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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已经喝过几杯,原本呆傻傻目光被白襄晚一叫回了神,转过头来和白襄晚面面相觑两秒,一对眼珠泛着红,舌头有点发直,导致第一次听他开口说话的白襄晚还以为他是个大舌头。
“我在研究……”
酒吧太吵,他又口齿不清,白襄晚没听清楚,皱着眉把脸贴近几公分,“洋酒怎麽了?”
这人摆摆手,冲着白襄晚傻憨憨一笑,不再说话,又转过头去对调酒师耳语一句,很快调酒师便把手里刚刚调好的新酒推到了白襄晚面前。
白襄晚看他一眼,穿着合身的黑色衬衫,领带都一丝不茍,人看着干干净净的洒脱,身上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个感觉——白襄晚咂咂嘴,脑子里想的和眼睛里看到的相去甚远,一时竟不敢妄下评价。
他看了他三天,今天是第四天,这个男人穿过不同颜色的衬衫,可唯一不变的从来都是领带纹丝不乱,人喝的再多也就只不过红一双眼睛,连走路的背影也依然巍峨如山,稳的庄重。
这样的人似乎不应该出现在酒吧这种地方,他看上去沉闷又保守,除了一张脸帅气英俊,浑身上下的气质都写满了老实人的特征。
白襄晚从来没有和这样的人谈过,身边甚至一度没有过这样性格的人存在。
当然,堂哥白未秋和温知鹤不算,因为在白襄晚眼里他俩合该是一对儿,属于编内人员,不具参考性。
白襄晚甩了甩头,在这种地方丶这种氛围怎麽能想到堂哥和温知鹤那小子?他俩神圣的像是天使头上的光圈发出的圣洁之光,这乌烟瘴气的环境都怕把他俩给玷污了。
驱赶走了天使之光,白襄晚举起酒杯准备接受老实人的邀请了——他喝一口手里的“自由古巴”,觉得酒和氛围都实在是好极了。
自由古巴!多麽美妙的夜晚!
朗姆和青柠的碰撞,加上可乐微甜的气泡感,从来不觉得鸡尾酒也能这麽让人着迷。
白襄晚觉得自己醉了,醉了不是因为酒,醉的是身边这个老实男人。
他一只手搭到对方身上,贴近彼此距离,“我来了四天,看了你四天,你一直坐在这里看他调酒——”白襄晚伸手指一下调酒师。“你对他有意思?”
男人憨憨一笑,摇摇头,舌头发直,话说的简洁,“没意思。”
白襄晚听了觉得满意,点点头,“那你天天坐这里干嘛?”
男人指指调酒师手里的调酒壶,“看酒。”
“酒有什麽好看的?”白襄晚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水。
这男人依旧看着白襄晚笑憨憨,“好喝。”
“好喝。”白襄晚嘀咕一句,不由笑起来,好大的声音,十分爽朗干净,“我也爱喝酒。”
男人又冲调酒师点一下头,“再给他一杯。”
白襄晚这时擡手一挥,细致的眉眼一勾,挑出一抹动人的光来,“我想尝尝你手里这杯。”
男人憨憨的笑容深了两分,“你放心的话,”把杯子往白襄晚面前推了两公分,“请便。”
这酒他还没动,刚准备开始品尝白襄晚就坐了过来。其实不止是白襄晚看了他四天,这人早就注意到白襄晚连着来了四天,也暗自观察了自己四天。从他坐过来那一刻,他就觉得白襄晚十分有趣,果不其然聊起来人是天真的纯挚。
白襄晚端过来喝,尝一口,觉得这酒烈,果然是口味如名字,是不好惹的,他喉咙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却又忍不住喝了第二口——烈性依旧,只是痛感消失了,果香随之袭来,作为尾香气味十分浓郁,间歇擦过一丝青柠与茴香的爽快。
他一向是个馋酒的,偏偏又没有酒量,连着喝了两杯,况且第二杯又是高度数,这下直接上头,瞬间分不清东西南北中。
“你,好看。”白襄晚也成了大舌头,恍惚着把酒吧当成了Gay吧,直白又干脆,“我想和你滚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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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
Zombie的核心是三层朗姆+双柑双糖+大量碎冰。
一杯下去能让人像“僵尸”一样倒下。
喝前摇一摇,喝完最好有人送你回家。
咱们晚晚也是遇到踏着“七彩祥云”来接他回家的英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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