽的谢宇正在门口乞求着大胡子老板,在征得老板同意後,转回身把目光瞄向周全这里。由于李丽春是背对着门口,她看不见,但周全却看个清清楚楚。两人对视的瞬间,谢宇脸色阴冷,看上去有责备之意。
然後,谢宇竟然走向周全,坐到了和李丽春背靠背的位置。周全和李丽春接下来再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清晰地传进谢宇的耳朵里。
李丽春继续回答刚才周全的问题:“你没听错,我说的就是我想杀了许德泰,就是字面意思,杀,了,他。”李丽春说完目光无光得像个木偶,而在周全看来,背後的谢宇身子同样也定住了。
周全不知道怎麽回答李丽春的问题,心里苦笑——能帮你杀人的人,就坐在你的身後。而我,在这个问题上,是无力的。
谁知,李丽春突然话锋一转道:“逗你呢,我怎麽可能杀人,我是疯了,还是电影看多了。”说完一笑,似乎又回到那个叽叽喳喳的样子。
周全听完只觉得心在下坠,李丽春无心之言,仿佛是对自己反复的鞭挞。
“别说气话。”
“我不是气话,我是真想他要是有一天死了算了,全儿,我是有点小迷信的,所以你知道我从不诅咒什麽,但我真的要受不了了,我是真希望他死才这麽说的。”
“对了,我有个疑问,你老公……许德泰,是怎麽找到我的?”
“我跟你说过,他只要见到我和男人有任何联系,就会发疯,那天在医院你照顾我,他又不是瞎。”
“聊聊起诉离婚的事吧。”
“这是唯一的办法。”
“所以你想怎麽做?”
“我没想怎麽做。一想到我妈的遗産要分他一部分,一想到他在法庭上矢口否认他的种种罪行,一想到他据理力争屎盆子扣我头上,说我婚内……”李丽春看了一眼周全,又收回目光,“说我婚内出轨,他是受害者,一想到他把我内裤挑在竹竿上去公司闹,一想到我要从此每天抻着脖子跟他掰扯谁有理,我就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瓜葛。起诉……是一个好漫长的过程啊。”李丽春的声音愈发颤抖,终于是补了一句憋在心里许久的话,“全儿,我好痛苦啊,我真的累了!”
周全静静地听,心静静地疼。
但束手无策,当了半辈子学霸,脑子里所有课本知识,在此时如此苍白无力。
两个人静默了几分钟,直到大胡子老板把谢宇的那份炒饭端上来。李丽春擦了擦眼睛,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开朗,说道:“这两天再陪我去一次手创店吧,我想把掰坏的手机壳补上。”
“坏了就坏了吧,我干脆给你买一个。”
李丽春一瞪眼睛,“什麽叫坏了就坏了呗,那可不行!你都有了,我凭啥没有!”
周全不知道李丽春是不是真的这麽快就忘记了刚才的痛苦,但为了迎合她的情绪,也笑着顶撞道:“你这人咋这麽小心眼呢!”
“就小心眼!就小!就小!我必须跟你的一样!”
“凭啥啊!跟屁虫啊!”
“我俩必须是一对!”
“……”
“……”
身後的谢宇猛地身子往後擡起,然後渐渐落下,继续吃饭。周全和李丽春看着彼此,都愣住了。大年初五在兰州拉面的那一幕,再次重演。
“你是说,手机一对吧?”周全慌了,赶紧低头夹口牛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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