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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斗武斗
虞怜呆呆地坐了半刻钟,连日奔波丶伤痛丶情绪波动如同潮水,一波又一波向她袭来,半梦半醒之间她又回到了三年前的冀州——
她回到虞府时,发现那些叔伯姨娘们已经在忙着争夺家産了,自己七岁的幼弟虞明月抱着她最爱的那把玉箫立在院中,一张小脸上满是愤怒的泪水,无助地看着那些所谓的亲戚翻箱倒柜。
虞怜清了清嗓子,干脆道:“诸位长辈,这是在做什麽,是当我和明月都死了吗?”
虞明月眼睛一亮,像是被遗弃的小狗看到了主人,立刻屁颠屁颠跑过来,一把抱住了虞怜的腿。
衆人看到虞怜都是一惊,像是见到了鬼,一个婶婶用干瘦的手指指着虞怜,哆哆嗦嗦地说:“你你你不是被山贼掳去了吗?!!!”
虞怜道:“所以呢?你们这些所谓的家人,发现我不见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去报官,而是来瓜分我父亲留给我们的家産?”
一个矮胖的伯父说道:“什麽叫瓜分啊,忒难听了,这本来就是你父亲留给明郎君的,我们只是担心现在家里吊丧丶人多眼杂,提前帮你们收好,等办完白事当然会还给你们。”
“什麽还不还的!”另一个膀大腰圆丶满脸横肉的叔叔说道,“这本来就是虞家的东西,二哥去世之前拜托大夥照顾你们,可谁家里也不宽裕啊,总不能叫大家白白养着你们吧。”
虞明月抹了一把眼泪道:“不需要!等白事办完我就和长姐搬出去!”
虞怜赞许地看了明月一眼,衆人面色一变,那干瘦婶婶立即露出尖酸刻薄的嘴脸,叉着腰道:“明郎君,你阿姐昨夜被山贼掳上了山过了一夜,今天披头散发丶衣衫不整地回来,这清白名声已经没有了,将来必定嫁不了什麽好男儿,你又何必跟着这样的人吃苦?”
这话说得实在歹毒,虞怜正要反驳,就听见那矮胖伯父阴阳怪气道:“可不是吗,若是贞烈女子,即便回来怕是也无颜见人丶甚至要悬梁自尽了,她居然还能大剌剌跑来抢我们虞家的东西。而且我还听说,她根本不是二弟的亲生女儿,是被爹娘遗弃在寺庙丶二弟路过时好心收养的!”
“什麽?!!”衆人立刻窃窃私语起来,一边斜着眼看虞怜一边交头接耳,“居然不是虞家人,还敢来占我们的家産……”
虞明月愈发愤怒,挥舞着小拳头冲向那矮胖子,被虞怜一把揪住夷陵拎了回来,他兀自叫嚷道:“你胡说!你胡说!”
“弟弟,吵架可不能这麽吵,”虞怜摇了摇头,对弟弟耐心道,“你看好了啊。”
然後她趁其不备随手一推,把矮胖子推到那干瘦婶婶怀里,又把那满脸横肉的叔叔摔倒在地,趁着衆人目瞪口呆丶三人哭爹喊娘之际,虞怜朗声说道:“我的确是父亲的养女不假,这里有一道父亲亲笔遗书,说明在幼弟明月成年之前,由我代掌家里所有钱财物事。”
她从怀里摸出一张纸,在衆人面前晃了晃:“诸位若有不信,咱们这就去祠堂,在虞家列祖列宗验一验谁真谁假。若是我有半句谎言,死後就坠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质疑我的人也该立下同样的誓言,立誓没有害我们姐弟之心。”
“怎麽样,你们敢吗?”
她以灼灼的目光环视衆人,衆人纷纷避开她的目光。虞怜正要鸣金收兵,那干瘦婶婶却一骨碌爬了起来,她虽然年纪大却是第一个恢复战斗力的,竖着眉毛道:“好你个腌臜野种!自己身子都脏了,还敢在这里显眼!”
