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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止盯着他脸上的疤痕,心里只觉得可憎。他问道:“收买你们杀陈知桐的是什麽人?”
孟九想了想说:“绿眼睛,高个子,都是羯人。”
阎止问:“陈知桐出城的消息,也是他们打听到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这种大事哪轮得到我们知道。”孟九疼得龇牙咧嘴,又道,“对了,水患之後又过了三四年吧,老县令去职离开登州的时候,曾经来过一趟山里,和当家的说了许久的话,不知道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孟九说了一大通话,停下来长长出了口气,觉得口干舌燥起来。他四处乱瞟,又见好茶被打碎在地上,越看越是心疼。
阎止忽然道:“你刚刚说傅行州在北关,是什麽事?”
孟九刚要开口,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石门被什麽用力撞了一下,回声震耳欲聋。下一刻,两人听见任麻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高喊道:“有奸细混进来,就藏在这屋里,把他给我抓出来!”
傅行州一行人在原地扎了寨,暂做修整。他拿着石块借着火光琢磨,却不明白贺容的意思。
贺容留下的记号,是让他继续向前,往东绕行,在前方汇合。雪原再往前走,就是白象坪的腹地,比来路还要凶险。
徐俪山拎着一壶热水走进来,给傅行州倒了一杯,顺手将水壶挂在火上。他看见傅行州手里的石头,问道:“贺容在北关将近十年,最知道冬天不能往什麽地方走。将军,他执意要您亲自去,到底是为了什麽?”
傅行州心中没有头绪,他把石块抛起来又接住,只能听见荒原上的风呼啸而过。徐俪山见他思索,便不再多问,退出去了。
傅行州望着火堆出神,心思却飘到登州去了。他想着此时登州城里不知道是什麽光景,北关这样冷,所幸登州要好上许多。阎止是不是已经往京城走了,路上是不是顺利,要几时才能回去。
他仰躺下去,想一想又睁开眼睛,眼前是暗黄色的帐篷。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着回到关内。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没拆开,搁在眉心放着。
纸包里是一根琵琶弦。回京城之後,阎止换了那套他新买的弦,旧的他便偷偷收了起来。
傅行州摩挲着纸包,这琵琶弦跟着阎止的时间,比自己认识他的时间都要长,他想着心里却不免嫉妒。
但他又存下了这根弦,算是从阎止身边拿走了一点东西,就当是他陪在自己身边了。
次日一早天气晴了,平原上的风依旧凛冽,卷着地上的雪,像刀子一样刮过衆人的面颊。周遭寂静,只能听见马蹄踏碎白雪的声音。
傅行州纵马在前,越过地上裸-露出来的岩石,再落下时地面的雪似乎格外松软。他速度快,一时险些来不及调整,在马上晃了一下才稳住身形。
他慢下步子,转身想要提醒身後衆人,却不想刚刚勒马,大地忽得一颤。地面上雪跟着簌簌地抖动起来,向四周褪去,像是有什麽在地下跳动。
“不要後退,後面没有路!”傅行州扬声道,“都跟紧了,随我冲过这一段!”
一行人压低身形纵马疾驰,足足跑了一刻钟,才觉得大地的震动平缓了下来。傅行州拨转那头,想要清点人数,却感觉雪下仍有异样。
马嘶声同时响了起来,骏马不知因何受惊,纵蹄前仰,几乎要将他掀下去。借着日光映照的一瞬,他看见马的两只前蹄被细密的铁网纠缠在一起,怎麽也分不开。想到刚刚落地时的异样,傅行州心中一沉,喝道:“後退,有埋伏!”
骏马没能挣脱铁丝,落地时还在挣扎,站不稳。傅行州眼前一晃,只见数支箭从左右两侧同时射来,而马匹像是在原地被钉死了一样,只顾着嘶鸣,脚步一动不动。
傅行州挥枪挡开一侧,翻身挂在马上,仰面闪开。可不想厄尔延的剑比他的身形还快,锋刃从他的眼前掠过,削掉了他头盔上的红缨。傅行州本能地挥枪相抗,两柄利刃抵在一起,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厄尔延身在上峰,使出全力要将傅行州拽下马去,声音夹杂着风雪传来:“你们的脚程还挺快,走到了这儿,就别想再回去了!”
傅行州处在劣势,天上的太阳晃得他睁不开眼睛。他紧咬着牙关,找准机会突然撤力,上身往旁边一躲,闪开厄尔延的刀锋。手中的长枪一够一挑,将马蹄间的铁丝砍断,就地一撑坐回马上。
厄尔延还来不及出剑,傅行州抄起身侧的弩机,片刻间数箭连发,隔着溅起的雪雾向羯人扫过去。一连几人倒下,厄尔延大骂一声,迅速後撤,很快便不见了。
“将军!”徐俪山踏着冰雪冲过来,说道,“羯人扫干净了,正中我们的包围,只是让厄尔延跑了。”
“他不重要,不必浪费人手去追。”傅行州面色不善,捡了一根地上的长矛,拨弄着地面,“你看,这是什麽。”
徐俪山这才看到,地上密密麻麻地布置着铁丝网,马蹄一过就会缠上,挣脱不得。冰原湿滑,稍有不慎便会人仰马翻,落在羯人的埋伏中。荒原茫茫无垠,不知雪下还有什麽。
傅行州声音寒冷,如同原上的风:“羯人在这里修筑工事,一旦成型,便可扼住我北关的咽喉。贺容在关外苦守月馀,一定要我来,我想我明白他的用意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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