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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徒手捏死老鼠
岳临漳给小朋友们发完留下最後一支,走到陈挽峥面前:“只剩一只。”
琥珀色的秋梨膏糖做成卡通形状,陈挽峥顿时明了,前几天的获赠的秋梨膏除了他还能有谁会有这心思,熬一次秋梨膏费时费力。
他当着岳临漳面撕开包装纸,含着棒棒糖,“谢谢阿临叔叔,阿临叔叔你真好。”
“嗯,我还有事,先走了。”
“阿命,”陈挽峥在後面喊,“你最近很忙?”
“嗯。”
“哦,行吧,还想约你看日出。”
岳临漳脚步顿住,好半晌才说:“你约宋老师吧。”
待他走完,陈挽峥心情愉悦的嚼碎棒棒糖,约他看日出,不想去可以说不去,没空可以直接说没空,为什麽要说“你约宋老师吧”,看来有人吃醋了。
至于他为什麽吃醋,陈挽峥没细想,有这个意思就行了,无论友情还是其他,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占有欲,说明他很在乎另一个人。
晚间,陈挽峥在小卖部买了一兜子雪糕,那群孩子们跟在他身後,其中一个突然跪倒,对着他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挽峥笑到站不直腰:“谁教你的?”
“戏里学的,镇上唱戏,我昨天跟爷爷去看过,皇上分给臣子们东西,臣子们都是这样喊万岁的。”
其他吮着雪糕的小朋友不甘示弱,一个个拜倒在地,高呼万岁。
陈挽峥清了清嗓子:“平身,赐座。”
镇上的老人们喜欢听戏,上次的小卖部的录音机听过,的大叔告诉过他:“四平戏,我们这边特有的,你外地来的吧?那你肯定没听过,也听不懂。”
中国戏曲的浩瀚,恰似一幅徐徐展开的锦绣长卷。陈挽峥曾听师父说过,散落在九州大地的戏种不下三百馀种。
大多数人只知道京剧丶越剧丶黄梅戏丶评剧丶豫剧这五大戏曲剧种,像认得出牡丹月季,却不知山野间还有多少未名的芳草,他暗衬比大多数人知道的多几种样,粤剧的南音婉转,秦腔的慷慨激越,昆曲的水磨调缠绵,都是心头好。
四平戏倒真是头一遭听说,像在旧书堆里突然翻出枚生锈的戏牌。
一大,带一群小萝卜头,坐在石阶前吃着雪糕。
突然,一只老鼠从石阶另一头蹿出来,惊得小萝卜头们哇啦乱叫,一个跳的比一个高。
陈挽峥叼着雪糕棍,擡手:“莫慌,看小爷一招制服此鼠妖。”
顺手抄起青阶旁的青砖,对着老鼠一通乱砸,老鼠四下逃窜,最终,死于青砖之下。
陈挽峥踢了踢青砖:“好了,已死透。”
“哇,哥哥,你好厉害,我们要拜你为师。”
另一边,巷子口的岳临漳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笑意在他嘴角蔓延,怕老鼠?
怕是能徒手捏死老鼠。
陈挽峥给小镇取了新的名字:雨歇小镇。
雨水偏爱小镇,一周七天,有五天下雨,青苔攀着黛瓦疯长,连檐角风铃都沁着水汽的清寒。
完成今天的工作,他披着雪青水袖往溪畔练嗓子。
晨昏线在青石板上游移,吊嗓的尾韵惊起白鹭,忽见远山抖落满襟云絮,雨来了。
这场雨下得蛮横,像云层被谁捅了个窟窿,长水袖练功服沾湿,无地躲雨,索性慢慢往回走,身後一男孩小跑着追着他:“姐姐,刚有人让我把这伞给你。”
认出那把伞,上次在岳家见过。
伞面浮动的松烟墨香里,他恍惚看见某人在檐下煮茶,茶吊子咕嘟咕嘟冒着泡,而檐角风铃正撞碎满溪烟雨。
他真的很好,好到突然觉得淋雨是淋浴,滑倒是练习拉伸,好到他爱上小镇的一切,包括下不停的雨,湿漉漉的地面。
两把伞被他晾干放在花厅,一夜下来,二楼的花被雨打落,刚好落在伞面,粉色的,配着黑色底,别有一番韵味。
舍不得清理,带着沾着粉色芍药花瓣的伞上门还伞。
还没到,老远听到奶奶的声音:“让你不要跟他搅合到一块儿,你忘记你叔叔是怎麽丢的吗?”
默默退回,与伞两两叹息。
傍晚,找了俩小兵打听,俩小的咬着棒棒糖,争先恐後嚷着:“阿临叔公在老叔公家吃饭,白天给他家修院子,晚上就在他家吃饭。”
“叔公?”辈份够大啊。
又用了两根冰棍,差使俩小的给岳临漳送信。
手写信,“四平戏《断桥》,明晚七点,赏个脸吗?阿临叔叔?”
俩小兵回来复命:“阿临叔公说可以。”
“他收到信是什麽表情,笑,还是板着脸?”
“笑了,笑了很久。”
陈挽峥很满意。
镇上唱戏都是以村为单位,今天的戏台搭在甘棠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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