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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被下了狠毒的咒一般,方才还闹腾的人身体僵硬地噤了声。
见人总算安静下来,萧宁煜迅速以指蘸取药膏,细细涂抹在伤处。
药膏的清凉缓解了奚尧身上难言的肿痛,与脂膏明显不同,加之萧宁煜的手指仅仅停留在表面,并没有朝里伸去。
种种迹象表明萧宁煜此举是在为他上药,而非是别有用心的狎昵亵玩。
奚尧这才不再挣动,心里也回过味来,明白了萧宁煜为何深夜来此。
可他病得这般重,全赖萧宁煜那夜犯下的荒唐事。
上好了药,萧宁煜将亵裤帮人重新穿好,还不忘打趣了一句:“将军怎麽不动了?”
奚尧微微擡起脸看向床侧的人,眼尾因发热而烧得艳红,眸底也氤氲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萧宁煜看得一怔,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你哭了?”
然而这手才伸到跟前,就猝不及防地被奚尧又咬了一口。
萧宁煜吃痛,但没急着将手抽回来,反而任由奚尧咬着。等他咬够了才面不改色地收回来,看也不看那手上的咬痕和血迹。
“解气了?”萧宁煜挑了挑眉,“将军气性可真大。”
他行事向来无度,觉得自己屈尊纡贵地来为人涂药已是难得,断然不会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止究竟有多过分。
奚尧当然没哭,只是因烧得难受,眼底不受控地生出了一些水汽,纯粹是热的。
就算现在知道萧宁煜是来为自己上药,可方才的所作所为愣是让奚尧生不出半点谢意。
他疑心萧宁煜定是故意为之,故意让他误会,好看他的笑话。
他恨死了,恨这世上竟有如此恶劣之人。
简直道貌岸然丶人面兽心!
萧宁煜将带来的药膏放在奚尧身侧,叮嘱他:“每日涂一次,好得快些。”
奚尧将头偏向另一边,根本不理会他。
萧宁煜勾了下唇,半真半假地威胁:“若是好得太慢,孤就夜夜都过来帮你上药。”
听见这话,奚尧恼得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萧宁煜一眼,“不需要!”
“那将军可要快些好啊。”萧宁煜贴近了些,唇隐约靠在了奚尧头顶的发上,像是一个若有似无的吻,“就算是想杀了孤,也得好起来不是?”
奚尧攥紧了身下的被褥,没吭声。
待萧宁煜翻窗离去,奚尧这才分了点目光给那个被留下的小瓷罐。
白瓷在月光的照映下尤为醒目,令他难以忽视。
思忖片刻,奚尧将小瓷罐放到枕头底下藏了起来。
翌日,贺云亭在酒楼约见萧宁煜时,就见萧宁煜的右手缠了一圈白布,又惊又奇,“殿下怎麽伤到手了?”
“这个麽?”萧宁煜擡起手看了看,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被猫挠的。”
“猫?殿下何时养猫了?”贺云亭没听说萧宁煜养了猫,亦不觉得萧宁煜会突然想养猫,心下更是感到奇怪。
“野猫,性子烈。”萧宁煜随口敷衍过去,不欲多言,只这眸底不经意地流露出了些许少见的柔光。
见萧宁煜不想多说,贺云亭识趣地揭过,正打算说正事,刚张了张口就被萧宁煜擡手打断。
萧宁煜轻轻眯起绿眸,面色不善地望向雅间门口处微微晃动的珠帘,扯出一抹冷笑,“云亭,你来见孤怎的还带了个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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