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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安娜
与安德鲁见面是在三天後。
这是一个大约年近四十的外国男人,可能是为了凸显诚意,他特意不远万里来到我的城市找我。
不过在他看见我的第一眼起,怔楞了大约五分钟。
最後还是我有点尴尬,忍不住咳了一声,他才回过神。
回过神後,安德鲁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一脸感慨的说了一句让我当时十分不解的话,他说——
“看来今天我能过来给你讲这个故事,应该就是命中注定。”
虽然他的话让我一头雾水,但能听出来安德鲁没有恶意。
随着他沉稳的嗓音缓缓想起,一个令我脊背发凉的故事慢慢展现在我的面前。
可能与童年的遭遇有关吧,这个金发碧眼的老外虽然是个地道的西方人,但他竟意外的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
而更令我意外的是,他讲的居然是关于两个中国人的故事......
————
纽约的初冬,午夜已过。
寒风像裹着冰碴的刀子,呼啸着切割过第五大道两旁光秃秃的枝桠,卷起地上零星的枯叶和快餐包装纸,发出沙哑的呜咽。
空气干燥而凛冽,吸入肺腑,带着一股金属般的冷硬感。
路灯昏黄的光晕下,一个身影显得格外突兀。
安娜裹紧身上那件廉价的丶毛皮已经有些板结的仿皮草大衣,鲜艳的红色在惨白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刺目。
她倚靠着冰冷的灯柱,裸露在短裙下的一截小腿冻得有些发青,高跟鞋尖不耐烦地敲打着地面。
浓重的眼影和刻意勾画的唇线,掩盖不住眉宇间的一丝疲惫与麻木。
她像橱窗里褪色的模特,眼神空洞地扫视着偶尔疾驰而过的车辆和零星的行人,目光在那些看起来形单影只丶步履匆匆的男性身上短暂停留,评估,再移开。
目标出现了。
一个夹着鼓鼓囊囊公文包的白人男性,从街角匆匆拐出。
剪裁合体的深色大衣,一丝不茍的领带,但皮鞋边缘沾着泥点,步伐带着工作透支後的沉重。
他低着头,步履匆匆,似乎只想快点回到某个温暖的地方。
就在他即将与路灯擦肩而过的瞬间——
一条雪白丶纤细得近乎不真实的长腿,毫无预兆地从灯柱阴影覆盖的黑暗里伸了出来,恰到好处地横亘在他的去路上。
男人的脚步戛然而止,公文包差点脱手。
他惊愕地擡起头,顺着那惊心动魄的腿部线条向上看去。
阴影中,安娜缓缓走出一步,将自己完全暴露在昏黄的光线下。
乌黑如瀑的长发,衬得她东方韵味的脸庞带着一种神秘而诱人的气息。
精心修饰过的眼睛,在灯光下流转着说不清是慵懒还是算计的光。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歪着头,唇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眼神像带着鈎子,牢牢锁住了男人惊魂未定的视线。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寒风卷过,吹动安娜的发梢,也吹散了男人脸上的惊愕,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惊艳丶好奇和被冒犯的复杂情绪。
深夜街头,一个如此艳丽又主动的东方女人……他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小姐,你……”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安娜没有回答,只是向前又挪了一小步,缩短了两人之间那点可怜的距离。
昂贵的香水味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强势地侵入男人的嗅觉。
她伸出手指,没有触碰他,只是轻轻点了点他鼓起的公文包,指尖几乎要碰到那光滑的皮革,眼神里充满了暗示。
“长夜漫漫,先生,”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丶慵懒的沙哑,像羽毛搔刮在人心上,“一个人回家,不寂寞吗?”
男人的眼神在她脸上和公文包之间游移,理智与某种被挑起的欲望在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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