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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答,薛嘉宜正想追问,虚掩着的寝屋门口,却有人敲了敲门。
她心弦一紧,本能地站了起来。
好在来的还是老熟人。
全嬷嬷绷着个脸,仿佛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只公事公办地道:“大姑娘,那位女官已经到前院里了,说是带了郎中来给你瞧病的,你去迎一迎吧。”
算算时间,差不多才解除宵禁,也就是说,陈筠那边得是一早就马不停蹄地出发。
想到这儿,薛嘉宜浅浅的泪窝又有些兜不住了。
她低下脑袋,克制着抽了抽气,随全嬷嬷去了前院。
时辰还早,薛永年还没有去上值。见陈筠来,显然是知道昨晚的事,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眯起眼,目光扫向了堂前看起来温软和顺的女儿,有些阴阳怪气地道:“你们兄妹的感情,倒真是在那泥巴地里,养得极好。”
在这薛家,他向来是令行禁止,是以能趁夜溜出去通风报信的,只能是这个女儿了。
薛嘉宜鼓起勇气,抬起下巴回道:“孝悌之道,难道不应当吗?我与兄长感情好,这并不是错。”
说着,她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剧烈了许多。
可想到昨晚,若非继母求情,这个所谓的父亲恐怕真的要发狠打死她的哥哥,她就觉得,没有什么话是不敢说的。
这个时候提“孝悌”,明显就是在嘲讽,薛永年的眉梢急促地一跳。
好在陈筠还在一旁,出来打了圆场。
在进宫侍奉太妃之前,陈筠也是官家小姐,虽说是因为家道中落才进的宫,但是在宫里沉浮十余载,她如今算是给自己挣了体面出来。宗太妃那儿,还惦记着她,时常传她入宫面见,高门大户间,她也时常走动。
话茬很快被带了过去。薛永年一贯圆滑,自然不会因为家里的小事,开罪一个能在宫里说得上话的女官。
薛嘉宜自觉开口是在惹麻烦,低下头,一面有些懊恼,一面随陈筠和郎中一道走了。
乍然泛起的怒意消退得很快,薛永年看着这个女儿的背影,眼神里突然多了一些微妙的神色。
他忽然发现,在昨晚之前,他仿佛……很是低估了这双儿女。
——
陈筠带着郎中,很快来到了西厢。
薛嘉宜跟在后头,脑袋缩得跟鹌鹑似的。陈筠看出了她在局促什么,笑道:“你胆子真是愈发大了,连你父亲都敢顶撞。”
薛嘉宜抿了抿唇,小声道:“不敢了。”
不过见到薛云朔那一身伤之后,陈筠也有些笑不出来了。
父亲打儿子并不稀奇,可是这种打仇人的打法,却还是罕见的。
那薛永年想来也是知道这件事传出去不好听,所以见她来也没说什么。
陈筠按住了薛云朔意欲起来谢礼的动作,示意郎中上前去处理,牵了薛嘉宜出去。
之于皮肉伤,郎中处理得很快,出来后还与陈筠赞道:“昨晚是这小娘子处置的吗?做得还不错,该清理的都清理干净了,否则恐怕已经生了疮疡。”
陈筠往屋内看了一眼,“叫也没叫一声,伤得不重?”
郎中一摆手,道:“怎么不重,是他太能忍了,这样的伤,居然还能醒着。不过再能忍,也是肉体凡胎,恢复还有得熬呢,估计这两夜还会发热,离不了人。”
薛嘉宜竖着耳朵听着,立马道:“我会守着的,您教教我吧。”
郎中与陈筠对视一眼,随即拍了拍手,道:“好啊,你跟我来,汤药我还要教你怎么煎,再就是换药的时候……”
陈筠欲言又止了一会儿,但是一想薛家这个情况,恐怕也没有比亲妹妹更妥帖的人了,她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
毕竟是薛家,陈筠和郎中是外人,没有久留。
寝屋内只剩下兄妹二人。
秦淑月那边,薛永年应该和她说了些什么,她刚刚派了人,送了些炭火和吃食来。
薛嘉宜把炉子生得旺旺的——在乡下的时候,她常常做这些事情,并不生疏。
薛云朔吃了一副药,比晨起那会儿要好些了,只是面上还是微微发红,看得出还是有些烧着。
见他又要起来,薛嘉宜急道:“不行!郎中方才说了,不好乱动的,会牵扯伤口。”
薛云朔压着眉稍,轻笑了一下,道:“那我只能使唤你了。”
她哼了一声,道:“又没不让你使唤,你说吧,要做什么?”
“去拿药油来。”
薛嘉宜依言照做,拿到床边后,薛云朔却袖手不接。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她的脚踝上:“你脚崴了,揉一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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