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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世德暗骂眼前这只老狐狸,明明当年他在场,现下却装出这副模样,这摆明了就是要听他说,光明正大地套话。
“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商队遇上了会吸人血的怪物,至于後来如何,大哥信中并未明说,只叫家里保重。”
崔西华看着他,语气温和的确认,似笑非笑:“如此说来,那封信是冯哥的遗书了?”
不等冯世德说什麽,崔西华便摆摆手,示意徐成山将人带下去,吩咐道:“去找阿六,把那江湖骗子的长相画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五爷!”
徐成山带着人往外走,刚走出书房,就遇上了冯景恒,他将冯世德拉到旁边问好:“二少爷。”
冯景恒的视线从冯世德身上移开,奇怪道:“这是要去哪儿?”
“五爷吩咐,找阿六画像。”
得到答案,冯景恒也不多问,他略过冯世德对自己求救的眼神,目不斜视往书房里走。
崔西华正拿着喷水壶给窗口的绿植浇水,听见身後的开关门的动静,也没有转身,只随口问了句:“事情都解决好了罢,什麽时候可以啓程?”
“小舅,”冯景恒往前,在距离崔西华两步远的距离站定,语气中隐隐带着几分质问,“您为何要将人杀了,不是说好留她找出背後之人吗?”
崔西华倒是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手中的喷壶仍旧在浇水,他微微回头,只瞧了眼身後的人:“阿恒,你还是太年轻了。”
冯景恒下意识皱眉,又听崔西华继续道:“若能用这样的废弃棋子就可随便引出背後之人,哪还有这麽多麻烦事儿?不过一颗丢弃的棋子,死了便死了。”
“她也会吸食人血,留下不过就是个麻烦,与其这样,还不如当街杀了,也好叫背後之人短时间内不再妄动。”
冯景恒缓缓呼出口气,终是平静下来几分,问:“没了棋子,接下来该如何?”
“不如何,回北平该干嘛干嘛,如今敌在暗我在明,我们不入套,那沉不住气的只会是凶手,不是我们。”
冯景恒想问的东西还太多,可崔西华却不打算再说下去,他放下喷壶,将话题引开,转身看着身後的小外甥,笑道:“今日与你一起在现场的,便是你看中的那位林小姐?”
“小舅早就调查清楚了罢,还问我做什麽?”冯景恒难得露出些孩子气,他走到沙发旁边坐下,道,“我不小了,小舅为何不肯与我说实话,十年前那场海难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干尸案凶手是否真的与当年的事有关,背後的人到底在谋划什麽?这些,小舅你难道一句都不能说?”
崔西华叹了口气,他走过去坐下:“不是不能说,是不知道从什麽地方开始说,还是等你回了北平,亲自去问你父亲罢。”
-
林家,小洋楼。
林臻与邵钧回到家时,屋内静悄悄的,发财蹲坐在沙发上,正守着坐在角落里的陈正年。
两人走过去,这才发现陈正年早就醒了,也不动,就那样呆呆的,面无表情地盯着沙发脚,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林臻走到他跟前站定,陈正年缓缓转动脖子,仰头去看她,嗓音略微嘶哑,很轻地询问道:“兰秋死了,是吗?”
“嗯,”林臻伸手给他解开绳子,从兜里掏出布条递过去,“这是她临死前偷偷塞给我的,你瞧瞧是不是她的字迹。”
陈正年接过布条,盯着上头的字半晌没有说话,良久的沉默後,他才“嗯”了声,“是她的字迹,林小姐,可否告知阴谋指的是什麽?”
林臻摇头:“我也不清楚,还在调查。”
陈正年点头,他撑着墙壁慢慢起身,尽管兰秋抛下他们之间的所有情意一头扎进冯府,还因此丢了性命,但他们总归是一起长大,一起来临城讨生活的。
如今,兰秋枉死,他一定要替她报仇。
陈正年站直身体,与林臻对视,又问:“兰秋的死,和老大有关系吗?”
“我不确定。”林臻并没有明说自己的猜测,如今没有证据,她不想多说什麽,给陈正年徒增压力。
陈正年点头,仿佛只是随口一问,他将布条放好口袋,又问:“我能回家了吗?”
林臻将路让开,陈正年没有犹豫往门口走去,经过邵钧身边时,他忽然又停住,问道:“邵先生,你不是人罢?”
这话乍一听像是在骂人,实则却只是陈正年想确认而已。
邵钧如同只是听见一句天气正好之类的话,点了下头,非常干脆直接的承认了:“这话倒也没错,不过严格来说,不是纯粹的人。”
陈正年“哦”了声,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来:“干尸案,邵先生有参与吗?”
“若我说没有,小陈警官你信吗?”
“我信,”陈正年收回目光,朝着邵钧点点头,道,“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走到门口时,他又回过头来,露出抹苍白无力的笑意:“林小姐,邵先生,多谢。”
陈正年走後不久,电铃被人按响,林臻开门却发现是邮差,对方从包里拿出封信件,递过去:“林小姐,您的信!”
林臻道谢後将信件接过来,她转身回屋,边走边看,竟是从北平寄过来的,里头只有一句话,没头没尾的。
“崔日前已离京,至临城。”
邵钧走到她旁边,探头瞧了眼:“谁的信?”
“不知道。”林臻摇头,上头没有落款,只有一枚青色的印章,是朵缠着藤蔓的花,很难不让人觉得是恶作剧。
林臻看着这枚奇怪的印章,总觉得有东西被自己忘记了,可一时之间却怎麽都想不起来。
她将信件收好,还是决定找时间再回趟旧宅,说不定能找到点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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