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虞怜懒得和这种人废话,转身欲走。那婶婶看虞怜不想纠缠,立刻撒泼打滚道:“你今日要是敢跑,以後不管冀州城里哪一户公子哥瞎了眼要娶你,我都要去喜宴上闹一闹,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什麽样的货色!”
虞怜在心里叹息,这婶婶穿金戴银,乍一看上去也是冀州城里的贵妇人,怎麽会是这样的市井作风?
有人出头了,其馀的人也就蠢蠢欲动了,一个慈眉善目的姨娘扶住婶婶,含着泪对虞怜道:“怜娘子,实在不怪二婶婶闹,你不是虞家的亲生女儿,昨夜被掳上山一事,你也不肯向大家说清来龙去脉,也怨不得大家多想啊!”
虞怜静静看着她表演,那和善姨娘继续道:“不如这样,你就把自己的身世和昨夜的事,都一五一十说清楚,将来也不会有什麽流言蜚语,这也是为了你自己的名声着想啊。”
虞怜心中冷笑,我一个被掳上山的,如今竟然要费口舌做解释,当真可笑。可是低头一看自己弟弟担心的神色,她知道自己今天必须要舌战群儒了。尽管这番解释换不来什麽清白名声,毕竟自己在被掳上山的那一刻,在人们心中已经是个有污点的女子了。
虞明月却扯着她的衣袖道:“姐姐,我相信你,我们回去休息吧。”
和善姨娘拽过虞明月的手,温言细语道:“小郎君你糊涂啦,姨娘这是为了你姐姐好啊……”
虞怜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一把拽开姨娘的手拉起弟弟就要走,突然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威严地说:“这是在闹什麽?”
虞怜扭头一看,一个青衣的方脸男子缓缓走来,是虞家的当家人虞忠。那姨娘正是虞忠最宠爱的妾室,她立刻扑到虞忠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哭哭啼啼像什麽话,有事就说。”虞忠不耐烦地一推,那姨娘歪倒在地开始啜泣,边哭边解释:“怜娘子昨夜彻夜未归,我们已经报官了,却听到谣言说娘子是被山贼掳走了。大夥正着急时怜娘子忽然回来了,妾身为了娘子的清白名声着想,认为应该当衆说清此事,不想怜娘子气急推倒了妾身呜呜呜……”
“这就是阿怜不对了,”虞忠心平气和地注视着虞怜,一字一顿道“怎麽?此事有什麽不好解释之处吗?”
虞怜皱了皱眉,此事的关键人证就是刚才的青年侠客,可是对方再三嘱咐自己不可以暴露他的身份。更何况虞家人一定会咬定没见过此人,说不定是自己编造出来的。
“果真有隐情?那更要说清楚了。”虞忠说,“来人,请怜娘子去祠堂,正好我最近听到了一些关于你身份的传闻,咱们可以一起查问清楚。”
“查问?”虞怜心头腾起一股怒火,“我没有犯错,也没有害过别人,你们不去查清楚掳走我的凶手,为什麽要来查问我这个受害者?这是什麽荒唐的道理?”
虞忠眯起眼:“看来你父亲对你太好了,居然敢这麽对长辈说话。来人啊,传家法!”
那干瘦婶婶叉着腰笑道:“早该这样了——这下看她还嘴不嘴硬。”
“是啊,原本就是没爹没娘的野种,居然还敢抢占虞家的家産,是该给她点教训。”
虞怜刚才武斗成功,主要是占了时机和技巧的上风。此刻对方人多势衆,她挣扎无果,当即被四五个强壮的嬷嬷们按倒在地,强行架到了祠堂。碗口粗的棍棒举起来的那一刻,虞怜摸到腰间的桃夭,心里闪烁着一个冰冷的念头:
要麽,把他们都杀了吧。
就这样下地狱吧。
这麽多人作伴,想来路上要比孤独的人间热闹多了。
“慢着!”一个男子的声音忽然响起,“不许动她!”
虞怜听到这个声音的一刹那,心中冰冷而疯狂的念头瞬间消失了。
是那个青年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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