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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麻子那种酒囊饭袋,也就欺负欺负年纪小的陈招儿跟不敢反抗的柳树。
柳小如双臂用力,直接把脚步虚浮的陈麻子掀到一边,他搀扶起缩着肩膀的柳树,“柳树哥,你要不要紧?”
陈招儿猛地扑进柳小如怀里,紧绷着的心情犹如决堤的洪水,瞬间把他淹没,“柳阿叔!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柳小如摸了摸腾出手摸了摸陈招儿的脑袋,柔声安抚道:“别怕,柳阿叔在呢。”
或许是对方怀抱太温暖,或许是对方语气太温柔,亦或许是在绝望之际终于有人愿意来救他了,从小就甚少哭泣的陈招儿哭个不停。
那是激动的哭,绝处逢生的哭,更是看到希望的哭。
柳树双眸逐渐恢复神采,身上的痛觉后知后觉地来临,他紧紧地皱着眉头,他的小哥儿哭的太过大声,仿佛感染了柳树一般,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落。
陈麻子刚醒没多久,又了好大一通火,被柳小如大力一掀,整个人趴在炕上,眼前是阵阵黑,他甩了甩脑袋,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他指着柳小如,气得指尖都在颤,咬牙切齿地道:“柳小如!你个没爹管教的哥儿,竟然敢跑到我家来撒野,好大的胆子!”
柳小如眼皮都没掀,只是安抚着怀里不断抖的陈招儿,“我是来请柳树哥帮忙的,一天五文钱。”
“什么!五文钱?”陈麻子震惊地差点破音。
在码头卖苦力的汉子一天也就能挣十文钱左右,他没想到穷的屋顶都要破的柳家,竟然出手这么大方,看来顾满仓也是个守不住钱财的人。
他以为柳小如能如此出手阔绰,全都靠着顾满仓“陪嫁”过去的二十两银子,毕竟顾满仓跟柳小如闹得事情,早就已经传到西河村去了。
陈麻子常年混迹在三教九流之地,心肠自然也是黑的,他那双如米粒大小的眼睛转了转,“我家柳树力气一大把,五文钱太少了,再加点,不然我不同意!”
他看着柳小如,犹如看抱着钱财的小孩儿似的,心里打的算盘珠子都要蹦到柳小如脸上了。
柳树抓着柳小如衣袖的手紧了紧,苍白如纸的嘴唇动了动,但是半个字都没蹦出来,他长期受着陈麻子的打骂,形成的刻板印响,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
在这个以夫为天的封建社会,柳树做不到忤逆丈夫的出格之举。
“就这么多,柳树哥被你打的,都不知道能不能干活,要不是看在你家近,我懒得跑出村子里找人,不然哪里找不到愿意要五文钱的人。”
柳小如声音不紧不慢,轻飘飘的语气仿佛随时就要走,陈麻子咬了咬牙,他做不到把五文钱丢到的事情,但还是讨价还价,“五文钱就五文钱,不过你得管一天的饭,我家粮食才不喂白眼狼。”
他现在看到木头似的柳树,心里愈加不喜,浑身硬邦邦的哥儿,哪有镇上身体娇软的小娘们舒服。
五文钱,可以打半壶陈酒呢!
“行。”柳小如点了点头,拉着陈招儿的手,搀扶着柳树,“那人我就带走了,工钱晚上再结。”
陈麻子看到柳小如心里就起火,好一个彪悍的哥儿,连男人都打,活该没有人要,只能找顾家的病秧子搭伙。
要不是看到五文钱的份上,他早就把这哥儿给打出门去了。
来到柳家,柳树跟陈招儿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回肚子里,刘氏瞧见柳树苍白的脸色,十分心疼地扶着柳树在凳子上坐下。
看着柳树手腕上的青紫,破碎柳絮翻飞的袄子,心里万般不是滋味,“陈麻子真不是个东西!柳树啊,疼不疼。”
陈招儿年纪小,早在柳小如温柔的安抚下平静下来,看到阿爹狼狈的模样,握紧了拳头,声音清脆道:“阿爹,等我长大,帮你打回去!”
儿子打爹,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柳树眉头紧蹙,“招儿,不可胡说,他是你爹!”
陈招儿嘟了嘟嘴,“可是他打你,还打我。”
刘氏不好说什么,顾满仓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柳小如用过的金疮药,听到陈招儿的话,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
他虽然从小读书,接受儒家思想的洗涤,但是尊尊亲亲的那一套,他依旧嗤之以鼻。
为父不仁,反而要求孩子敬爱父亲,何其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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