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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光闪过的刹那,那些士兵忽然捂着头惨叫。他们的识海里浮现出银云与国师密谈的画面,浮现出银华用族人鲜血祭旗的场景,更浮现出银坚躺在冰棺里,胸口插着西凉匕首的模样。
“是银云害了王上!”一个士兵突然扔掉长剑,跪倒在地,“我等愿归顺公主!”
多米诺骨牌般的倒戈瞬间蔓延开来。银华的部下纷纷调转矛头,将他围在中央。他握着剑的手不住发抖,看着那些曾经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士兵,终于明白什麽叫衆叛亲离。
混乱渐渐平息,王帐周围已无半分活气。银坚的亲卫全军覆没,族人死伤过半,连积雪都被染成了黑红色。虞怜走到昏迷的银云面前,指尖按上他的眉心。
“北境不容背叛。”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银光从指尖涌入,银云的身体剧烈抽搐,独眼里的疯狂被空洞取代——他的血灵,被彻底抹去了。
虞怜收回手,看着周围人畏惧的神情,心中一凛,但依然镇定自若地说:“这样的叛徒,不配拥有长生天的恩赐。我是长生天的女儿,现在我代表我们的母亲收回血灵。”
银华目睹这一幕,吓得瘫倒在地。当虞怜的指尖转向他时,他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驭兽血灵,像被风吹散的烟雾般消失。
“即日起,凡背叛北境者,皆以此为戒。”虞怜的声音传遍王帐,那些银云银华的旧部闻言,无不瑟瑟发抖。
三日後,幸存的族人聚集在王帐废墟前。虞怜坐在临时搭起的案前,面前摊着北境的地图:“银云银华已受惩戒,其部下既往不咎。即日起,由我暂代王事,景安掌粮草,银玄管军务。”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衆人:“当务之急是找回银玄大人与景先生,救治伤员,重建王帐。”
议事结束後,虞怜匆匆赶往黑石城。银坚的冰棺被安置在密室内,巫医正将天山雪莲捣成糊状,一点点喂进他嘴里。然而半个时辰过去,银坚的眼皮依旧紧闭,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怎麽样?”虞怜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巫医摇了摇头,白发在烛火下泛着银光:“雪莲护住了心脉,却没能唤醒王上。他离开冰棺太久,蛇毒已侵入骨髓,只怕此後都不会醒转了……”
虞怜走到冰棺旁,看着银坚苍白的脸。他的眉头依然紧蹙,像是在做什麽痛苦的梦。她忽然想起银坚将兵符交给她时说的话:“北境,需要有强大的人来守护。”
帐外传来银玄的脚步声,他浑身是伤,身後跟着被找到的景安。
冰棺前的烛火忽明忽暗,映着银坚沉睡的脸。天山雪莲的馀韵在空气中弥漫,却驱不散满室的沉郁。银玄单膝跪地,甲胄上的血痂已凝成暗红,他擡起头时,眼底是罕见的一片血红:“公主,王上不醒,北境不能一日无主。请您继位,统领草原!”
景安紧随其後跪下,青色袍角沾满尘土与血痕,他捧着那枚从卓娅尸身旁找回的兵符,双手过顶:“臣附议。冬至试炼已显天意,您以血灵护北境,以智谋安民心,唯有您能撑起这片草原。”
虞怜望着冰棺中沉睡的银坚,指尖抚过棺沿的雕花——那是银璃当年为兄长亲手刻的狼图腾,如今却要见证新王的诞生。她忽然想起父母消散前的眼神,想起卓娅倒在血泊里的笑容,想起老护卫长断臂挡刀的决绝。
“北境的王,从不是坐在王座上的人。”她的声音在墓室里回荡,带着冰棺的寒气,“是能让牛羊肥壮丶让孩童安睡丶让边境无烽火的人。”
她接过兵符,冰凉的金属触感渗入掌心:“我可以暂代王事,但继位之事,需等舅舅醒转。”
银玄与景安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释然。他们知道,这已是虞怜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此时,密道深处忽然传来窸窣声响。景安猛地擡头,握紧了袖中的短刀——那是卓娅临终前塞给他的,说“密道里未必安全”。
“谁?”银玄低喝一声,手按在腰间的弯刀上。
阴影中走出几个身影,为首的是个瘸腿老兵,怀里还抱着个瑟瑟发抖的孩子:“是……是我们,从乱兵手里逃进密道的。”他身後跟着十几个幸存者,有老有少,都是银坚亲卫的家眷。
景安松了口气,刚要起身,却见那老兵的眼神有些异样。他怀中的孩子突然尖叫,指着老兵的後背:“有……有虫子!”
衆人赫然望去,只见老兵黑袍下爬出无数细如发丝的黑虫,正顺着他的脖颈往脸上爬。那是……银云豢养的尸蛊!
“不好!”景安猛地将虞怜推开,自己却被尸蛊爬满了手臂。黑虫钻入皮肉的刹那,他只觉得万蚁噬心,疼得几乎晕厥。
“是银云的馀孽!”银玄挥刀劈向老兵,刀锋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那老兵的身体竟在尸蛊的操控下,变得坚硬如铁。
银光忽然亮起,凤凰图腾在虞怜掌心怒放——
银光扫过之处,尸蛊纷纷坠地,化作黑灰。被操控的老兵们眼神恢复清明,却已无力回天,一个个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黑血。景安的手臂上留下密密麻麻的血洞,疼得他冷汗直流,却仍死死护着身後的孩子。
“带他们去巫医那里。”虞怜按住景安的伤口,指尖泛出的银光缓解了他的痛苦,“尸蛊虽除,馀毒还需清。”
待幸存者被送走,墓室重归寂静,景安才喘着气开口:“密道里……还有更多尸蛊。银云早有准备,他不仅想夺权,还想……屠尽王帐的人。”
三日後,巫医的药庐里,景安的伤口渐渐愈合,却留下了丑陋的疤痕。虞怜来看他时,他正对着地图标注各部落的伤亡:“银云银华的旧部已收拢大半,只是……”
“只是他们怕被清算。”虞怜接过地图,指尖点在黑石城的位置,“我会召开各部会议,告诉他们,既往不咎。”
她转身要走,却被景安叫住:“公主,您真的要等王上醒转?巫医说……”
“他会醒的。”虞怜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
走出药庐时,雪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王帐的废墟上,映得那些未化的血冰闪闪发光。虞怜望着远处的草原,那里有牧民开始重建毡房,有孩童在雪地里追逐,有炊烟袅袅升起。
她知道,北境的春天,总会来的。而她要做的,就是在舅舅休息的这段时间里,替他,也替母亲守住这片等待春天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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