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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舒楹刚回到家,几乎是关上门的一瞬间,下一秒,大雨落下倾盆倒灌的声音就倏然响了起来。
暴雨落了。
她运气也不错,刚到家,外面就下大雨了。
季舒楹开了灯,明亮的白炽灯光线冲破了雾一般的灰暗。
意料之中,空落落的房间,她先到的家,裴远之还没回来。
保利兰庭虽然不是新楼盘,绿化却做得不错,客厅窗外远远眺望去,绿色梧桐树连绵成一片,风中摇曳,被雨打湿,凝成鲜嫩深翠的绿。
透明的雨滴打在玻璃床上,留下蜿蜒的痕迹,很快就变成迷蒙湿漉漉的一片。
季舒楹将手机和包扔到沙发上,先去洗澡。
热气蒸腾,季舒楹将水温开得比平日还要大一些,瓷白的肌肤很快就被热水洗出一片润泽的粉。
洗完澡出来,舒舒服服地换上睡衣,季舒楹拿起沙发上的手机,先回复于惠:【我到家啦,学姐你呢?】
而后看到旁边通知栏显示了一个未接来电。
划开一看,不是裴远之,而是隔壁工位的女生。
非工作时间,季舒楹基本从不接上司领导的电话,但看是同事,季舒楹还是打了回去。
那边很快接通了,女声语气有些焦灼:“舒舒,是我。”
“怎么了?”季舒楹在沙发上坐下,腿盘起来,将一个软乎乎的loopy粉色抱枕抱在胸前。
“舒舒,你有没有记裴律那段讲话的笔记?”
女生问,
底气不足,弱弱小小的。
“……没有。”季舒楹说,“当时我压根没记,再说了,要笔记做什么?”
“杜律说研讨会不能白参加,每个人都要交一份学习报告上去,重点就是裴律讲话的听后感,但当时我开小差了,也没记。”
女生说着,语气有些懊悔,已经可以想象她胆战心惊害怕被杜律责备的样子了。
唔。
季舒楹翻了翻工作群的消息,还真有这么个通知,她前面在吃饭,没看。
杜律在通知里语气温和地说要从竞争对手身上学习,取长补短,鼓励大家‘卷’起来。
“我也没记,帮不了你。”
“……那好吧,可是没法交代的话,明天杜律怪罪下来,我们怎么办?”
女生忧心忡忡,随后又反应过来,按照季舒楹的性格,对她没什么影响,毕竟杜律的批评,季舒楹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不当一回事。
有些艳羡,又有些失落,女生说:“那不打扰你了,舒舒,拜拜。”
挂了电话,季舒楹若有所思。
在客厅里拉伸了一下身体,简单地舒展活络了一下身骨,季舒楹回房了。
只是刚回房间不久,就听到外面防盗门开的声音,‘欢迎回家’的机械男声之后,厚重的门被关上。
而后是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季舒楹打开门,探头探脑地观望了一下,浴室里的灯亮着,淅淅沥沥的沐浴声传来。
再过了一会儿,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纠结了几下,季舒楹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里面的人说,抬眼看了下门口,“什么事?”
季舒楹走进来,在书桌旁停下,先打量了一圈周围。
裴远之刚洗完澡,穿着浅灰色的家居服,很松散的姿态,书房里薄荷沐浴露的清爽味道很清晰,还有几丝别的香气。
书桌依然简洁得过分,深色的木纹上,一台笔记本、反扣过来的手机,一个笔筒。
却多了一个别的。
季舒楹一眼看到笔记本旁边放着的冰川杯,几颗冰球浸在醇厚透明的酒液里,咕噜噜地冒着冷气,杯壁上还挂着冰凉的水汽。
旁边是一瓶金黄的麦卡伦25年。
怪不得她近了之后,还闻到了一点很淡的酒精味道。
季舒楹秀眉微蹙,“你喝酒了?”
“一点,不多。”裴远之说。
谁能好人晚上加班工作还顺带喝威士忌的?
季舒楹心里吐槽,转而又想,喝酒时的人会不会好说话一些?就像季父。
“你下午的发言稿有吗,发我一份?”季舒楹手支在桌上,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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